时,看到姨妈**的身体从天花板倒吊,双手绑於背後。姨丈**地站在面前,要姨妈吸吮猛烈勃起的**,还用手上的皮鞭及手指头凌辱分开的双腿间的成熟**。
强烈的兴奋和**使智也头昏目眩,姨妈迷人的**,不如脱下来丢在地上的月经裤和沾满经血的卫生棉使他兴奋,勃起的年轻**猛烈震动。原来姨妈正是月经期,但仍受到丈夫淫虐,被迫屈从。从张开的**流出鲜红的经血,流到腹部,继续流到胸部和紧闭眼睛的脸上。
姨妈此时仍旧被迫吸吮丈夫的**,姨丈的**在姨妈的嘴里进出,同时用沙哑的声音说∶「你这个冷感的女人,是不是在美奈子的面前想尽到作老婆的责任?是不是想让我的可爱女人玩弄正在月经的**才能服从?还是愿意把阴核割下来?」
姨妈瞪大眼睛,猛摇头,但最後只有柔软地点头,表示服从。可能是在拷打前已强迫**,经血的臭味和威士忌的酒味相混的淫邪味道,从门缝里传出来,姨丈发出满足的笑声,解开吊起姨妈的绳子,姨妈的身体随即摔落於地,因身体倒吊,特别红的脸孔逐渐苍白,少年拼命抑制急促的呼吸,在裤子里握住间挺勃起的**,猛烈揉搓。
和母亲绚子完全不一样的,充满泪水和汗珠及男人jīng液的茫然表情,完全没有母亲在被折磨後所露出的兴奋和欢喜的表情。智也自少年时期起即暗自仰慕姨妈,所以不希望看到姨妈悲惨的模样,唯一能够使他心安的是,姨妈拼命反抗丈夫,不像母亲露出喜悦的表情。
麻纪子的嘴唇蠕动,说出勉强能听到的话∶「不如°把我杀死吧┅┅」母亲和儿子陷入不伦之恋後,在淫声浪语间也会喊叫要死了,可是姨妈的悲痛生中,带着真正想死的绝望和悲哀之情。姨妈是厌恶丈夫,甚至怨恨。
此时,姨丈发出冷笑声,喝一口威士忌,少年在他胯下看到那勃起的丑陋**,不由得心生怨恨和嫉妒。
「不要说这种话,我不想可爱的老婆死,也不会放走麻纪子,我一定要把你训练成我喜欢的那种女人,同样是姊妹,就是不相同,看起来很文雅的绚子,只要看到绳子皮鞭以及坚硬的**,就会皱起眉头,**也**的,你应该向他学习,那个**和被虐待狂的女人还诱惑儿子,变成儿子的奴隶,你也要那样。
美奈子,现在轮到你了。」
少年在门後不敢稍动,知道心爱的母亲成为淫兽姨丈的玩物,还知道与他的不伦的关系,罪恶意识几乎使他无法承受。
「不,我不要听,姊姊和我不一样,不要再折磨我了,杀死我吧,不然就离婚。」在并排的两个双人床後面的布幔拉开,出来一个身上只穿黑丝袜的裸女∶「麻纪子,你要忍耐到何时?你是他的老婆,就算有月经也要顺从地让他**,才是做老婆的义务。喂,在你奸淫她之前,让我用假**好好地玩弄她,那样以後的**味道才是最好的。」
从紧张中恢复惊醒的少年,看到姨丈的爱人充满异国风味的妖艳,卷曲的黑发,一看就知道是和黑人生的混血儿,丰满富弹性的**房,大腿充满女人的活力,在茂密黑色阴毛上耸立着和真的**相仿的假**。
这个年轻的混血女人,手拿着粗大的黑色皮鞭,露出冷酷的笑容,跨在姨妈的身上站立∶「你是不是顺从地让我用这个胶制的假**?还是想用皮鞭和火烧你那顽强的**?我可没关系,麻纪子,你选一种吧!」混血女人说完,用脚上的高跟鞋鞋尖刺入张开的**里扭动∶「究竟要怎样?」
不知道母亲是不是也受到这个混血女人的折磨?智也的心猛烈跳动,握紧快要爆炸般地振动。
「饶了我吧┅┅不要那样┅┅会裂开的┅┅没有办法忍受┅┅」在哭叫的姨妈脸上只有恐惧和拒绝的表情。
「是嫉妒了吗?你是被虐待狂,没有虐耐就不想**的变态,嘴说不要,实际上是妓女,绚子就是这样。」果然,母亲也是这个女人的玩物。
「不是人,连姊姊也玩弄,啊┅┅还不如死好。」发出呕血般的绝望和悲叫声,听在少年的耳里,从心里点燃杀死两个凌辱母亲的淫兽之念头。
「恨我们吗?那个**女人什麽都做,不停地流出**,到昏过去为止。」
在混血魔女的嘲笑声後,姨丈冷酷的声音使姨妈受到极大的打击∶「你姊姊的**和屁眼的味道真好,和儿子**时,淫浪到极点的无耻样子,和你完全不同,插入**和假**时,一直痛快到不能泄出来为止,还会不停地喊叫┅┅要她在你面前和智也**,或是和你表演同性恋,你姊姊和智也的母子**,一定是很美妙的秀。当然也要玩弄肛门,也可以让智也和你奸淫。不过在那之前,让你舔沾上儿子jīng液的姊姊**,要你们姊妹热情拥抱,对你这样一直反抗的人,不是最好的处罚吗?快顺从地让美奈子玩弄吧!」
少年全身倒流的血液,引发异常兴奋,姨丈的可怕话语,唤醒隐藏在少年血液深处的邪恶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