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孩子像玩游戏一样,绕着我们围成一圈来轮流干我们。他们随时有六个人在休息,若**有软化迹象,则插到我们小嘴里来保持亢奋,干了几十分钟还没有一个人泄精。而我们女孩子就惨了,无时不刻都有一根**在插,干的我们声嘶力竭,泄了又泄,偌大的客厅充斥着我们的**声和巨大的撞击声。
渐渐的,有人嫌光插**不太过瘾,因此小志便拿出好几罐婴儿油,乳液等润滑用品,将我们四人的屁股浇的滑溜溜的,于是有人便开始插我们的屁眼。我有经验还好,其他三个女孩子未经此道,当场声泪俱下,分不清是痛苦还是爽快。
还好,终于有人泄精了,一个……两个……三个……一股股jīng液洒在我们背上,最后只剩阿广还在干那姊姊。阿广像是示范教学一样,用尽各种姿势,将那姊姊干的气若游丝。阿广看她不行了,丢下她又找上我,一轮狠插,插的我欲仙欲死,连连求饶。随后他又干遍那妹妹和马尾女孩,才泄精在马尾女孩嘴里,这场**的**狂宴总算暂告一段落。
事后那妹妹趴在沙发上饮泣,她姊姊在旁安慰她,我也想安慰她几句,没想到却换来她怨恨的眼神和一句「不要脸!」我怏怏然的退到一旁,这时那些男孩子端来泡面和果汁,那妹妹却完全不肯吃。
我低头吃着面,听那马尾女孩告诉我,原来她们三人都是另一间女校的学生,而小志的同学则是校内摄影社社长,邀她们做模特儿,相处几次都没发生什么事,没想到今天居然……。不过她倒是对那妹妹颇不以为然,反而劝我不要愧疚,虽然说她们有受我影响,但追根究底还不是自己想要,现在舒服过了才来扮清纯,太假仙了!如果她真的坚持立场,这些男孩子也不敢硬来(我暗想:那妳们显然还不清楚小志的为人)。
谈着谈着几个男生也凑过来,马尾女孩居然很大方,毫不害羞的和他们聊天,反而是我很不习惯这样赤身**的面对面,总觉得他们的目光不断在扫瞄我的**。不过让我稍感欣慰的是,小志和阿广都没透露我的身份,他们都还以为我也是高中生,还频频称赞我发育的好,令我啼笑皆非。
慢慢的,他们不老实的手又溜上了我俩身上,揉着我们的**和**,更凑过来吻我,舌头钻进我嘴里。我俩半推半就,不由自主的握着他们的**,很快的六个男生全围了上来,又抠又揉又舔的使我俩呼吸越来越重。凭心而论,我们四个女孩子各有各的优点,讲身材自然她们都不如我,但论容貌就以马尾女孩的瓜子脸最漂亮,可惜身材稍嫌太瘦。姊姊身材相貌都有一定水准,妹妹则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身材也算匀称。这些小色鬼有幸能一次上我们四个美人,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想当然他们绝不会一次就满足。转头看见那姊姊也被两人压在地上,嘴里已塞入小志的大**。只有那妹妹这次坚持不让人碰,板着脸缩在沙发里。
很快地我又湿了,一个男生迫不及待的插入,动作比较慢的只好揉着我的**,一左一右的要我帮他们吹喇叭。而那马尾女孩则被整个人抱起,两个男生一前一后同时插她下面两穴。那姊姊更辛苦,上下三个洞同时被干,叫的死去活来。
一阵又一阵的狂抽猛送,干的我们一整晚都在「大**……」、「救命…
…」、「爽死了……」的不停乱叫。
好笑的是那妹妹只忍了大约半小时,就忍不住去摸小志的**,小志当然不会客气,老鹰抓小鸡般将她一把攫进怀里,先要她吹喇叭,又戴上他朋友的羊眼圈,故意要整她一番,只见那妹妹被干的呼天抢地,**迭起,差点昏死过去。一群人各式各样的姿势换了又换,我们脸上,身上,嘴里都被射满了jīng液。就这样子我们一群人胡搞到天色微亮,才陆陆续续分别睡去。
经过那一夜的**,我扪心自省,虽然这段时间内我在性方面获得极度的满足,但心中的罪恶感却举与日俱增。我深深感到我和小志的关系已越来越变态,但偏偏我每次都无法抗拒性的诱惑。终于我开始考虑要辞去这一份畸形的家教工作,我以课业繁重向小志父母请辞,虽然他们一再挽留,但我去意甚坚,他们也不得不同意。辞职后我过了几个月平淡的生活,并在翻译社找了一份parttime的工作,虽然小志还不时打电话找我,但我总以没时间为理由回绝他,并劝他好好用功,多花点时间在课业上,不要整天和那一票狐群狗党鬼混。
可能是说教说多了,渐渐他也不再找我了。
就在我已经快淡忘这段荒唐的日子时,某天晚上,居然接到医院的紧急电话,告诉我小志一身是血被送到医院,昏迷前只讲出我的电话号码。震惊之馀我连忙告诉医院他父母的连络电话,并急速赶往医院。当我到达时,几乎被眼前景象吓昏,小志一动也不动躺在手术枱上,我从现场警方人员口中得知,小志和那群死党因争风吃醋和飙车族谈判,没想到一言不合演变成大规模械斗,而飙车族事先埋伏人马,以四、五十人将小志他们杀成五死十重伤,小志头部被重击,很可能成为植物人。阿广两腿脚筋全被砍断,勉强保住性命但已注定残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