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风流郎,你的本钱愈来愈雄厚。」
他闻言「喀喀」地笑着说∶「你真爱说笑,和以前还不是一样?」
他说着说着,即把她推倒,反骑在她的身上,形成头脚相交,而朝着**低头就吻,舌头如青蛀捕蛾,一伸一缩的舔着**。
玉珍的**被他轻舔了几下,全身的毛孔顿觉大开,热血也沸腾,不由颤着说∶「唔┅┅达令┅┅你的舌功真利害┅┅两三下我就受不了┅┅」
她浪得难以忍受,便伸手扶着**、小嘴吻着**,然後张开了嘴含住大**。
「哥┅┅好大啊┅┅真的变的大多了┅┅我的嘴几乎要吞不下┅┅」
建华也被她吮得酸痒难忍,不禁向前顶。
「好人,别动,我的嘴巴会裂开。」说着,她用舌尖抵着马眼,也吸吮着棱沟。
两人此时都是欲火高涨,身体不停摆动。一个是小屁股拼命上顶,一个雄腰伸缩,最後两个人都忍不住了。建华转个身,用手握看**,对着玉珍的**,插了进去。玉珍感到一阵刺痛,不由「啊!」的一声叫起来。
还没容她喘气来,建华又是一顶,真是其快如矢,大**已尽根而入,**顶着发颤的花心。
「唔┅┅哥┅┅你怎麽干的那麽狠┅┅我┅┅我会被你顶死的┅┅」
刚浪哼了一半,大**又是一顶一抽,玉珍猛颤,浪水直流。
如此**了五十馀下,她更发狂了∶「啊┅┅哼┅┅插死我了┅┅我要哥哥抱┅┅」
建华知道她要泄了,忙用**猛磨转着。
「啊!不行┅┅要丢了┅┅」她周身用力,狂抖着,像泄了气的皮球,双腿夹在他腰上的**无力垂下。
此时建华忙紧紧的搂着她,让大**感到花心一阵缩缩的快感。
良久,玉珍微微张开美目,嘴角微向上翘,露出一种甜蜜蜜的笑意,凝视着建华道∶「哥┅┅大**哥哥┅┅太舒服了┅┅太美了┅┅」
建华打趣道∶「好妹妹,这样够不够弥补我对你的冷落?」
「太够了,」这时玉珍感到小巧的**中有点发涨,那如婴儿拳头大小的**还插在里面,而且一厥厥的在抖着。
「哥,说真的,你愈来愈厉害,前阵子你还┅┅」
「好妹妹,你说我利害,哪个地方利害?」
玉珍闻言,脸儿发红,撤着娇说∶「嗯┅┅你┅┅你讨厌,不知道嘛!」
建华故意猛顶了几下,且用手在她的腋下搔着痒∶「你说不说?」
玉珍先是轻「嗯」一声,接着张嘴,「喀┅┅喀┅┅」的笑着,她笑的拢不合,连眼泪都流出来了,她结结巴巴地道∶「你┅┅你就饶了我吧┅┅我说、我说。」
「好,快说!」
「哥哥的┅┅小兄弟厉害┅┅」说完粉面通红,忙把头埋在他的胸前。
建华满意的笑了,说∶「我也觉得我的**愈来愈行。」
玉珍「嗯」了一声,对他白了一眼,不屑地说∶「厚脸皮。」
建华笑的前仰後翻,说∶「你不信吗?那我又要动了。」
他说着,忙又动了起来,他把**抽了开,仅让**抵在洞口,然後摇摆屁股,使得大**像陀螺打转似的。
玉珍一见他的大**又在动,吃惊地道∶「不┅┅不┅┅你别动了┅┅我受不了┅┅你若再动┅┅我非被你干死不可┅┅」
她说着,忙不迭地双手紧抓着他的腰部。建华可不吃她那一套,虽然腰被抓着,但他仍照动不误。
大约过了五分钟,原本拒绝的玉珍,双手垂放在床上了,两眼紧闭,纤腰像水蛇般的扭动,臀部猛挺,咬紧银牙,话儿从齿缝蹦了出来∶
「啊┅┅达令┅┅妹妹又浪起来了┅┅唔┅┅痒┅┅重一点好吗┅┅」
建华打趣道∶「哼!你不是不需要了吗?」
玉珍撤着娇说∶「哥哥┅┅嗯┅┅别笑我嘛┅┅我要嘛┅┅」
「好!那我就插重一点!」
说着,他如海底蛟龙,来个长躯直入,每次要插下之前,必先把**拉到洞口,然後再直抵花心。虽然他插得不缓不急,但是也已憋得太久了,有心让阳精早点射出,所以插下的力道很重,每次插下都挟股劲风,因此必发出「卜」的一声。
玉珍直被干的阵阵麻痒,全身打抖,浪荡百出。她浪声连连∶
「哼┅┅达令┅┅这一阵真好┅┅哎呀呀┅┅大**哥哥┅┅快┅┅」
建华知道她又面临生死关头,忙吸口气,来个连连不绝的重击。
这时的玉珍秀发零乱,银牙咬紧,两条手臂像蛇般紧缠着他的身体,气喘咻咻,显出一付饥渴的神情。建华猛力的**着,顶着,一口气直干了四十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