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次。」秋绮含情默默的看看他。
「秋绮,现在该轮到你啦!」
「哟…那我的嫩穴,可被你捣破啦?」吕秋绮活像女童般,咬着指头犹豫着。
「那我们不玩了,我就穿衣服吧?」
吕秋绮见状,急阻道:「不,天南哥,妹妹只是说着玩的,以你的劲锋,就是插穿了妹妹的穴儿,妹妹也死而无憾。」
吕秋绮唯他恐他真的穿衣裤,即低头吻住他**的硬**道:「天南哥,快别穿衣,先再插妹妹一阵子吧!」
池天南觉得她有无限柔情,实不愿拒绝於是又命她仰卧,再将她二腿往她前胸拉,中间露出她多毛的**。
「仔细数啊,数插到二百下,我就收兵啦!」
「这麽说你雄风不振了?」吕秋绮用激将法反问。
「也许是,我可能也要身了。」
「这麽说,你快插进来吧!」
於是,池天南又以奸插毛可欣之姿式,向吕秋绮地**,急速的**。
其快如闪电!
其重如撞钟!
下下中花心!
次次进子宫!
一晃眼,他已**了叁百馀下,插得他也气喘如牛,也奸得她娇喘屡屡,吐气如兰。同时,又因毛可欣舔舐她阴核周围,使她大爽又爽,终於,在一声狂叫之後,她又精了。而他仍旧「硬可穿墙」,一挺一挺地吐云吞气。
「…唔…天南哥…你真神勇无比,我秋绮真服了你。」
吕秋绮的**,渐次退却!她坐起身,紧搂着他的胸,狂吻他的胸毛!吕秋绮虽紧吻不放,池天南却又暗示毛可欣,尽速二肘向後撑地,然後斜坐着八字分开二腿。
「做什麽呀?」
「我还可插你。」
吕秋绮见他以节目紧凑,而**并没精状态,就疑问道:「天南哥,你不是说即将身了吗?怎麽…」
「那是你中了我的道儿,而我这麽催你,不外乎使你紧张应战,猝不及防,而溃不成军。」
「哦!原来你真有几招。」
「不只几招,该说有许多招!」
「是的,你真能插穴儿。」吕秋绮又飞吻他的肩、胸,才放松他,在旁观「战」!
此时,只见池天南也如可欣一样,二肘向後撑地,接着,以硬**对可欣的**奸入,然後互相挺起下体的奸插。这招式很奇特也很有博击之味,大凡**半坚半举的人切勿使用,盖此乃真刀真枪之作战法!在这半撞半奸的状态下,显而易见,池天南逐渐不易坚持了,这可从他速度越来越慢得知!
「可欣,我来帮你进攻他。」
吕秋绮低头去舔池天南抽出之半截**,如此反覆了四五次,就吻得他渐渐显出不自在的神情。池天南是个爱面子的人,此刻更想保牢英雄之风骨,无奈已觉时不我了。於是,他久思之下,他决定孤注一掷--改变插**的姿式,转以俯地挺身的激进式。
当他改为俯挺式奸插可欣**後,吕秋绮又从他屁股後舔他睾丸。池天南纵是仙风道骨也禁不住两美进攻,就在**了一百下左右时,下体猛地一抖,阳精就热烫烫的「卜滋!卜滋!」射入可欣子宫中。
他终於像气的球,低头到可欣的**,并顺口吃入他的口中,而下体紧紧粘住她**内。同时,可欣也意味到暴风雨之来临,紧紧搂着他,静静享受他shè精的快感。
未久,由於她的腿已伸直,**下低,池天南的阳精溢出**外,而吕秋绮深知男人滴血滴精之宝贵,即以舌尖舔入喉。
过了五分钟,池天南居中两女仰卧。他一手摸吕秋绮奇大地奶房,一手摸可欣奇紧的**,对她们说:「两位**,大**今天的成绩及格吗?」
「太及格了,比我那老死鬼,简直天地之别。」
吕秋绮感叹道:「可欣,你感觉如何?」
「太美了,差不多爽死我了,这也是我和他约每半月幽会一次的原因。」
「你怕太多次?」
「是的。」毛可欣依依不舍的摸着他的睾丸,道:「快乐固需享受,生命也宝贵,假如像今天下午了四次身,那我也快保不久了。」
池天南笑呵呵道:「你何不说快死不老。」
「唉!年青青的,谁愿说那不祥字眼。」
「这麽说,你是生命第一,享乐其次,对不?」
「是。」
「喔…秋绮,你呢?」
「我怎样?」吕秋绮人虽徐娘一些,此刻秀眸却深情款款的顾盼他一下,答道:「总之,我也爱你。」
池天南飞吻一下吕秋绮的奶房,道:「秋绮,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麽意思?」
池天南转过头用手指轻捻她的桃源**,道:「你们以後要和我怎样幽会?幽会次数几次?」
吕秋绮望望她,又看看他欲言又止。
倒是可欣像是只解语鸟,她大方的说:「秋绮姐,我只是介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