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也许池天南好吃鲜货,似乎对秋绮特别用情。
吕秋绮不大自在地脱下他裤子,又站起身用二手掩**时,他从下高望一下秋绮多毛**後,示意她与他一起跪下。
「做什麽呢?」吕秋绮红着脸问。
「我们把可欣抬起来玩吧!」
说着,他分扶可欣的两只俯地的雪白大腿,而可欣的前身,则由吕秋绮为她抬着。而吕秋绮则捧着她的二臂,与她咀对咀接吻。这真是别开生面的爱抚。
过了五分钟,毛可欣在二人的夹攻下,舒服得**直流。她不但呼吸急促,全身更酥痒难耐,这使得吕秋绮看得十慕,也很想叫池天南如法泡制。但却又不敢开口。
好在池天南,颇解女人心。当他见秋绮渐显不耐时,立即「换手」放下可欣。而敏锐的目光,使他发现斜枯树干旁,有根皮质平坦的巨形短树干躺在地上。於是利用天然环境,把吕秋绮拉过来,在她耳边说了悄悄话。
吕秋绮领悟很强,立即双腕枕在头底,下体高搁在巨短干上,使池天南给她来个两脚朝天的爱抚。这种爱抚,原来是把她屁股垫在巨短树干上,使秋绮的**倒立。再从她小腹,前去舔舐秋绮多毛的**。尤其更甚的是毛可欣也在吻秋绮前方的会阴处。
吕秋绮久不挨男人奸插了,今儿个被一男一女共舔舐,舒服得**一张一翕着,同时快乐的呻吟起来。
「唔…美啊…妙啊…雪雪…天南哥…我多爱你…唔…」
池天南唯恐她的呻吟声太大,便改去吻住她的朱唇。
「秋绮,我的达令…我也永爱你,但你别叫…」
此时毛可欣见秋绮的**与阴核没人吻,就接棒继续舔吻。这一来,吕秋绮更叫妙妙妙了。因她二口都不闲着。而池天南呢?为使吕秋绮早些尝到大**的滋味,就蹲在秋绮脸上使他硬**,对住了秋绮的樱唇。
秋绮以前只听毛可欣告诉她,池天南的硬**是多麽红通通,青筋暴露硬可穿墙,但不知景物如何,现在终於看见了,一时好生开心。秋绮先从**沟吻起,再吻马眼,觉得万分快乐。同时骚水也流了满地!
毛可欣在一旁,似乎有被冷落之感,忙说:「天南哥,先插我吧,我的**痒得很哪!」
池天南见可欣语带醋怨,只好拔出**改插可欣。
「可欣,你要怎样插呢?」
毛可欣可不敢怠慢,连忙离秋绮的头叁步远,以狗爬式屈肘翘高着屁股,使她稀少阴毛的**露出来。池天南持那涨至七寸多长的大**,立即朝她插入。并且开始抽送着,这时,吕秋绮也反坐起身,理一理秀发,然後坐在巨树干上,轻抚池天南的睾丸。
池天南虽觉她年纪比自己大些,却有高大的身体,丰满双孔及多毛**,故趁可欣不察时与她频频抛媚眼。
吕秋绮深知他情意浓厚,於是献上香舌。池天南於是一边与吕秋绮热吻,一边也不忘挥他的大**,急攻着毛可欣的**,他的抽送速度由徐而疾。
「**,我的安琪儿,你舒服吗?」
池天南暂停和秋绮接吻,想快「解决」可欣,以便奸插久已期待的秋绮那美妙多毛的**。
「唔…啧啧…好美…好舒服…再用力吧…吧天南哥…可怜**…半个月才弄一次!」
当他连续奸插了叁百多下,可欣求饶了:「唔…雪雪…妙啊…**要升天了…请改插秋绮…唔…」
说时迟,那时快,可欣己出了阴精。她只好软弱无力的躺在地上歇息。但,池天南的大**,除了沾了毛可欣的精水,看起来**外,却无阳精的现象。仍是那样虎虎生威!
於是,他令吕秋绮也仰卧,然後屈起她的二膝往她**前倾,使她的屁股悬空,再以他的左脚趾垫在她臀肌上。最後,以武士压顶姿式,持**向秋绮「巨柳插盆」的奸入。
秋绮的**,一下子吃到这只大尺码的硬肉柱子,舒服得汗毛孔齐开,她向他频抛媚眼。似在求他倍加抚爱。当然,池天南早已对她特别锺情,除了猛插她的**之外,更以胡须刷磨她的乳肌、**。
「秋绮,我的达令,舒服了吧?」
秋绮早已一年多未尝美味了,乃兴奋道:「舒服…双重舒服…难怪可欣被你迷住了…还拉了我同来共享…唔…雪雪…对…左边重重的勾…右边深深的顶…唔…妙啊…我…我要…丢…丢了啊…」
池天南於是在秋绮大声娇吟中,奸插了她二百来下,才使秋绮出阴精。秋绮叫丢阴精後,把池天南紧抱着,享受精的**。约过五分钟,池天南也显得累了。为固守精关,他抽出硬**,朝天仰卧歇息。毛可欣与吕秋绮二人则因已尝插穴滋味,分躺在他的左右边。
「池大哥!」
「唔!可欣,什麽事?」
「我俩的穴儿,你较爱那一个?」
这句话问得池天南有些窘,但稍後他却皆大欢喜的答:「两人都爱。」
吕秋绮充满笑意地看他一眼,道:「是吗?」
「是的。」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