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嚷∶“怡伦停下,你要害死他呀。”
怡伦似乎清醒过来,双手举起轻轻捶打着怡妮,哭嚷道∶“你干吗只顾自己,啊,为甚么?”
怡妮搂紧怡伦不吭声,姐妹同心,怡伦的感受和渴求一样在怡妮心理产生共鸣,她难受地陪着怡伦流泪,我有些不高兴地说∶“你们这是做甚么,好好的弄得哭兮兮的。”
见我有些不悦,怡伦不哭了,默默擦拭自己眼泪,怡妮也静静地重新躺到我身边轻轻抚摸我,小声说∶“别生气嘛。”
我轻轻搂过怡伦,亲了一下说∶“对不起,是我不好。”
怡伦看我一眼,靠近我不说话。好久,怡伦身体平静下来,对我轻声说∶“对不起,我刚才自己也不知干甚么,象个荡妇一样。”
我见她们都没事了,微微一笑,说∶“还没来得及比较就乱了,该日再比吧。”
怡伦说∶“还比甚么,比不比我也知道你总向着怡妮。”
我叹息一声说∶“怡伦,别这样说,我对你们说实话,真的没觉得你们有太大区别,谁都一样的。我们夫妻一场,我不会骗你们。”
“那你上次还说有区别呢。”怡妮嘻嘻笑着说,性的满足使她又开始嬉闹说笑起来。
我想起来是曾经说过,如果说有区别的话,也是在进入她们身体里以后,两人的身体里的感觉和进入的ròu洞是有差异的,现在这时我当然不能说,我笑笑说∶“能有甚么区别?反正进去不一样。”
怡妮脸一红,不好意思地打我一下,怡伦说∶“有不有区别你自己知道,怡妮,明天你得让我一次。”
“不要这样好不好,来日方长,总在一切天天这样怎么行?”我有些累乏,说“早点睡吧。”
“我睡不着。”怡伦说。但她看看我,不再赌气,轻声说∶“你睡吧,看怡妮把你折腾的。”
“怡伦,怎么说话呢。”怡妮有些不高兴,“自己老公作爱也是折腾啊?”
“你们不要斗嘴好不好,我真烦了。要不以后各回各房间。”我大声说。怡伦和怡妮互望一眼,怡妮柔柔的亲我一下,说∶“没有斗嘴,我们说着玩的。”
“是呀,我们从小就这样的,并没有真的斗气。好了,休息吧。怡妮,再别说甚么了。”
互道晚安。我闭上眼楮,从怡伦在我耳旁不均匀的呼吸,我知道她身体里那股火还是没有发泄冷却,我暗叹一声,我也无能为力了。
第二天,艾娃从欧洲比赛回纽约,与我联系,见我仍然还在纽约,兴奋地约我去见面。我同意下午去看她。艾娃,怡伦和怡妮是知道的,但她们不知道我究竟与艾娃关系怎样,不过她们熟知了我身边许多女孩子都有性关系。她们要亲自送我出门,我只好步行与她们向外走,车在后面慢慢跟着,走到别墅大门。怡伦有些凄凄然地看着我小声说∶“早点回来,不然晚上我们肯定好寂寞的。”
我看看怡伦笑笑,怡妮也凄楚的看着我,虽然有一半是真情表露,但我也知道,她们另一半也多数是装出来的,但我真的很理解她们的心境,换个角色我想我能体会她们的感受,但如果让我抛弃过去认识的女孩子的感情,我实在很难做到,有时我真希望我所认识的女孩子能寻觅到新的感情归宿,这不是厌倦了或不负责任,而是真的感到那样对她们更好。但想想许多女孩子最美好的时光甚至最珍贵的情感和贞操都献给了我,而我这样想多少有些亵渎她们的情感。
我自己觉得我的心在不知不觉地发生些变化。虽然变化很缓慢但终究开始不一样了。由于这不是一篇心灵感受独白,在此就不多叙。可以参考(附记∶〈〈杂记〉〉)
远远的,艾娃看见了我,高兴地蹦蹦跳跳充满活力地冲过来,我张开双臂,艾娃扑到我怀里,亲热地吻我。亲吻了好久艾娃才稍稍离开些身体看着我含笑说∶“真高兴你还没离开纽约。”
我轻轻捏捏她耳朵,笑着问∶“比赛怎样?”
艾娃翘嘴说∶“不要问,好不好?你要去现场捧场我肯定成绩更好。”
“好,好,好,我不问。”我怕艾娃埋怨我不去现场观战,也不再问了,搂着她腰向房间走去。不知何时开始,艾娃不再每次告诉我她比赛的结果,我相对而言也不象过去那样每次比赛总在现场去助威,我们在一起似乎谈网球之外的东西更多了。
坐下,艾娃依偎在我怀里,含情脉脉地倾诉她的相思。西方女孩子不象东方女孩,她们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感情和感受,每次艾娃都得将她的思念和感受说出来,当然,也希望我说同样的东西,虽然以后她习惯了我一般比较含蓄或者说东方人的天性不爱说过没完,但有些话,比如总想她之类的话要说点,不然艾娃会很不高兴,尤其是她希望她说因想我而受煎熬时,我得表现得十分激动和充满柔情。我想无论是夫妻或是情人之间,只要不是真的没有一点感情硬装出来,适当表达自己的感情还是很正常的。
总算常规的亲热一轮过去了,艾娃眼里的热切我明白她渴求甚么,但我没有热情做爱,守着两个美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