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沉默许久,说∶“她们要来就来吧。可你告诉她们,婷婷和点点是大孩子了。让她们注意些分寸,现在我还不想让孩子们知道他们不该知道的事。”
一周后,怡伦和怡妮来到香港。见到小雪,怡伦和怡妮亲热地打招呼,然后围着小雪寒暄说笑,对我似乎反而不是太热情。小雪私下对我感叹说∶“这两个小丫头很有心计,她们怕我生气故意好像与你淡漠,其实她们看你时眼楮里那种热情真像是要爆发的火山。”
我笑笑,好像不好说甚么。
小雪看看我想继续说甚么,终于忍住没说话。
孩子们叫怡伦和怡妮小姨,好在怡伦和怡妮天性活泼好动,而且这样漂亮一对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孩子们也新鲜,虽然他们似乎永远分不清谁是怡伦谁是怡妮,相处玩得倒挺融洽。
晚餐在熟悉的一家酒店用餐。餐后,小雪说带孩子们去逛逛先离开了。我知道她是想为我和怡伦、怡妮留些单独时间。回到别墅,怡伦和怡妮果然象小雪说的那样,两人的热情几乎让我融化。
本来安排怡伦和怡妮住酒店,不知基于甚么考虑,小雪留怡伦和怡妮与我们同住。第一晚是最难受的日子,到休息的时候,三人都各自回房间了,我内心渴望去怡伦和怡妮的房间,对我而言,虽然她们两人谁都一样,但毕竟新鲜的身体时刻冲击着我。考虑再三终于还是到小雪的房间。
小雪正象我猜的那样,倚靠在床上看电视,一般遇到这种时候,小雪总是会在床上看电视的。琳娜在一旁静静站着,见我进来,琳娜看看小雪,小雪点点头,琳娜上前协助我更衣,然后静静离开。我上床,小雪知道我不爱看电视,于是关掉电视但依然坐着。我也坐着,揽住小雪的腰,她轻轻靠在我肩,勉强笑笑说∶“你不来我不会怪你的。”
我轻轻一笑。
小雪看我一眼,轻声问∶“我是不是老了?”
我尽量轻松哈哈一笑,说∶“脑子里想甚么呢。”
小雪笑笑,似乎受我情绪影响,心情变的好了些,她看着我说∶“不过我知道,你仍象过去一样爱我是不是?”
“是的,象过去一样爱你。”我吻吻小雪说。小雪搂紧我不吭声了。几乎所有女孩子都爱问是不是爱她,我不知道别的男人遇到这种情况会怎样,过去即使我爱谁也总是不爱说的,而且即使真爱也嫌烦。只是与美国、欧洲女孩子交往多了,习惯单处时,总爱把我爱你的话挂在嘴边。但我想小雪应该听得出我是真心的。
小雪瞟了我一眼,轻声问∶“她们好吗?”
我看看小雪,没回答,我知道她问甚么。
“跟真濑比呢?”小雪似乎好奇更多些。
“都好。”我笑笑。
小雪撇了一下嘴,真亏得小雪在澳洲最初几年在家族错综复杂关系中的熏陶,现在似乎接受了家族生活的规则,许多事看得淡漠了许多。
“她们俩有甚么不一样吗?”小雪问。
“睡吧。”我亲吻一下小雪,然后躺下。小雪不再问了。我印象中,那是小雪唯一一次关心或者说好奇怡伦和怡妮与我作爱时的差异。其实我自己觉得怡伦和怡妮真的好像一样。后来我才发现两人还是有很大差别的,这种差别往往被她们形式上的相似掩饰了,也可能永远只有我能领略其中差异。
怡伦和怡妮在香港呆了半个月,我并没有与她们任何一人作爱。怡伦和怡妮似乎也并不在意,其实她们是很在意的,只是她们暂时无法表露而已。
经过了最初半年的磨合,怡伦和怡妮与我的性生活彼此都比较熟悉适应了。
她们好像又回到了自我,渐渐也不怎么象初期那样为了比照小雪和真濑好像真象做妻子一样那样规规矩矩,又开始打打闹闹,嬉闹照旧了。说实话,我倒更喜欢她们那样。
我每次到东京。有怡伦和怡妮轮流照看,我实在没有精力顾及其他女孩子。
每次真濑来东京虽然怡伦和怡妮并没有刻意表示甚么,但真濑如果要住东京的话,每次反而有所顾虑。三人如果同时在一起说话,她们反而没有一人特别显得更亲昵,好像都要显得自己更稳重和端庄些,休息时,总是各自己回自己房间,多数情况下,我直接去真濑房间。因为到那时为止,主要还是真濑陪我沐浴。每次与真濑一起洗浴时,是真濑最高兴自由的时候,但真濑始终没有真正区分开怡伦和怡妮,每次都要她们自己纠正真濑的错误。洛u僖u濑没少道歉将她们弄错,好在怡伦和怡妮已经习惯了这种别人的混淆。
千惠和美礼她们很少到别墅来直接拜访我,想我时多数是给我电话然后我去她们的寓所。初期,与千惠和美礼幽会后回家,怡伦和怡妮都很不高兴,跟我斗气,因而每次都弄得彼此不愉快,渐渐她们发现这种态度反而每次让我对她们生气,她们改变了态度,不再直接表示出她们的不满,而是尽量多占用我的时间,让我无暇顾及更多,通过减少我与其他女孩子约会的次数来慢慢限制我,有这样两个机灵的小美人,她们的鬼点子又多,确实有时让我没有热情面对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