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黄小洁在袁伟的床上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全身赤裸的黄小洁,身体上布满了已经干涸的jīng液。袁伟在高潮时,总是把ròu棒拔出来,让jīng液肆意地喷射在母亲的身体上。如果黄小洁挣扎,就要掰开她的小嘴,把ròu棒插进去,让她一点不剩地吃掉自己的jīng液。一来二去,黄小洁也不敢反抗,只能任由儿子把粘稠腥臭的jīng液射在自己的身体上。
腥臭的jīng液布满全身,黄小洁痛苦地说不出话来。袁伟还没有醒来,此时他躺在母亲的身旁,一只手还捏住了母亲的乳房。黄小洁用力地甩开了儿子的手,站起身来走进卧室的厕所。这里有浴缸和淋浴,黄小洁打开莲蓬头,用热水努力地冲洗自己的身体。已经干涸的jīng液在热水的作用下,再一次变得湿滑无比,腥臊的味道弥漫开来,黄小洁如同回到了昨夜jīng液布满身体的那一刻,不禁面红耳赤,心里总有一只发春的小鹿乱撞一般。
“妈,洗澡也不叫我一声。”一个令黄小洁心惊的声音。儿子袁伟已经悄悄站在黄小洁的身后,双手绕到身前抓住了她的两粒rǔ头。儿子如同吃了过多的伟哥一般,精力出奇的旺盛,在浴室又一次蹂躏了自己的母亲……
被儿子肛奸的情形历历在目,此时骑在木马的上的黄小洁,屁眼深深地陷进了马背的三角尖端。和儿子乱伦时后庭的痛苦与快感,再一次涌上心头,不由的,黄小洁的下体又湿了!
随后的时间里,袁家的祖孙三代再没有理会黄小洁,任由她在木马上接受痛苦的调教。黄小洁并没有丝毫的轻松,没有丈夫、公公或者儿子的蹂躏,又被修补了处女膜,这就意味着,自己又要像肉货一般要被丈夫送给其他男人凌辱。想到即将到来的凌辱,黄小洁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到了深夜,黄小洁才被从木马上放下来。第二天,自己的下体还带有骑木马的疼痛。
吃早饭时,袁晓光告诉黄小洁,今天不要去上班了。袁苟已经为儿媳请了事假。
一个上午,公公和老公去了单位,儿子去了学校,黄小洁一个人呆在家里惴惴不安,不知什么时候就要接受调教了。
上午十点,袁晓光回到了家里,兴冲冲地带回来一个大大的纸盒,让黄小洁换上里面的衣服。在袁晓光的监督下,黄小洁换上了大红色的胸罩和三角内裤,胸罩和内裤都是蕾丝半透明设计,内裤的yīn户部位更是带有碎花图案的薄纱材质,没有阴毛遮挡的yīn唇几乎是清晰可见。随后,黄小洁穿上了一双白色的长筒丝袜,袜口却是大红色的蕾丝花边,倒是和内裤十分搭配。穿好了内衣,黄小洁打开了纸盒,里面竟是一件橘红色的日本和服,和服带有五彩蝴蝶的图案,高贵中却又透露着淫靡的性感。一般来说,日本女人穿和服前,总要穿上一件丝绸的薄衬裙,可是这个盒子却没有,直接穿上和服的话,在走路的过程中,只要步子一大,自然会让人看到丝袜包裹的美腿,甚至连内裤包裹的yīn户都有可能春光外露。没有衬裙,袁晓光又没有说什么,黄小洁只能穿上了这件和服。最后,黄小洁在双脚上又穿上了一双带有花边翻口的白色短棉袜,为的是可以搭配日本女人穿的木屐。可是袁晓光却拿出了一双白色高跟露趾皮凉鞋。黄小洁虽然觉得这种不伦不类的打扮很奇怪,可是不敢忤逆老公的意思,还是穿上了白色的高跟鞋。
穿戴完成,黄小洁把自己的长发用一条白色丝带扎成了马尾,跟在老公身后出了家门。夫妻俩驱车来到了本市最大的一家私人会所,这里的会员全部都是本市甚至国内著名的高官或富商。袁晓光如今虽然是研究所的董事长,可是和会所的随便一个会员的相比,给人家提鞋都不配。
因为没有会员资格,袁晓光十几万的宝莱没有资格停到会所的停车场。车子只好停到几百米外的一块公共停车场上,夫妻俩下了车,步行去会所。一路上,黄小洁因为和服里面没穿衬裙,不敢大步走路,如同日本女人一般,小步慢慢向前走着。可是,一阵大风吹过,吹起了和服的下摆,长筒丝袜上方的大腿根部还是露出来,就连大红色的性感内裤也展现出来。路边洗车的工人,看到了少妇的隐私处,全都吹起了口哨,羞得黄小洁面红耳赤,低下了头。袁晓光却是没事人一样,自顾自的向前走着,对于其他男人对自己老婆的轻薄,他的老脸连一丝抖动都没有。
“你好,我姓袁,是龟田先生邀请我的。”走到会所大门口,袁晓光向门童解释道。
一听到龟田这个名字,黄小洁心里咯噔一下。早就听说老公所在的研究所要卖给一个日本人,难道就是这个龟田先生?
服务员带着袁晓光和黄小洁来到了一个富丽堂皇的包间,请他们稍后。这个包间是日式设计,袁晓光和黄小洁脱掉鞋子,跪在了桌子旁。黄小洁跪下后,又努力地收了收和服的下摆,同时把双腿紧紧并拢在一起,生怕再出现春光外漏的尴尬。
“晓光,你俩终于来了。”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走了进来,身材虽不高大,却很有学者风度。
“龟田君,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