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成熟肉体,岳母秀琴则正弯着腰、用舌头和温润的口腔帮他清洗jī巴,可爱的头在底下一晃一晃的,白晃晃的屁股却高高的扬起。
伸手到秀琴的身下捉住不停摇晃的双乳不住揉搓,在小巧的rǔ头上轻轻的使劲,jī巴却大力前挺、深深的插入,能感受到岳母的舌头在四处躲藏,一阵兴奋,莫名的幸福感涌上心头。
褪出jī巴,jī巴已被秀琴用灵巧的舌头洗得高高勃起。秀琴她发出哽咽的喘息,正要直起身却被阿俊按住,把秀琴的头夹在两腿间,jī巴在雪白的脖颈上跳动,阴囊能感觉到底下丰满胴体的羊脂一样的嫩滑。
趴在岳母丰腴的后背上,轻轻分开使人迷乱的白晃晃的屁股,成熟肉体的肉缝喷放着热气,微微凸起、胀开,阴阜经过刚才的抽插和现在热水的冲刷,就好像红肿了一般,平时最羞涩的肉芽红红的俏立当中,旁边围绕着稀疏的黑黑的阴毛,在雪白的肌肤的衬托下显得娇嫩可人。
阿俊把秀琴转了个方向,站在她身后挺起jī巴,深深的插入惹火的肉缝,一下、一下慢慢的抽插,每一下都使劲延伸到尽头,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最后停在那吹弹得破的红红的肉芽上……
秀琴乳房前后晃荡着,两手扭曲的扶在浴缸边上,发出哽咽的呻吟。
「啊、啊……好!好……啊……就是那里……啊…插进来!啊、还要!……我还要……泄了!…泄了!……啊!」
秀琴一声大叫,双手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趴在浴缸上不住喘息,双腿也在打弯但被阿俊的jī巴顶住,就这样僵持着体会着性爱巅峰的愉悦。
阿俊抽出jī巴,坐在浴缸边上把秀琴抱住,手指插入正在一张一合的蜜洞里,甜蜜的呻吟声再度响起;再抽出手指,让秀琴趴在腿上再插入,姆指却插入了正在紧缩的菊花蕾,在浴室里回荡的,已不是呻吟,而是使人疯狂的呜咽、啜泣……
「从来还没有用过狗爬姿势。自从和你发生关系后,我好象对这些事感到特感兴趣。」让秀琴跪在地板上、两手撑在地上,阿俊半跪着从她身后把jī巴插入肉缝,同时把中指插入菊花蕾快速搅动,秀琴浑身颤动着挺着屁股,嘴里再度绽放出使人心醉的呻吟。
「噢……噢……啊……啊……好!好爽啊……啊……插进来!啊……你快……快插进来!还要!还要……插!……插!……再使劲!啊……好啊!……好……要泄了!
啊……泄了!……」
声音在浴室里回荡……
这时候浴室的门突然打开,有人探头进来……
阿俊回头看,脸色立刻灰白,看到老婆彩霞紧张的面孔。
彩霞呆呆的站着,地板上散落着浴巾、拖鞋,妈妈跪在上面、脸贴着地还在喘息,老公的jī巴插在妈妈的ròu洞里,手指正在……
她是自己的妈妈吗?看到阿俊抽出jī巴,妈妈艰难的试图抬起身,彩霞发出一声尖叫,就向二楼的房间跑去。
阿俊就好象和秀琴第一次发生关系时一样,呆呆地有如作梦的感觉。剎那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因为这样的场面实在找不出好的借口,无论怎么解释她怎么可能相信呢?阿俊感到极度的恐慌,想到在这个家庭的生活结束了,但办离婚手续时,总不能说是因为和岳母发生关系吧!从此将失去两个女人的爱。
「该怎么办?」阿俊从岳母的蜜洞里缓缓褪出jī巴,jī巴依然挺立。
「事到如今,一切都交给我吧!」母亲到这时候,可能因为女儿是她生的,反而有胆量。
秀琴用手撑着浴缸慢慢站起,白晰的皮肤上有几块桃红色的斑痕,不用说是阿俊刚才的杰作,膝盖和半边脸上被硌出几条花纹,她揉了揉,拧开喷头把正史拉进去冲洗着,还没忘对那仍在勃起的jī巴重点洗了洗,然后把浴衣披在他身上把他推出去,自己开始收拾。
阿俊走出浴室,先喝一杯威士忌,又喝啤酒,想压制慌乱的心,老婆紧张的面孔和岳母丰满的胴体在眼前交替变幻、老婆跑开前的那声尖叫和岳母令人心醉的呻吟不断在耳边回响,阿俊感到手足无措。相比之下从浴室出来的秀琴好象毫不在意,有如这个家还像平常那样、没有丝毫风雨欲来的样子。
「我也要喝,给我倒一杯吧。」秀琴拿酒杯让阿俊给她倒酒:「不要急成这样,已经被看到就没有办法了,你还是快去向彩霞道歉吧。」
「我一个人吗?」阿俊喃喃的低声问。
「因为彩霞是你的老婆,是你做错了事。」秀琴的口气还是那样轻柔。
「……我要怎么道歉呢?」停了半晌,阿俊又问。
「这个……你就说看妈妈是寡妇,很可怜,一时的同情心才变成这样的。彩霞是女人,应该会了解的。」
是不是能了解,阿俊是一点信心也没有。不过,至少要去道歉。战战兢兢地走上二楼,幸好卧房的门没有锁。把门推开一条缝向里看,立刻枕头飞过来。急忙中躲避,知道飞来的东西是枕头使阿俊松一口气。如果这是花瓶或化妆品的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