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松松地便把她的下身挺了起来,同时双手探前,在俏黄蓉身上乱摸,他俯前配合,双手在她浑圆雪白的玉臀上抓捏、游走了起来;俏黄蓉心里羞愧、紧张、兴奋、担忧、渴望、自责五味杂陈,乱成一团。见俏黄蓉已被逗得娇端吁吁,一脸意乱神迷的样子,一手继续在佳人浑圆雪白的玉臀上游走、这时,新娘子已再次被逗入了神兴意荡的境界,加上身体被吊,看不到他动作,虽然感到他的手怎么有点湿漉漉的,还来来去去地不离自己的香臀,却还以为那是另一种前奏的花式而已,并没在意,浑不知危机逼在眉睫。欧阳克觉得时机已经成熟,弯下身子,分开了佳人的两片雪白臀肉,仔细地端详∶只见那菊花蕾颜色鲜丽,入口紧锁,他满意地吞了一口口水,腾出了右手,一截指头探进了俏黄蓉身上最后的处女地。异物入侵,新娘子的菊蕾口本能地紧缩,牢牢地锁住了欧阳克的手指,欧阳克侵入受阻,笑道∶「蓉妹妹,你不要紧张,放松放松!」「不行!那么脏!怎么可┅┅以,啊┅┅不行!」新娘子尖叫,拼命挣扎,可身子被吊,根本制止不了他的侵犯;欧阳克不理,手指随进随出,“欧阳公子,你答应放我下来的。”他身子前倾,双手分开新娘子两片如玉似雪的臀肉,guī头顶在那无助的菊花蕾上。黄蓉心神大震,什么都顾不上了,转头哀求道∶「公子!不!不要这样┅┅那么脏!你┅┅你想要的话,我┅┅给你前面┅┅给你前面!」欧阳克心神大快,淫笑道∶「前面的什么?」说着,guī头示威似地在俏黄蓉的菊花蕾上顶了一下。新娘子的心和菊蕾口一阵紧张,慌忙道∶「你┅┅你想要的话,我┅┅给你前面┅┅前面的小蜜壶!」佳人觉菊蕾上的压力越来越重,那硕大的ròu棒随时都可能破关而入,欧阳克已发力前顶,俏黄蓉本能地扭动柳腰逃避,但已经太迟了,欧阳克分开了她那两片雪白的臀肉,将那怒张未泄的粗大ròu棒对准了她细嫩的菊花蕾,腰部用力前进,藉着她残留在他ròu棒上那一点点体液的润滑,硕大的guī头努力地向新娘子的后庭钻去┅┅硕大的guī头,已挤开了她紧闭的菊蕾,嵌入了直肠里,黄蓉只觉股间一阵剌痛,便知后庭贞操已失。那东西既像一把刀子,又像是一条烧红了的铁条,所经之处,都是一阵撕裂火烧似的痛楚,可怜她还是个黄花闺女,强忍着痛楚便挣扎着,但被吊的身体令她无能为力。这时,欧阳克正和俏黄蓉菊蕾内的嫩肉角力,反正ròu棒已进去三分之一了,一不做,二不休,双手按住了她的粉背,腰间狠狠地用力一剌┅「呜┅┅!」俏黄蓉浑身肌肉紧缩,发出了一声可怜的悲鸣;她只觉得菊蕾像是要裂开似的,痛楚排山倒海地袭来,比刚才破身时痛一百倍,甚至一千倍,痛得她眼前一片金星,几欲晕去;她一面挣扎着向前挪动身子,一面回过头去,想要看看那让她痛不欲生的东西。欧阳克的ròu棒已经完全没入了新娘子的菊花蕾内,正在享受她那罕有的娇嫩和紧窄,见她回过头来,一手抓住她的秀发,把她的脸用力地拉向自己,淫笑道∶「爽吗?吊起来干后门很爽吧。]欧阳克粗暴地拔出ròu棒,用力一顶,凶猛巨大的ròu棒再一次冲破了重重的障碍,狠狠地向新娘子菊蕾深处钻去┅┅一阵汹涌澎湃的痛楚把俏黄蓉拉回了现实,这时,欧阳克的ròu棒已开始强力地抽动,毫不怜惜地向她发动了最残酷暴虐的破坏,她只觉得下身疼痛如裂,像是快要被欧阳克的ròu棒割成两半似的;但是,最让她痛苦的不是那火烧般的裂痛,而是那可怕的感觉∶侮辱、羞耻、悔恨、龃龉、脏,「呜┅┅!」她的心神崩溃了,绝望地摇起头来,向欧阳克发出了楚楚可怜的求饶,一时间,散乱的秀发在风中无助地甩动,豆大的泪珠和汗珠在夜空中飞散。
欧阳克在俏黄蓉的菊蕾内横冲直撞,她的嫩肉紧紧地夹着他,每一下的抽、插、顶、撞,都要他付出比平常多几倍的力量,但也带给了他几十倍的快感,这时,别说他听不到她的求饶,就算听到了,在这失控的情况下,他也不可能停下来,他只能一直的向前冲,不断的冲、冲、冲、冲、冲、冲、冲┅┅过得一会,抽动间,欧阳克发现自己的ròu棒上沾上了一缕缕的鲜血,想是俏黄蓉菊蕾内娇嫩的肉壁已被他的粗大和粗鲁磨破了,心里一阵莫名的兴奋,“蓉妹妹,舒服吗?”“欧阳公子,你太恶心了。”其实在她心底深处所有的,反而是一种莫名的兴奋和雀跃,只是她不愿去面对这可怕的现实罢了。欧阳克见俏黄蓉挣扎不烈,已知她心意,腰间用力,大ròu棒一寸一寸地向她的深处挤去┅┅欧阳克的ròu棒坚定地前进,很快的又插到了底,只觉新娘子菊花蕾口的一圈嫩肉紧紧地住勒他的ròu棒根部,那紧束的程度,甚至让他感到痛楚,然而,那一圈嫩肉后面,却是一片紧凑温润柔软,美如仙景。他深吸了一口气,把ròu棒慢慢地抽后;这时,新娘子双手一紧,已抓住了他的手臂,指甲深深地陷入了他的肉中,脸上神色似痛非痛,似乐非乐。大ròu棒的进出已不像之前的艰涩,俏黄蓉只觉菊蕾初开时的痛楚慢慢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又酸又软,挠人心烦的异常快感┅┅此时此刻,俏黄蓉芳心深处已被欧阳克完全挑起,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