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言,里边的构造像吸尘机的喉管似的,有一圈圈的高低起伏的腔肉。我高兴地把阿苹两片粉红的yīn唇拨开,挺着粗硬的大淫棒,把guī头对准她湿润的小ròu洞塞进去。缓缓进入的时候,guī头的肉恿好象穿过重门叠户,一松一紧的非常有趣。
我正在享受个中妙处时,玉梨在旁边叫道:“你看过阿苹,也该看看我呀!”
我舍不得把我的淫棒从阿苹的小ròu洞里抽出,祇是伸手去探摸玉梨那具毛茸茸的yīn户,指头一伸进去,发觉里面有无数的花生米一般大小的肉粒。玉梨被我挖了挖,就说道:“如果你满意,也该试一试我呀!”
我虽然舍不得淫棒插在阿苹特殊构造yīn道里的滋味,但也对玉梨的洞穴颇感新奇和兴趣。于是,我把粗硬的大淫棒从阿苹重门叠户的ròu洞里抽出,插入玉梨那个肉腔瓖珠的yīn道中。祇觉得从敏感的guī头传来的又是另一种美妙的感觉。那些肉芽肉粒刷扫着我的淫棒,引起了阵阵的舒适和快感。
我的淫棒插在玉梨的yīn道,眼睛望着阿苹光脱脱的肉体。忍不住又调马回枪,捣进阿苹的ròu洞。接着我来回穿插于两位娇娃的ròu洞忙个不乐亦呼。我一会儿享受阿苹重门叠户的好处,一会儿又让玉梨yīn道里的肉芽刷扫我的guī头。最后,我终于在阿苹的yīn道里抽送的时候爆浆了。
阿苹径自到桌旁补妆,喷香水、扑香粉、搽胭脂、画眼影、涂口红唇彩,乳房也喷香水涂脂抹粉搽口红。
玉梨却翻身起来,让我躺到床上,然后用小嘴含吮着我刚刚从阿苹yīn道里退出的肉棍儿,把残存在guī头上的jīng液舔得一乾二净。
阿苹从化了艳妆后,依傍在我身旁让我摸玩香艳的乳房。我的肉棍儿又高高地竖起来了,玉梨提议我躺着让她和阿苹骑在我上面套弄。这样一来,我不费吹灰之力,便可以享受两个名器型的yīn户带给我guī头传来的阵阵酥麻和舒适。这次,我在玉梨套弄我的时候shè精了。玉梨入浴室后,阿苹把我淫棒上的液汁舔吸干净。玉梨拿热毛巾让阿苹抹抹嘴,阿苹、玉梨再喷香水涂脂抹粉搽口红后,三人才安静地睡下了。
有一天,我正好心思思想打电话到霞姐那里叫女人。霞姐却打来了电话,她说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那里刚到两个大陆偷渡过来的北妹。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我介绍给你!这次包保你特别刺激啦!”
我到了霞姐那里,她说,“这两个北妹从老远的黑龙江过来,你尽管把她们怎么玩都行,不必和她们多说什么!”
“她们之中一个二十一岁,叫着素茵。另一个才十八岁,名叫菱花。你喜欢那一个都可以,或者一箭双雕!”
说着就把把里间的房门打开了。我吃了一惊,原来两个涂脂抹粉浓艳打扮的北妹浑身上下赤条条一丝不挂。
“这两个北妹昨天晚上才抵埠,霞姐念你是熟客,才益你头一个玩她们!”
这两个北妹,一个身材比较健美,乳房丰满,红红润润的yīn户拥簇着黑油油的阴毛。另一位比较弱小的,呈小鸟依人之类。身材仍然像小女孩子一般。乳房虽不很大,却也尖挺逗人爱,底下光脱脱的,阴毛还没长出来哩!
一个说道:“我叫素茵,菱花是我的妹妹,我们听说香港很容易赚钱,就跟人家上货船来了,到这里,才知道是要出卖肉体。”
“原来是一对姐妹花!不过香港这个地方,出卖肉体的女人并不少见。反正已经走上这条路,要回头也是不可能的了。不如你们听话做一年半载,还清屈蛇的费用,就是自由身了嘛!你们已经知道男女之间的事了吗﹖”
素茵道:“我已经有和男朋友做过,菱花还是处女。”
“那你们愿意和我做吗﹖”
“这样好吗﹖我先和你姐姐做,让你知道做爱其实也是一种享受。然后才轮到你亲身体会。现在,就由你来帮我脱衣服,好不好我呢﹖”
菱花没有出声,她把赤裸的身体移近我。战战兢兢地伸出双手替我宽衣解带。当她见到我那条一柱擎天的肉棍儿,不禁含羞地别过脸。
我摸了摸她尖挺的乳房,又轻轻抚了抚光洁无毛的yīn户。就把目标移向素茵。素茵双眸紧闭,任我的双手摸玩她全身的每一部份。我由她乌黑的秀发摸到她吹弹得破的香腮。久闻北妹玉骨冰肌,今次果然得予亲手鉴赏。素茵的皮肉白里泛红,鲜嫩的程度和我玩过的本港女孩子截然不同。那白嫩的乳房,嫣红的奶头,雪白的粉肚,细嫩的大腿以及柔若无骨的肉脚。无一不在我眼帘和掌心。
我牵着他的手儿轻触我的淫棒,他突然触电似的缩回。这表示她对男人的器官仍然十分陌生。但是我一定要她握住我的粗硬的肉棍儿,然后慢慢摆布她。
这时,她的精赤溜光的娇躯软软地垂在床沿。我要她把一双嫩白的粉腿高高举起,然后尝试慢慢闯关。当我的guī头轻触她的yīn唇,她已经双腿颤动,双手紧紧抓住床单。这一切帧像,表示素茵已经动情了。我且不把淫棒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