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个英俊的男人到底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计无咎也是相当的好奇,他本来是准备好使用虚报情报的办法来调动天河新军大营的部队,现在这一后手也用不到了。
他的视线穿过重重的烟雾,在火光中看到一手持着神器烈火剑,一手持铁叶盾的主帅,正满脸杀气地踏过敌人的尸体,他的身后左右是大批如狼似虎的近卫团战士,正在赶鸭子一般的追击着天河新军。在叶天龙身右是那个总是活力充沛的美丽少女,近卫团的团长大人龙灵儿,还有辛西雅为首的女神战士。
“你的道路绝对不会是到这里为止的。”计无咎的声音只有他一个人可以听到,“我相信,上天是不会随便赐一个人如此强大的实力,这样的话,实在是太浪费了。只要拥有这样一批部下,就已经几乎是无坚不摧了。”
就在方才的攻击战中,计无咎就是再次目睹了叶天龙手下这些女神战士和近卫团的可怕战力,天河新军的防守在他们的面前简直是不堪一击,一冲即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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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主帅亲临战阵的神勇表现,所有的法斯特士兵都是斗志昂扬,将天河新军的大营冲得七零八落。
蹄声震耳,是董国所率的一千名枪骑兵,每一个人都是全副戎装,铁盔、短铁铠甲,红色战袄,马鞍边挂着的是一把斩马刀,手中一枝红色的长枪,寒光耀目。他们旋风般的冲杀在天河新军的大营之中,踹倒途中的每一座帐幕,赶出里面的敌人,将所看到的天河新军士兵全部刺杀于马前,然后将帐幕点上火,一烧了之。
冲天的火光中,叶天龙的声音传入每一个天龙军团的将士耳中。
“凡挡路者,皆格杀勿论!”
命令冷酷,话语生硬,却深深震撼着天龙军团的每一个将士。
范铜暴烈地应声,挥手一记重击,狼牙棒将面前一个天河新军士兵的头骨敲碎。
“儿郎们,给我杀啊!”
一身缀铁皮甲的范铜身上溅满了敌人的鲜血,在火光中看起来有如一个可怕的杀神,能够在他面前站立的人还真不多见,更不用说向他递出武器了。
原本就接到命令准备退入中军营地的天河新军更加没有斗志了,纷纷转身往自己的后方中军营地退却。而所有的法斯特士兵却是士气高涨,人人奋勇当先,每一次出手都觉得十分顺心如意。
“不错嘛!”负责新兵训练的王猛看到这些刚刚加入天龙军团的士兵也能够自如地发挥出平日里教导的功夫,顿时升起一股自豪感。
随着天河新军的士兵退入中军营地,天河新军大营的其他地方全部落入法斯特军的手中,特别是堆放军用物资的后军营地,法斯特的士兵找到了数目可观的攻坚器具以及大量的军用装备。可以说,叶天龙他们这一次的突袭让毫无防备的天河新军损失惨重了。
看到法斯特军快要杀到自己的中军营地了,张烈一声令下,“放箭!”
箭如雨下,一时让杀得性起的天龙军团士兵倒下了一片,他们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下了。攅头一看,在中军营的周边那一圈大车的顶上,天河新军的士兵正张弓搭箭。
这时候,法斯特军的后面响起了停止追击的号声,计无咎已经看到了天河新军的中军营地正是严阵以待,而天龙军团的士兵因为这一阵的冲杀,失去了有效的阵形,如果不退下来整顿一下,像现在这样盲目地杀过去,伤亡一定不小。
更主要的是,天龙军团现在的兵力不多,每一个士兵都是非常宝贵的,无谓的伤亡一定要杜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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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吹退兵的号?”叶天龙在辛西雅等女神战士的簇拥下往计无咎的方向行来,口中的语气颇为严厉。
“这样一鼓作气冲杀过去不是更好吗?敌人溃败在即,你却号令士兵停止追击,难道要给敌人一个喘息的机会?”
面对主帅的怒气,计无咎的神色没有丝毫的改变,只是行礼道:“大人,你要一场惨胜,还是一场完胜?”
“怎么讲?”叶天龙显然被计无咎的问话迷惑了,他的眼睛盯着自己这个随军参谋那张看起来一向缺乏营养的脸。
计无咎的三角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神色,冷冷地说道:“一场伤亡惨重的胜利绝非是我所要的。天河新军的中军营地已经有了完整的防备,如果大人带着士兵就这样冲杀过去,那一定会付出很大的代价。到最后,可能得到的战果还不如所损失的。那我们将如何面对下面的几场战斗呢?”
话虽然有些重,但却是相当有力,叶天龙的火气一下子小了不少。根据之前所收集的情报,张烈的中军拥有一千铁骑护卫军,以及三百名护帐勇士,尤其是后者,这三百名护帐勇士都是张烈一手调教出来的好手,技艺之高,相当骇人。要攻破天河新军的中军营防御,一定要付出不小的代价,而且到时候面对这些敌人,自己的手下那些新兵还真的有些吃力。
“那你说说我们如何完胜天河新军吧?”叶天龙的口气缓了下来。
计无咎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山羊胡,能够接受部下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