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是我请他来的!」
究竟余太君为甚麽要请这男人来嫖三娘呢?
且看下回分解。
话说杨三娘经过一番颠鸾倒凤之后,突然听到余太君说话,她不由大吃一惊。
余太君走入了三娘的房间。
三娘和那个男人全都精赤条条,一丝不挂
余太君一直走到床边。
杨三娘面红耳赤,急忙抓了一条被单披在自己赤裸的肉体上。
私通奸夫,红杏出墙,在古代是滔天大罪,在天波府内,更是死罪。所以,杨三娘顾不得自己未穿衣衫,急忙滚下床来,跪在地上。
「婆婆饶命。」
余太君冷冷一笑:「饶命?奶知道天波府的规榘,不守妇道者死!」
杨三娘不敢说话,只是跪在地上,浑身发抖
她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
等待她的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不过,我可以饶奶一命。」余太君突然温和地说了一句。
杨三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她知道余太君一向都是执法如山,不留情面的,从来不会心慈手软,更何况她最痛恨的就是不守妇道的女人。
怎麽今天她会大发慈悲呢?
「要我饶奶一命,有一个条件。」
杨三娘此时,只求能活命,不要说一个条件,即使一百个条件也要答应。
「婆婆尽管吩咐。」杨三娘急忙回答,唯恐余太君又有变卦。
「我要奶想办法,把大娘、二娘、四娘、五娘、七娘都拖下水。」
「拖下水?」三娘一时糊涂了。她不明白,余太君说的『拖下水』是甚麽意思。
「『拖下水』,就是跟奶一样,私通奸夫!」
「甚麽?」三娘目瞪口呆。
「我要奶煽动她们的情欲,让她们都红杏出墙。」余太君严肃命令。
「可是为甚麽要我这样做呢?」
「原因奶不要问,等到她们一一下水之后,我就会把原因告诉奶们。」
杨三娘一头雾水。为甚麽一向治家严厉的余太君,突然要她的几个媳妇一变成淫妇呢?
「婆婆」杨三娘有些为难:「这件事,我我恐怕做不来。」
「哼!」余太君满睑寒霜:「如果奶认为做不来,我就治奶私通奸夫之罪!」
「啊」三娘浑身一颤。
看起来,余太君是要她扮演一个淫媒的角色,如果她拒绝,只有死路一条。
「婆婆我」
「奶肯,还是不肯?」
余太君双目闪着锐利的光芒。
生与死,就在一念之间。
蝼蚁尚且偷生,三娘只好委屈自己了:「婆婆,我可以答应,可是」
「没有甚麽可是的!」
「可是,大娘她们都是冰清玉洁」
「奶知道就好!」
三娘不由面红耳赤。
余太君分明是在讽刺她,所有的媳妇都不像她那样淫荡下流。
杨三娘一脸羞愧,只好厚着脸皮再问:「那我怎麽可能把她们都拖下水呢?」
「奶跟她们是妯娌,应该熟知她们的性格弱点,知道从何下手!」
杨三娘又问:「但是干这种事,需要有人协助。」
「甚麽人?」
「男人。」余太君指着床上那个赤裸的男人:「他就是男人,他可以帮助奶。」
「他?」杨三娘这才回神稍定,注意到床上还有一个刚刚令她神魂倾倒的男人。
可是,她仍然不明白,余太君为甚麽如此宽容大量?
她还记得,天波府曾有一位丫头私通奸夫,结果被余太君发现,丫环被逐出府去,而那位奸夫则被处死。
如果说余太君宽恕三娘,还可以说是她在包庇自己的媳妇。
可是,躺在床上这个一丝不挂的男人,她为甚麽也不处罚哩?
余太君似乎看出三娘心中的疑怒,微微一笑,指着那个男人介绍说:「他,就是我聘请而来的人。」
「聘请?」三娘糊涂了:「聘请他来干甚麽呢?」
「聘请他来拖奶下水啊!」
三娘脸上顿时腾起两朵红云,羞得无地自容。
「他名叫张冬希,是汴京城内最有名的嫖客。」
三娘闻言,情不自禁又望了张冬希一眼,心想:
难怪他的床上功夫那麽出神入化,难怪地能够整得三娘那麽俏魂蚀骨
余太君望了望三娘和张冬希:「从今天起,你们两个可以住在一起,你们一起想法子,把几个妯娌一一拖下水,不得有误。」
余太君说罢,便走出了房去,临出门之时,她又回过头来,微微一笑。
「今晚,属于你们,只是,小声一些。」
她顺手关上了房门。
杨三娘呆呆站着,她的身上,只披着一条被单,床上,张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