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办法来满足他们的兽欲,渐渐的我也成为他们不可或缺的人,南宫钦有一次在
我被南宫凌云玩到爬不起来的时候传了我回春功,他说为了在行房时把南宫凌云
比下去,就在泄身后使用回春功,发现居然十分好用。所以我直到现在什么武功
都不会,却掌握了所谓的玄门正宗的回春功,前几天又传给了你这个小淫虫。」
听着南宫世家不堪的淫乱事迹,唐鸣天微叹一声:「既然现在你已经嫁到唐
家,又何必还替他们卖命,在唐家做探子?」
「探子?哼,唐彪当初娶我只是因为我是南宫家的女儿,对外界来说是两家
和睦的标志。我虽然淫荡下贱,也还有些自知之明,从来也没指望过唐家会为我
这个无足轻重的人和南宫家翻脸,我要是不答应那两个禽兽的要求,和娘家人断
了联系,在唐家就会被看不起,更别想好好的活下去了!」
南宫凤倒是越说越来劲:「说我以德抱怨,可不止我一个人这么伟大,你不
也一样,我问你,在唐家只要是个人物,哪一个没有在你小时候跟着你所谓的爹
欺负过你们母子,又有谁没在你大了之后给你使过绊子,你还不是照样给唐家卖
命,一次次的接吃力又不讨好的差使?」
唐鸣天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
南宫凤合身扑在唐鸣天身上,死死搂住他说:「你心里的恨二娘最能体会,
你是怎么想的我会不知道吗,他们利用你,你也利用他们,你不过在等机会,不
管是把他们踩在脚下还是出卖他们换来自己的利益,你都不会错过机会的。」
说着肥腻的大腿缠上了唐鸣天的腰部:「你不必为有这种想法自责,我告诉
你个连南宫家我都没告诉的秘密,你根本就不是唐家的人,唐彪是个不能生育的
废物,他空长了一条粗大的东西,却射不出种子,我想他是怕唐家其他人知道他
的,所以才没把你打掉。」
唐鸣天冷冷的看着南宫凤,越是遇到别人会激动的事,他往往就越冷静,
「你知道的倒是不少,那你又知不知道在我娘肚子里种下种子的是谁?」
「我在南宫家打过三次胎,到这十几年却没一点动静,不是唐彪不行,又是
怎么回事?!至于你的生身父亲,我也不清楚是谁,后来按你出生的日子推算,
你母亲怀你之前和唐彪一起出过一次门,那之前他们两人极其恩爱,回来后唐彪
对你母亲的态度就急转直下,自己的性情也变得古怪起来,想来一定是那次出门
出的事。」
南宫凤湿润的唇吻着唐鸣天的耳垂,喃喃道,「可怜的乖乖,二娘的心肝,
你生来就和你薄命的二娘一样命运多舛,真是可怜!」
唐鸣天的脸色冷峻:「你告诉我这些无非是要坚定我只为自己着想,随时准
备出卖唐家的想法吧。正如你说的,我将来不是将这些狗男女踩在脚下就是把他
们出卖来换取自己的利益。那么你呢?你又有准备出卖谁、抑或是把谁踩在脚底
呢?」
南宫凤将自己的脸贴在唐鸣天的胸前,轻轻的摩擦着,红唇不时的擦过他的
rǔ头,缓缓的说:「我只是一个苦命的女人,从来也不妄想把谁踩在脚底,我只
想找一个机会,一个让我下半辈子过得舒舒服服、风风光光的机会。」
南宫凤猛然抬头注视着唐鸣天,双眼充满了兽性的目光:「事实上我已经抓
住了最宝贵的机会——那就是你,你年轻,有心机、有手段、有野心,更重要的
是你心中有恨,这恨时时刻刻都象鞭子一样的抽着你,逼着你去奋斗,去出人头
地。所以我只要跟着你,你成功了,我的愿望也就能达到了。」
说着她的腰肢往前一送,贪婪的yīn道就吞下了唐鸣天半勃起的yáng具,跟着献
媚般的摆动着臀部,她的yīn道就象小孩的嘴一样,将唐鸣天的yáng具一会吞进又一
会儿吐出,「我是你的二娘,也是你的女人,母以子贵、妻凭夫荣。我的眼光不
会错,在床上你能让我欲仙欲死,下了床你也能让我在人前威风八面的。」
唐鸣天冷淡的面庞渐渐浮现出兴奋的表情,他一手攀上了南宫凤的圣母峰,
摆弄着挺立的乳蒂,一手抚摩着南宫凤浑圆的臀部,yáng具也慢慢的涨大,在南宫
凤的yīn户中进进出出:「你把我身世的秘密都告诉了我,回春功也传授给了我,
你怎么就知道我不会出卖了你,拿你到老爷子那里去邀功?」
南宫凤的眼神渐趋迷离,嘴里也喘起了粗气,语气里有种催眠的味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