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子上,小手伸到身后,继续摸着于同的。
摸了一会,于同双手从她的衬衫下摆伸进去,解开她的,直接握上了两个软绵绵的子,轻轻把玩着,还不时用拇指拨弄两颗。女人不甘示弱,拉开他裤子上的拉链,把掏了出来,快速得撸动。
两人一直相互弄了足有半个小时,女人的手都有些发酸了,可是于同的似乎越弄越硬,根本没有发射的迹象,女人似乎是忍不住了,她穿得是一件黑色的七分裤,很紧的那种,女人解开自己裤子上的纽扣,将裤子连同一起褪了下去,上身微微往前弯下,踮起脚尖,将那雪白的尽力的向后撅起,伸出右手握住于同的,往后一顶,便将吞进自己里,但是只吞入了不到一半,便停了下来,回头有些幽怨得看着于同,轻声道:“你太大了,你别往前顶啊,得慢慢的才行。”
于同感觉这女人的好紧,比也差不了多少,不禁有些奇怪,双手在她上时轻时重得揉着,伏,在她耳边问道:“我看你做车狼好像很有经验,怎么这么紧?”
女人往后仰走头,同样在他耳边道:“我好久没有被过了,一会再告诉你原因,现在快点我吧!”
说着大慢慢旋转着往后顶,使一点一点的插进她的里。
过了三四分钟,女人才把完全吞下,大不住得扭动着,让在她里活动,此时周围站满了人,虽然没人注意她,但仍是让女人紧张无比,同时却也有着一种异样的快感。
随着的里的快感加剧,女人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于同握着她的也一前一后的帮她用力,身子却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如果于同开始的话,恐怕他后面的人立马就会察觉。
女人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忽然,她在喉咙里发出一阵“呜呜”的怪音,大一阵疯狂的扭动,大力收缩,一大股狂泄而出。
女人休息了一会,正要再次扭动,忽然听到报告说下一站是军区门口,猛得站直了身体,于同的发出“啵”的一声轻响从她的里弹出,女人从手包里取出纸来,先把于同的擦干净,又在自己上胡乱擦了几下,便提上裤子,双手在脸上一阵搓揉,揭下了一层东西,出现在于同眼前的是一张绝美的面孔,女人对于同道:“记住姐姐的样子好吗?你刚才得我好舒服,不过我有急事,今天不能再让你了,能不能把你的电话号给我?”
于同笑了笑,低下头吻了她一下,把自己的手机号跟她说了,女人从他怀里钻出去,却又回头道:“别忘了,姐姐叫孔洁!”
说完就下车去了。
于同苦笑着摸了摸自己那坚硬的,今天已经两次被挑起欲火了,下午刚完樱桃的李文玉,恐怕她们今晚是无力再战了,也不知道只凭肖家姐妹,能不能让自己把欲火发泄出来。
离圣门还有好远的路,于同无聊得看着车窗外京城那无聊的夜景,感觉真是太无聊了,以后说什么也不坐公交了!不过想想,自己重生后只坐过两次公交,居然都碰上了美女,那是不是以后要多坐几次呢?
正胡思乱想着,忽然手机震动了几下,于同拿出来看了看,是条短信息,号码很是陌生,打开一看才知道是刚刚分别的孔洁发来的,信息很长,说得是她自己的事,于同看完后心里对她升起一股爱怜。
原来,孔洁是京城一个不大的家族的女儿,六年前通过家族联姻嫁给了一个大家族的儿子,丈夫是个当兵的,结婚第三天,家族里为了让他捞军功,派往了西部讨伐恐怖分子,结果在一场战斗中不幸被恐怖分子一炮打中,连尸体都没找回来。当时年仅二十二岁的孔洁成了寡妇,不过那个家族里的人对她还不错,特别是丈夫的妹妹,和她处得像亲姐妹一样,而且对方是大家族,她的家族也不敢提出让她再嫁,但做为一个精力正盛的年青女人,她也会有啊,于是便经常自慰。去年有一天,她去军营找丈夫的妹妹的时候,坐过一次这班公交车,那一次,她差点被一个车狼非礼了,国内的车狼,并没有日本上演得那样大胆,只是摸摸,最多也就抠抠,她虽然从未被那些人碰到过,可是她却喜欢上了这种追追逃逃的刺激,有时还会弄得她如狂,在车上被逗得狂流的她,回家自慰时来的特别强烈。从那以后,她便经常化装去坐人很多的公车,看到顺眼的男人,她便会去挑逗一番,虽然化装后的她相貌一般,但凭着火爆的身材,几乎每次都能成功,却又不让人得手,那些色男人看得到却碰不到,急得想发疯的样子竟然让她越来越有快感,但她怕会碰到那种色胆包天,使用强力的人,便每次坐公车时都特意穿上紧身的裤子,这样即使有那种不要命的人,只要她不同意,也万万不可能得手。而今天之所以破例让于同,她的理由有些可笑,但想想也很正常:刚刚她看到于同给一个毫不相识的女人撑开空间,心里就已经对他很有好感了,而且这好心的男孩还这么的有魅力,跟他一比,别的男人就什么都不是了,所以她才大着胆子,让他碰了自己,而于同的调情手法又极为熟练,使得她最终没能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