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香忽然道:“你们是不是奇怪为什么霜儿和我一个姓?”
唐恬喝得舌头都有些大了,口齿不清的道:“是啊,是有些奇怪呢。”
冷玉香将杯里的酒一口喝光,目光有些迷离的道:“说起来,已经二十年了,二十年前,我还是个像你们这样大的小姑娘,对人生充满着幻想,那时,我因为长得漂亮,身材也好,所以在学校里追我的男生很多,可是我一个也看不上,因为我一直有个幻想中的如意郎君,也许你们觉得可笑,可是在那时候我真的是那么想的,而且甚至把他的模样都幻想出来了。不过,女孩子终究是要嫁人的,就在我没毕业的时候,家里给我安排了一门亲事,于是我在还上着学的时候就结婚了,那家人对我还不错,之后一年,便有了霜儿,可是就在霜儿出生的那一天,一切都变了,他们嫌弃我没有生儿子,那男人就要和我离婚,更没想到的是,我爸爸竟然问都没问一句就答应了,从那以后,我就回到了家里,处处受人白眼。就在我回家后的第三个月,我爸爸喝醉了酒告诉我,他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他之前赌博输给了那家人许多钱,多到他根本就还不起,于是就将我当棋子一样扔给了他们。知道了真相后,我就离开了那个家,再也没回去过,而且从些也怪上了所有的男人,因为他们男人的一场豪赌,我赔上了一生的幸福,为了没能生出男孩,我让人像狗一样踢了出来,所以我要向他们报复,我要玩弄他们这些男人。可是,霜儿你知道吗?妈妈这些年虽然跟许多男人交往过,可是从来没有被他们碰过一下,我只是挑逗他们,看着他们欲火焚身却不能发泄的样子我心里就痛快。”
冷霜儿虽然有些喝多了,但也能听出妈妈的话有些不对,忙道:“妈,我明白的,你不用再说了。”
“喝酒!”
冷玉香格格的娇笑起来,给四个女孩每人倒满一杯酒,四个女孩也都陪她喝了下去,冷玉香接着道:“不,你听我说完。虽然这些年妈妈都是这么过的,可是,最终还是没有能守住身体,就在前几天,你近一个月没回家,我很伤心,而那天,我在酒吧碰见了一个很帅的男孩,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和我当年幻想的人一模一样,一见他我自然就对他很有好感,再加上伤心,索性就破罐子破摔,跟他好了,霜儿,妈妈是不是很坏?”
冷霜儿道:“不,妈,不是的,你是天下最好的人,这些年你也累了,你应该有自己的生活,甚至应该再有一段真正的感情!”
冷霜儿勉强说完话,一头栽在沙发上睡着了,而其他三个女孩却比她睡得还要早。
于同无奈得看着五个醉得一塌糊涂的女人,只得一个一个把她们送进房间,好在这里房间很多也不怕不够用。
送完四个女孩后,于同回到客厅,一把将冷玉香抱起,将她也送进她自己的卧室里,轻轻把她放在床上,正想离开,不料脖子却被一双柔软的手臂缠住了,耳边传来柔媚的声音:“好弟弟,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于同一愣,她不是知道自己的名字了么?不过却马上反应过来,想起了她那天的一句话“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姐姐会爱上你的话,一定会再问你的名字的!”
想到这里,于同不由大喜,紧紧的盯着冷玉香道:“姐姐,这是真的吗?”
冷玉香笑嘻嘻得看着他道:“这还能有假吗?你这个冤家,那一次不但征服了人家的身体,竟然连心也给你一起征服了,这些天,只要一想起你,人家的Bī就会痒,而Bī越痒心里就更想你,坏蛋,你知道人家这几天是怎么过的吗?”
她此时说话条理分明,眼神也极为清澈,哪里还有一点喝醉的意思,于同笑道:“你这个狡猾的小淫妇,自己Bī痒了却把人家小女孩灌醉,就是想被老公肏的时候没人打扰你吧?”
冷玉香娇媚得白了他一眼道:“既然你知道,那还不快点肏人家!我家这几天Bī痒得好难受,想你的大jī巴都快想疯了!”
于同却没有立马肏她,而是在她的大nǎi子上揉捏起来。
冷玉香被捏得如同生病般的“嗯……哼……嗯……哼……哦……哦……哎……哎……”
的呻吟起来。
于同触摸那对大nǎi子,那种异性肌肤抚摸的畅感,如同电触般的周身起了阵阵的舒畅,舒畅的他无限的兴奋。他的手也慢慢的往下摸去,触摸到一堆杂草丛生的Bī毛,在两腿之间摸到一条湿淋淋的Bī沟,在Bī沟上方有一粒如同肉瘤似的阴核,而且还触摸到了Bī沟的中间有个小洞,洞里是湿湿的、暖暖的……每当于同用手指在那肉瘤似的阴核磨了一下,冷玉香的娇躯就颤抖一下,有时用手指往中间的桃源骚Bī插了进去,插到最里面碰了一颗肉粒,冷玉香整个人如同触电般,一直发抖着。
于同觉得他用手指在冷玉香的浪Bī磨着、插着,冷玉香好像这样感到很舒畅的样子,他也感到无此兴奋,就这样他一直用手指在冷玉香的骚Bī磨着,插着,渐渐的感到冷玉香浪Bī不断的流出yín水。
冷玉香被于同磨插得娇躯不停的扭动,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