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秦韵笑嘻嘻的给他打开了,吴月见进来的是于同,红着脸问道:“你来干什么?”
其实她心里也明白会发生什么事,而且她也很喜欢跟他做这种事,但就是放不下心里的羞涩,从而面对他时总有些慌乱。
于同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笑道:“找你聊聊天啊。”
说着伸出手臂环住她纤细的腰肢,秦韵也在于同另一边坐下。
吴月红着脸低下了头,秦韵笑道:“怎么了月月?你刚才不是还挺放得开的吗?还给我讲他把你肏得多舒服,还说他都用什么姿势肏你,我听得Bī都湿了呢,怎么现在面对他倒是害起羞来了?”
吴月一愣,她没想到秦韵竟然会当着亲生儿子的面说出Bī湿了这种话。
众女还没有把秦韵也是于同女人的事告诉吴月,吴月虽然有些奇怪众女和秦韵并不像是婆媳关系,都叫她韵儿姐,而且秦韵说到于同时也是一脸的春意,甚至刚才都说出了不让他上床这样的话,但她仍不敢往那里想,而是一直当秦韵是婆婆,她爱极了于同,对秦韵当然也是极为尊重,所以秦韵问她什么她都照实说了,甚至连他们昨晚的详细战况都给她汇报了一遍,没想到秦韵竟然当着于同的面说了出来,不由羞得把头垂得更低了。
这一低头,却发现了一件让她极为吃惊的事,她竟然看见,秦韵不知什么时候把于同的jī巴拿了出来,握在小手里不断得撸动着,不由惊讶的问道:“阿姨,你这是……”
秦韵手上的动作毫不停顿,笑道:“你看我儿子的jī巴硬成什么样了,你这当媳妇儿的不管,我这个当妈妈的可是心疼的很呢,当然要帮他一下了。”
说完竟然伏下身去,张开小嘴含住他那大大的guī头吮吸得啧啧有声,于同也伸过手去,在秦韵长长的秀发上轻轻抚摸着,过了一会又移到她胸前,握住一个大nǎi子揉捏起来。
吴月呆呆的看着母子二人的动作,小嘴张得老大,母子二人的动作却越发的大胆起来,竟然相互脱掉了对方的衣服,秦韵一只手握着于同的大jī巴用小嘴吮吸着,另一只手伸到自己的胯下,在自己yín水涟涟的骚Bī上用力的抠挖着,而于同也伸过双手在秦韵雪白挺翘的大nǎi子上揉捏不已。
二人相互弄了一会,秦韵吐出于同的jī巴,对吴月道:“月月,你也来试试啊。”
见吴月呆呆的看着她,嫣然一笑道:“怎么了,很吃惊吗?我也不他的女人呢,我这个当妈妈的都能当众被他肏,你这个当老婆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呀?”
这看似无意的一句话,却给吴月千万了很大的冲击,也让她放下了最后的矜持,是啊,他们这对亲生母子都能,为什么自己还要放不开呢?而且一想到眼前这对相互抚摸甚至还会肏Bī的男女是一对亲生母子,她就忍不住一阵激动,本应被他们两个刺激得有些发热的骚Bī再也忍不住了,一股yín水狂涌而出,也学着秦韵跪在于同身前,伸出有些颤抖的小手,紧紧握住那根昨晚让她销魂不已的大jī巴,生涩得套弄起来。
秦韵往旁边挪了一下,把地方让给吴月,一边脱着吴月的衣服一边道:“对,就是这样,上下撸动,握得紧点没事,我儿子的jī巴很厉害,不用怕捏坏的,用两只手,他的jī巴太大,一只手没什么感觉的。”
吴月从小学习暗杀手段,一双手练得灵巧无比,没想到在于同jī巴上体现了这双手的最大用处,在秦韵的指点下,吴月很快就掌握了各种技巧。
正如于同最爱秦韵一样,所有女人中,秦韵也是最爱于同的,和众女对于同只有恋爱相比,秦韵更是多了一份母爱,除了像众妇一样对他痴迷依恋之外,还时刻都想着怎么才能让他更舒服,这几年来,她也只是在公司挂个名,空闲很多,没事的时候她就在研究怎么让于同和她们肏Bī的时候更爽更过瘾,也因此偷偷学了不少侍候他的手法,而且还练了一种功夫,只是一直没有用过,想真正练熟了再给于同一个惊喜,而今天晚上她就准备用那个功法了。
吴月双手握着于同那又粗又长的大jī巴,时轻时重,时快时慢的撸动着,还不时用细嫩的手指或是柔软的掌心在他敏感的guī头上轻轻滑过,弄得于同极为舒爽。
秦韵见吴月这么快就学得极为熟练,也很是高兴,对她道:“好月月,现在用嘴试试,像我这样,把嘴张大,注意别用牙齿碰到了jī巴,老公,你把它弄细点呀,不然人家含不进去!”
后一句是对于同说的,于同听话得把jī巴变细了一些,秦韵张大了小嘴,将大jī巴含了进去,用力的往下压起螓首,使得jī巴往她嘴里越插越深,最后guī头都枯进了她的喉咙。
于同只觉得guī头顶进了一个细细的腔道里,那腔道里柔软嫩滑,比起Bī里的感觉丝毫不差,不由舒服得呻吟了一声,而此时秦韵也开始上下的活动起来,让那根她只能勉强含进去的jī巴在自己的小嘴里进出着,这下于同更是爽到了极点,赞道:“我的好韵儿,你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么一手啊?”
秦韵吐出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