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受惊的小鬼子士兵还没有来得及破口大骂,子弹就shè了过来,清一sè钢芯重弹,还准得要命,枪枪咬肉,他们分明听到了自己的骨骼噼噼炸裂的声音,连带一起炸裂的是他们的内脏,只是几声枪响,就有两名士兵浑身是血,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倒了下去。
其他人赶紧趴下,也不管地上有多脏了,就算是泡在泥水里也不要紧,总比傻站着挨子弹强。十几支冲锋枪同时开火,密集的子弹打在天启坦克身上,火星点点溅shè,让人心惊肉跳。
只不过这么远的距离,冲锋枪没有多少准头,威胁不到后面的人。
黄伟神情冷酷的调转枪口,却不去攻击那些趴在泥水里的小鬼子士兵,被他瞄准的是一名远在五百米外、正蹲在地上摆弄着手里的火箭筒的倒霉蛋。想用火箭轰我。
想来这一招,那你先得问问我答不答应!
砰!坦克顶上的重机枪枪口火光一闪,坦克稳如磐石,不曾撼动半分。白银子弹在cháo湿的空气中拉出一道晶白的流线,近乎笔直的越过五百米的遥远距离,凿入那名已经扛起火箭筒向这边击发的小鬼子士兵胸口。
这名士兵浑身重重一震,仰面栽倒,火箭弹一飞冲天,灼热的尾焰一古脑的喷在他的脸上,把他整个脸部都给烧成了焦黑的骷髅。
小鬼子士兵快要气疯了,哇哇大叫着发起冲锋,他们要用刺刀捅死这帮可恶的支那人!
天启坦克后面,一辆步兵战车横在两辆坦克之间,步兵战车的横面,露出四个shè击孔,里面四个士兵拿着四支自动步枪不断喷吐着灼热的弹流,杀伤力巨大的5.8毫米子弹像一道道看不见的鞭子一样狠狠地抽向这些不要命的家伙,而小鬼子士兵也在用最快的速度shè击,双方像在是比赛看谁打得快打得准一样,赢得比赛的奖品毫无疑问,就是……活下去!
围绕着新的接触战场,两军展开一场恶战,手雷像冰雹一样盖向对方,火箭弹你来我往,时不时有几发子弹在空中相撞,溅出朵朵晶白的火花,虽然只是一场人数不到万人的攻防战,但是战况一样的惨烈。
只要车载重机枪里还有子弹,黄伟每一次扣动板机就必然有一名小鬼子士兵倒下。现在至少有八名小鬼子士兵被他撂倒了。
正面进攻的基本上不用管了,左右迂回的也好不到哪里去,这该死的地形实在太过平坦了,几乎是毫无遮掩,玩迂回?跟找死差不多,随着突击步枪一声声脆响,猫着腰前进的小鬼子士兵一个接一个倒下,子弹shè进他们身体后,在体力飞速翻滚、旋转,甚至打起了筋斗,形成可怕有创口,最后弹头挟带着血液扯开肌肉的束缚,激shè而出,往往要在身上捣出一个李子那么大的伤口,几乎无法救治。
所有小鬼子士兵都忍不住在心里狠狠问候着自己长官的母亲。面对中华大量的坦克部队,看看人家连坦克炮都懒得用,直接用机枪扫shè。这仗要怎么打?
“烟幕弹!投烟幕弹!”一名小鬼子指挥官看着自己的部下被人当兔子打,不免也有一点心痛,下了一道还算正确的命令。
小鬼子士兵趴在地上,掏出烟幕弹奋力抡了过去,坦克身影顿时被烟雾遮住,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看到陷入烟雾中的中华坦克,顿时火力大减。就在这小鬼子指挥官正要下达命令的时候,话音未起,一发子弹斜里飞来,正中腮帮,左边进右边出,将他右颊的满脸横肉扯掉了一大块,顿时血流如注,再也吱不了声了。这还不算,一排枪榴弹砸了过来,至少有三枚是直接砸在小鬼子士兵的钢盔上,敲得钢盔当当响,脑袋开花的小鬼子士兵看到的最后一幕是暗红的火光,火光一闪,轰隆一声,一条条生命就此终结了。
被打懵了的小鬼子士兵哇哇狂叫着要跟坦克后面一些开始走下步兵战车的中华士兵玩命,却看到六七枚橡胶球一路蹦呀跳呀的朝他们滚过来,后面还跟着数道扭曲伸缩不定的火光!
不需要太过jīng确,几辆喷火型步兵战车利用速度越过坦克,不但有士兵从战车朝这前方的地然投掷橡胶炸弹,喷火坦克相面的喷火具也不是吃素的。
几条火龙挥舞着。
趴在地上企图躲过这一劫的小鬼子士兵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狂叫,浑身火光闪耀一蹦三尺高,与此同时,橡胶球纷纷,锰钢飞钉呜里哇啦的满天乱窜,那些身体被弹面张到最大的小鬼子士兵很不走运地挡在锰钢飞钉飞行的直线上,不管是被烧死的烧伤的烧残的烧傻的还是被烧焦的,反正有一个算一个,每一个身体都被打进了几枚甚至十几枚尖锐无比的锰钢飞钉,整个身体都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洒水器,鲜血从一个个或大或小的血孔中喷溅出来,等到他们终于倒下时,已经没有一个活人了。
作为支援坦克集群的装甲车,只有一个使命。那就是防止敌人的步兵靠近坦克,以及快速发现敌人步兵的反坦克火炮,加以摧毁。
不过,这几辆发威的步兵战车也成为主要的打击对象。
打不穿你们的坦克,那我打装甲车总行了吧!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