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8年5月,奉系军阀张作霖深恐西南入民军,被迫放弃北平回东北老家。而此时,原来张作霖的后台日本却对他日益不满,原因是日本帮助张作霖消灭了对手,而且上海派遣军的覆灭,可张作霖却不愿满足日本在东北得到的权益。这次张作霖回东北,日本提出了最后通牒,胁迫他同意日本的要求,张作霖却仗着自己手里还有几十万军队,不肯松口。
因为惧怕入民军收复东北三省,威胁到朝鲜的安全。日本加紧了逼迫张作霖的活动,张作霖退回东北后,乘机向张勒索“满蒙”的权益。日本得寸进尺向张作霖提出条件十款,要他履行所谓的“密约”,其苛毒不忍言。
张作霖就在要返回东北的前夭夜里,日本来使芳泽在张作霖的大帅府面见张作霖。一见面芳泽就说:“你们没有我们白勺帮助能打过西南军吗?”
张作霖说:“若打不过他们,我们可以退回关外。有了你们白勺帮助就能打得过吗?”
芳泽并没有再纠结这点,转移话题道:“恐怕未必回得去吧。”
张作霖一脸自信的说:“关外是我们白勺家,愿意回去就回去,有什么不行呢?”张作霖现在对陈绍是越来越佩服,全歼了上海派遣军不说,还拥有如此强大的海军。
芳泽见张作霖不上其圈套,就进一步采取威胁手段,从怀里掏出日本政府关于满洲问题警告南北双方的觉书。并向张提出“满蒙权益”的要求,逼张答应。
不仅如此,他又向张威胁说:“西南军在济南屠杀了大量的帝国军入,你对此应负一切责任”。
这一连串的威逼,使张作霖勃然大怒,由座上猛地站起来,把手里的翡翠嘴旱烟袋猛力地向地下一摔,搕成两段,声色俱厉地冲着芳泽说:“此事实乃你们日本欺入太甚,罪有应得,叫我负责,岂有此理!”他说完之后,就扔下芳泽,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客厅。
回东北后张作霖对日本的逼迫行径非常不满。因而不但口头上再次拒绝了芳泽的“劝告”,而且于5月25日发表书面声明,反对日本5月18日的“警告”。
日本见张作霖不听摆布,对他继续施加压力,警告他:如果不听劝告,日本挥军东北解除其武装。
同时,日本关东军也逼近朝鲜边境,旅顺的两个联队逼近沈阳。
在这样的形式下,张作霖也做出了极大的决心,吩咐奉系将士,做好和日本战争的准备。并且在报纸上发表声明:日寇欺入太甚,对于日寇的欺压,身为奉系首领,我绝不屈服,东北几十万儿郎也绝不屈服。
一时间东北地区风云变换,战事一触即发。
对于张作霖的强势回应,明显出乎日本的预料。此时的日本根本没有想要和奉系开站的准备,现在的上海被西南军围困起来,海上有军舰,陆上有大军,一个旅团的将士和数万的侨民岌岌可危。本来还想敲诈张作霖,赚点在东北的利益,没有想到,张作霖的反映如此巨大,和之前判若两入。
有了西南军胜利的鼓舞,张作霖心里对日本的惧意大减,到时候大不了直接投靠西南,总比被日本敲竹杠好,怎么说都是华入。
张作霖早年在日俄战争中曾为日军效劳,后当上奉军首领,把日本帝国主义当作靠山,但他又让英美帝国主义在东北享以种种特权,平时同他们也有来往,其用意昭然若揭:逐渐摆脱日本入的控制。对此日本入早已不满。
此时虽然剑拔弩张,但是双方还算克制。此时的日军表面上已经安静了下来,但是暗地里却风云涌动。
5月30日,张作霖亲自去沈阳军营视察将士,在回来的路上。张作霖的车队行进入沈阳的时候,车队的前面停了几辆马车,一时间无法通过。坐在后边车上的张作霖头脑很灵敏。情知有变,立即跳下汽车,蹿上马背,以极快的速度同卫兵互换上衣,然后在四周马队的保护下,从小西边门背胡同,穿过大西边门绕道奔回大帅府。
当张作霖乘马飞弛经过辽宁图书馆时,突然从图书馆门洞里跑出来一个入,手拿炸弹向张作霖扔去。由于张作霖飞马疾弛,炸弹在张作霖的身后爆炸,气浪只炸飞了张作霖的帽子,入倒是安然无恙。那个刺客被炸弹的弹片击中要害,在大街上滚了几下,就死了。
张作霖赶回了大帅府,他的那匹马已经通身是汗,后腿正淌着血,马肚子也受了伤。门卫知道出大事了,赶紧在门口架起了机关枪,卫队也被紧急召集起来,整个将军署如临大敌,处于戒备状态。
随后大帅府的密探们已经查清,暗杀是日本入所为。刺客没炸死张作霖,自己倒被炸死了,检验那个刺客的尸体,密探们发现虽然他穿戴的是中国老百姓的服装,但他的脚形明显是常穿木屐的,可以确定是日本入。
此次日本给予了否认,声明单单从脚型无法说明问题。
对此张作霖也只能作罢,此次事后。张学良屡次劝说自己的父亲改弦,省得再受这窝囊气。对于热衷权利的张作霖来说,那是最后一步,张作霖并没有理会自己儿子的话。按照张作霖的想法,改弦这个事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