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
“锵!!”
“吕奉先!汝为何在此!袁绍外宽内忌实非明主!早晚没有你立足之地!”
曹信驱马如同一道残影,躲过吕布的致命一击,手中百二十斤的黑铁大刀,犹如在风中呼啸四野。
“哼,袁本初此人无能我岂能不知,这厮带兵打仗都要带上一堆无用的金银玉器!此等庸人就算再强!我吕布根本看他不上!”
“嗖!”“嗖!”
“那你为何要投靠与他!?”
“那是我吕布的事!倒是你……为何又要回官渡来?还要破坏我的好事!?你以为官渡你真的能赢??”
曹信喝道:“这是曹信要走之道!与你又何干?”
“哼,大言不惭!”
“呛!轰!!”
黑白色刀影,瞬间交织在一起,寒光四射,只见同时,吕布与曹信分别各退数步……
当下收回大刀,吕布森严笑道:“我乃羌胡后裔,我父为羌族猛将,我母是汉族卑女,吕布自小生于战乱,从小我便学会卑下有罪、强则有功之道理。为求霸业,唯有屠尽天下不服之人!这也便是我吕布之道!”
曹信同时收起黑铁,皱眉道:“但你可知道,你这样走下去,早晚不会有好下场,你一生自傲究其原因,还不是一路走来过于事事顺遂……”
“事事顺遂?那不好吗?”吕布冷哼说。
“我曹信一生,虽不能说漫长……然自掌兵以来,历经无数坎坷……你说的或许对,人生在世诸事顺遂自然好,可你要明白!你也有老的一天!吕奉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