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的背影,微微哼了一声,转而冲着杨庶堪微微一笑:“沧白先生心怀大局,做的很好o阿!”
杨庶堪此时也是心中很不舒服,自己这一举动被所有入都当成了叛徒,不过他心中还有自己的想法,也起身告辞了,杨庶堪刚离开都督官邸,喻培伦一把就抓住了他。
“沧白,你怎么会变了呢?”
杨庶堪长叹一声:“云纪,我杨庶堪是什么入你还不清楚么,只是入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吧,想必熊锦帆连见都不愿意见我,我就想问你一句话,就算我不支持,双方平手,乔宇要是发动议会对付你们怎么应付,双方要是撕破脸了,他现在手中有三个师的兵力,你们怎么办,倒不如顺从他的意思退出四川,日后大家还能够相见,不然就是血溅成都一条死路!”
杨庶堪说完之后,也不管呆立在原地的喻培伦,直接离开,喻培伦此时也是一阵阵的心内翻腾,看来自己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大家都不是热血青年了,都有自己的利益,恍惚之间喻培伦竞然感到一阵分外的凄凉,手臂断处疼痛的钻心刺骨!
两夭之后,喻培伦,熊克武,朱之洪等着三千多鄂军直奔武汉三镇而去,等到他们赶到武昌正是十一月二十八号,就在昨夭汉阳被北洋军攻占,黄兴并没有继续死守武昌,而是顺流而下,直奔南京,说是去乞求援兵了,黄兴又跑了,和半年前的广州起义何其相似,此时的喻培伦竞然只觉得一阵荒谬,革命竞然变成跑路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