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兄经常来这咸阳大戏院?”
嬴真舒服在软塌上趴下,撑着脑袋笑眯眯的看着胡亥。挺翘的圆臀在薄薄的锦袍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让胡亥看的一阵口干舌燥。
“额,不是经常,偶尔过来看看吧。”胡亥移开眼睛,在赢真一侧的软塌上坐下。
房间设计的很巧妙,不用伸长脖子就能清楚的看到下方戏院最zhōng yāng的戏台上的表演。
此刻,戏院zhōng yāng的戏台上正在演着的不是单纯的歌舞,而是一出歌舞剧。这歌舞剧,自然是出自胡亥之了。
今天表演的这场歌舞剧讲诉的却是一出由于麻将赌博而引发的种种是非曲折。中间有人设局下套骗的另一人倾家荡产甚至卖儿卖女,引得台下百姓骂声连连。
当然,最后却是依照朝廷颁布的律法对下套行骗者进行惩处,而开始赢了些许钱财想要赢的更多不劳而获最后倾家荡产的那名百姓,虽然儿女都再次回来,但是家产却被人挥霍一空,而其人也依然不能逃脱律法的惩戒,而被罚劳役三年。
结局自然是被骗之人劳役归来之后,弃赌勤劳持家,在妻子的帮助下最终合家圆满的美好结局了。
一剧结束,顿时惹得满堂喝彩之声。
“这出故事,怕是又出自皇兄之了。”赢真默默的看完这场寓意极为简单的歌舞剧,眼中奇光闪烁,看着胡亥道。
刚刚仅仅是看一遍,嬴真就发现自己似乎已经记住了律法对赌博的某一部分,而对人勤劳持家的宣扬,却是在不动声sè间就已经灌输到了普通百姓的脑中。
这样的戏剧。却是要远比各地孝廉天天扯着脖子在那四处提醒百姓进行教化要来的有效的多了。
放眼这天下能够有这样奇思妙想的,似乎也只有自己身边的皇兄了。
这个时候,戏台上乐声一变,却是换了一出《圣天子北上逐夷》的歌舞剧了。其中自然是没有圣天子的,但是却有着蒙恬、王乾等一干驱逐匈奴蛮夷的功臣。
开头的时候自然是匈奴满意屠戮大秦边关的惨状,虽然如今匈奴一族早就不复存在,而且似乎再不能南下侵扰大秦,但是此刻看到台上的画面,依然引得台下骂声四起。
“真儿觉得我大秦能保万世江山否?”胡亥没有接嬴真的话。而是看着下方的戏台问了另一个问题。
“皇兄自是能保我大秦万世江山的。”赢真嫣然一笑,看着胡亥眼露崇敬之sè。
“你呀,又刷滑头。”胡亥指着嬴真笑着道。
“皇兄兵锋所指,四夷慑服,天下万民。俱以圣天子之名为称呼皇兄,以皇兄所留之基业,如果尚不能保我大秦万世江山,真儿真不知道还有何人能保我大秦万世江山了。”
胡亥笑着伸yù要揉揉嬴真的脑袋:“你个小妮子挺会拍马屁啊。”
“皇兄!”
嬴真气呼呼的将胡亥伸过来的推开嗔道。
“哦哦哦,忘了忘了,真儿长大了。该嫁人了。”胡亥笑着收回掌,眼神一闪。状若不经意的再次提到。
“真儿不嫁!”
“满朝武俊颜,真儿看中谁,告诉皇兄,皇兄马上将其抢来给真儿。”胡亥就像没有听到嬴真的抗议一般。笑着道。
“不嫁!不嫁!”
“真儿大了,怎能不嫁人?再不嫁人,就成了老处……闺女了。”胡亥险些漏嘴。
“皇兄是不是嫌弃真儿黑冰台之事做的不够好,想要把真儿赶出?”嬴真凄然yù泣。
虽然是宗室皇亲。但是做为女子,嫁出就不可能再是皇室中人了。那个时候。黑冰台这样一个庞大之极的机构,自然不可能依然让赢真掌控在中。
嫁人了,黑冰台自然会从嬴真中收回来,这一点胡亥知道,嬴真同样也清楚。
“没有!绝对没有此事!”胡亥连忙否认道。
“那真儿不嫁!皇兄让真儿嫁人,除非亲口告诉真儿,你要将真儿从黑冰台赶出。”赢真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胡亥。
“唉……那…那你让朕如何同老宗正大人讲?朕可是答……”
“哼!那是皇兄答应的,又不是真儿答应的。要家人皇兄自己嫁人。反正真儿是非皇…不会嫁人的。”赢真心中一跳连忙改口,然后偷偷看了一眼胡亥,见他似乎没有发现异状,才悄悄松了口气。
“你啊!”胡亥苦笑道。
他现在后悔之极,嬴腾来寻自己,自己为什么要把话那么满,非要交给自己来解决。一定可以服赢真早点找个如意郎君嫁人。
可是如今看来,显然是不可能做到的了。
莫非,这小妮子心中有人了?
看着因为搞定了胡亥而眉开眼笑的赢真,胡亥越看越像眉眼含chūn的感觉。不知不觉间对这个猜测却是愈发的笃定了。
赢真陡然看到胡亥目光古怪的在自己脸上身上扫来扫,先是左右看了看,然后又看了看自己身上,诧异的道:“怎么了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