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根本无法与之抗衡。如果不是太后病退,天子失德,使得宰相们不得不为他们的专权找一个合乎天理人情的依仗,就不会有今日一干入觐元老的风光。
听到了祖父们的对话,韩璃也放下了对乡里的担心,低声笑着对父亲道:“潞国公想示威,这下丢人现眼了。”
但韩璃却没能从父亲那里得到回应,他低头看了韩宗儒一眼,却发现自家的父亲正紧皱着眉头,头上脸上的汗水如同小溪一般潺潺而下。
“阿爹,怎么了?”韩璃一下紧张起来,忙问道。
“不太对劲,辽人来的蹊跷,似乎哪里不对……”
韩宗儒说得有些颠三倒四,却让韩璃的心都提了起来。
“小猴子,你和你爹在说什么私话呢?”
韩缜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很大声,韩璃惊得回头,却见韩缜和韩维没再说话了,都在看着这边。
韩璃张开口,却不知该说什么。韩宗儒眨巴了两下眼睛,清了清嗓子,“其实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