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叶一,你还真说着了。据我所知,在我之前,确实还有一个哥哥。不过在10岁的时候就夭折了。我曾经问过老妈这个事情,但是老妈不愿意提起。”
叶一眉头不展,继续用推测的口吻说道:“你说,会不会是你的哥哥回来索命?”
我道:“不能吧。算算时间,起码二十七八年了。怎么可能呢?”
叶一掐着手指,嘴里嘀咕着。
好半天问我一句:“你知道阿姨的生辰八字吗?”
“呵呵,这个我还真知道。记得老妈在我高考的时候带我去算卦。我记得听清楚的。”随即,我把老妈的生辰八字说给叶一。
叶一一阵掐指算,最终摇摇头说到:“还是两个!这些年阿姨一直是两个孩子。如果真是这样,叶一,我有怀疑阿姨在你们家还有另一块供位!”
我刚才已经躺在床上,听到这里,我蹭地坐起来,说道:“不会吧?还有?我家就那么一个观音菩萨,要是有别的我,我也能发现啊。”
叶一道:“如果是刻意隐瞒呢?”
我搓了搓手,站起来,在床头来回走动:“你猜,如果真有,会在什么地方?”
叶一道:“我现在只是猜测。”
我停住脚步,看着叶一的眼睛,问道:“叶一,你说的这种可能性有多大?”
叶一看着我,说道“五五开吧。我虽然能看一些面相,但是毕竟也算野路子学来的。”
五五开?这个几率可真不好办。要么是替死鬼缠上我老妈了。要么是有个所谓的哥哥来找老妈索命。妈的,什么事儿呢?
龙腾小区里一百多号人死了,眼看着明天到另一个第七天,再解决不了,就只能再死三个。现在又因为龙腾小区的关系,牵扯到了我家。这他吗的,什么事儿啊!
这一件事接着一件事,让我觉得疲惫不堪。这次又关乎到自己母亲的生命安全。我叹息了一口气,说道:“叶一,我去问问老妈?”
叶一说道:“问吧。总是要面对的。如果真的是索命来的,我们就想想办法。实在不行,就再找法华那贼秃一次,被黑一次忍了。”
我忽然有些小气的问道:“每次找法华大师都要被黑一次吗?”
叶一道:“不被黑怎么办?”
我道:“那就再算我的好了。反正欠你的越多,以后慢慢还你。”
叶一笑道:“就知道你会欠我的。欠着吧,我无所谓。”
我说道:“见过不拿钱当事儿的,没见过你这种的。”
叶一道:“钱这东西,拿来就是花的,不管你怎么花,最终的目的就是开心。我开心了,朋友开心了,这钱就有意义。光是守财奴,看着钱开心的,都特么心里特空虚。”
我对叶一摆了一下大拇指,真心的赞美他的这番话。太他妈有哲理了!
拍了拍屁股,我说:“你坐着,我去问问。”
叶一道:“婉转点,我怕这里面还有隐情。”
我道:“都这份儿上来了,啥隐情比命重要?放心吧,我妈是个开明的人。”说完,我推门走了出去。
在厨房给老妈倒了一杯水,拿着医生给开的药走进母亲的卧室。
“妈,感觉好点没?”
母亲靠坐在床头,看着电视,看到我进来问她,对我笑了笑。说:“妈没事,这几天可能是休息不好。”
我坐在母亲的床边,伸手握住母亲的手,笑着说道:“这段时间太忙了,一直也没个时间陪你。等这些天过去,咱们出去旅游怎样?带你出去走走。前几天去龙虎山出差,那里景色挺不错的,我都没来得及好好看看。”
母亲拍了拍我的手说道:“这小子,刚开始赚钱,就乱花。妈没事,你别担心。”
我看着母亲的眼睛,说:“妈,你知道我最近在做啥不?”
母亲笑道:“知子莫若母,你最近弄那些神神道道的东西当我不知道呢?要不是看到你赚钱,我早就说你了。”
我讪笑一下,说:“呵呵,老妈智慧。我本来打算多瞒一段时间呢。没想到您早就知道了。”
母亲叹了一口气说道:“其实,从你那天跟我要戒指,我就猜到了。”
我问:“这和戒指有什么关系?”
母亲说:“当年你外公就是跳大神出身的。你说我能不知道吗?”
我说道:“这样啊,妈,我怎么从来没听您提起过外公的事情?”
母亲看了看我,说:“革那会儿,你外公就没了。当年破四旧,你外公名声很大,被反动派抓了去。挂了三天三夜的石磨盖子,然后就没了。尸体还是你外婆带着我跪在县委大门口给求回来的。”
我握着母亲的手,心里想到的却是,原来这玩意儿还带隔代遗传的。没想到我也走上了这样的一条路。只是不知道外公是神棍呢,还是真懂。估计,应该是真懂这行,那跳大神可不是一般人就学得来的。
和母亲聊了几句后,觉得母亲的情绪还不错,我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