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轻轻啃噬了两下,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搭在她的小屁股上轻轻抚摸着,待那股劲儿得到暂时的疏解,这才道:“正妃自是不成。”
慧安便冷哼一声,道:“侧妃难道就行嘛?”
大辉的翰林院侍讲学士不过是个五品小官,便是秦王侧妃,按理说也是选不上这王小姐的。关元鹤听慧安语气中带着恼意,似他说不出个一二来,便要他好看一般,他心中不觉好笑,便道:“慧安,你这醋劲儿也太大……”
他话才说一半,慧安便捏起他腰间一块肉来狠狠一拧,关元鹤当即疼的一皱眉,忙将放在她腰上的手撤了抓住她的手,道:“王大人是宏德元年的魁首,这些年朝廷越来越重视科举选吏,虽是没明文规定,但是近十年来内阁大臣更替,入选的大员多是庶吉士以上出身……”
慧安闻言恍然,关元鹤放在她屁股上的手却猛地下滑,耳边响起他低低的沙哑的声音,“傻姑娘,我只要你。”
翌日,崔氏刚从福德院请安回来,正躺在软榻上令小丫头捶着腿,外头便传来赵妈妈的说话声,接着门帘被打开,赵妈妈一脸沉色打头,仇嬷嬷低眉顺眼地跟着走了进来。
崔氏见仇嬷嬷来了,微微一愣,这才挥退了小丫头,坐起身来,笑道:“嬷嬷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快给嬷嬷取个杌子坐下回话。”
小丫头忙搬来杌子,仇嬷嬷却不敢坐下,福了福身道:“打搅夫人清净了,老奴站着回话便好。”
崔氏见她不坐倒也不再多让,开口询问了两句云怡的身体,这才道:“嬷嬷今日过来可是有事?若是云姑娘那里缺了什么,少了什么可只管跟我说。”
仇嬷嬷闻言便忙笑,道:“瞧夫人说的,我们姑娘承蒙夫人照顾着,这些年和府里的姑娘有什么差别,什么也不缺。老奴今日来是因丫头的事,夫人知道,我们姑娘是个心善宽和的,谁承想这性子倒是惯得丫头蹬鼻子上脸,竟偷到了姑娘的屋中……”
崔氏闻言便蹙了眉,眉间闪过厉色,沉声道:“哦?竟有这等事?!”
仇嬷嬷便是一叹,道:“我们姑娘这段时间总是少些首饰物件,便暗中叫老奴留个心,昨儿夜里老奴却抓到翠烟在姑娘屋外探头探脑,老奴起了心,便叫丫头将她拘了起来,婆子们一搜可不就从她那屋里翻出了两支姑娘的发钗来,人赃并获她偏还不知悔改,连声狡辩。这本是我们院中的事,不好来烦劳夫人,可翠烟到底是夫人当初赏赐姑娘的……”
仇嬷嬷说着面上便闪过了难色,崔氏闻言心中早已气的发堵,她握紧了拳头,咬了下牙,这才厉声道:“当初瞧着她是个老实的,这才发落去了梅园,倒是我瞧走了眼,嬷嬷自管将人留下,这等恶奴,我不会放过她的。”仇嬷嬷闻言也不多说,福了福身便去了,她刚出去崔氏便恨得一拳头砸了砸美人榻,赵妈妈忙扑过去,惊呼道:“我的夫人啊,您仔细伤了手啊!”
崔氏这才觉着堵在胸口的气出了一些,问道:“翠烟呢?”赵妈妈便道:“在外头跪着呢,夫人可是要叫她进来问话?”崔氏闻言面色一厉,冷声道:“我早就交待她莫叫人拿住错处,她倒好,人赃并获,还叫人家压着她打上门来甩我的脸,这般蠢货叫进来作何!给我打二十板子,发落出去!”
赵妈妈闻言也不敢多言,忙应了一声,出去传话,外头便响起了翠烟的惊呼声,尖叫着喊饶命的声音。
崔氏用了一盏茶这才缓过劲来,赵妈妈进了屋见她面色还不好,便道:“那云怡不过是个寄居的外姓女,还不是夫人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的,夫人何必因她生气,为这些小事伤了神。”
崔氏冷哼,道:“这叫小事吗?这些年她一个孤女住在府上,我好吃好喝的招呼着,生怕有一点怠慢了招人说我苛待她,如今倒是好,刚刚有了靠山,这便紧赶着来落我的脸!哼,她那靠山如今在府里还没站稳脚呢,便有人敢如此了,来日我岂能好过?”
赵妈妈闻言劝道:“瞧夫人说的,那位便是站稳了脚,那还能越过夫人去?夫人这身份在这里放着呢,她见了也要恭恭敬敬称声母亲的。”
崔氏冷哼,道:“你可见她真把我瞧在眼中,嫁进门多日可曾到这院中立过一日的规矩?”
赵妈妈闻言便无法接话了,半晌才道:“夫人想要立立婆婆的威严那还不是现成的机会,那棋风院如今可是一个小妾都没呢,这女人便是再受宠,每月也有那么几日是没法伺候的,男人哪能没个妾室,通房?”
崔氏听了赵妈妈的话,微微一沉吟,道:“那院中倒是早先就安置了几个丫头,可有动静?”
赵妈妈便道:“那位相貌好,又得了三爷的青眼,如今正宝贝着呢,许是仗着自己颜色好,没将那几个丫头瞧在眼中,却是不见什么动静。夫人若是给三爷抬妾,那位但凡有个不愿意,便是犯了嫉,再来,这长者赐不能辞啊……”
崔氏闻言目光便闪了闪,却道:“我早先便是这般想的,可她只怕会推辞,这妾未必抬得成啊,再者,便是真给开了脸也未必会受宠,且不说我送的三爷就未必肯要,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