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巳已入了户部账本了。”
沈峰说罢哈哈一笑,这才拍着腿道:“孙匹夫到历城时正赶上抄府,似是病倒了,如今还躺在历城客栈呢,明儿只怕呜烟便能到府报信儿了。”
慧安闻言也笑了起来,既孙熙祥被气成这般,只怕这次赔进去的不少,如今那银钱尽数入了府库,也算是侯府对朝廷做了一些贡献了,总好过留在孙熙祥手中叫他吃香喝辣的强。慧安想着便瞧向沈峰,道:“既然银子都进了户部,放印子的应都留有凭证,那便能坐实了孙熙祥的罪名吧?”这次皇上大怒,平王显然也是要好好演一出大义灭亲,公正严明的大戏的。只怕这回放印子的都得丢官,沈峰也极为关心此事,闻言便道:“你放心,这事不难打听,舅舅想法子去户部和大理寺摸摸底。”
慧安点头,心想着这次孙熙祥只怕真的要赔了夫人又折兵了。谁知翌日中午沈峰便探到了准信儿,那放印子钱的竟没有孙熙祥,而户部所收赃银中更是没有孙熙祥的那笔银子。
慧安不由傻了眼,这好端端的银子,它能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