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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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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慧安VS关元鹤,交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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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已是日日吃斋茹素,清心寡欲地参起佛来了。

    慧安早已想好,今世既然让她重生,她定要为文景心避开这场孽缘,万没有看着好姐妹住火坑里跳的道理。方才见文景心那般,可把她一个好吓,生怕事情已经发生,没了回旋的余地。

    “我也就是随口感叹两声罢了……”文景心低头又道。

    慧安见文景心只有些不好意思,倒没什么娇羞之态,这才放下心来,暗自提醒自己以后得留意着她的亲事,舒了口气才道:“你就放心吧,你身子不好,伯父和伯母又一向偏疼你,不会这么给你议亲的。伯父又是个淡泊名利的,伯母为人精明,就算是议亲,他们也会仔细给你挑选个好人家,万没有委屈你的道理。”

    前世文景心的亲事便是她母亲高氏费尽了心思精挑细选了京中贵介公子,才定了督察院刘大人家的,只可惜还是看走了眼,误了文景心。慧安安慰着文景心,一面再次暗下决心。

    文景心闻言面颊又红了红,只觉得慧安说的不假,心里微宽,又想到慧安失了母亲,家中又没个长辈,只孙熙祥还是个不慈的,便替慧安难受了一下,心里想着得了机会得和母亲说说这事,让母亲帮慧安也留意着点。慧安见她心事重重的样子,忙又道:“你快别想这事了,仔细又累了心。”

    文景心这才晃过神来,瞪了慧安一眼,嗔恼道:“谁想那事了?你净会打趣我,你可还比我大上半年呢,来日定然比我早出阁,看我到时候怎么笑你!”

    慧安闻言心里苦笑,经了前世的事,这辈子她那里还有嫁人的打算,早就凉透了心了。面上却只一笑,道:“行了,这已送到二门了,你快回去吧,晚些还要去老太君那边侍疾吧?快些回去再歪会子吧,别伤了身子。”

    见二门在望,文景心便就停了步,笑着回了几句,目送慧安出了二门。

    慧安出了鼎北王府,但见原先停在拴马柱边儿上的那头黑色高头大马已是不见,料想那关元鹤已离开,慧庵撇撇嘴,登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而驰,慧安听着外面冬儿几人在小声的说着方才在鼎北王府的事,说起那叫从寒的丫头,秋儿便道那丫头哏窝长的深,眸色浅,打一看倒是和慧安有些神似,想来定也有胡人血统。夏儿便骂秋儿浑说,竟拿那等下作东西和自己姑娘作比。

    慧安听着这才一恍然,她方才怎么就觉着那个从寒有些面善呢,看不就是和自己有点貌似嘛。慧安笑了笑也没多想,随着马车晃荡听着外面丫头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声,便有些迷糊。可因为昨日遇刺的事,她那里还敢在马车上睡觉,当即一拧大腿硬生生通着自己又清醒了过来。

    回到梧梨院,慧安吩咐冬儿开了书房去寻那本《世载堂诗稿》,便撂下此事。因她在鼎北王府没有吃好,便又简单的用了点膳,又因喝了点酒,脑予便有些晕乎,倒头就睡了过去。连迷糊糊醒来时已经是半下午,慧庵只觉身上疲乏的很,就吩咐了丫头们准备沐浴的热水,待泡了个澡,才彻底清醒,神清气爽地回到内窒,方嬷嬷服侍她换了件月白色的家常绸缎小袄,一件水绿色的灯笼裙,慧安便身躺在软榻上,由着三等丫头冰月给她用棉帕子绞干头发,一面听秋儿和冬儿回禀试探车夫赵大的事。

    “赵大只说,当时他将咱们府的马车随意停在了成远侯府的北墙边上,可是他从角门吃了些热茶出来后,府里的马车却被挪到了东墙边。当时因为院予里停靠的各府马车极多,乱糟糟的,马车移了位置也不是大事,所以他便没在意。我瞧着赵大倒不像在说谎,他是我们侯府的家生子,一家子都在府中做事,应该不会对姑娘起坏心吧”冬儿回话道。

    那赵大的二女儿桂菊是榕梨院的扫洒丫头,人很机灵讨喜,活泼可爱,平日倒是和春夏秋冬几个颇熟,常常一处打闹。冬儿为赵一说话,怕一来是那赵大果然面上看不出什么,再来也是看在桂菊的面上。

    方嬷嬷闻言确是蹙了眉,目光微冷地瞪向冬儿,斥责道:“胡闹!那车夫赵大管着姑娘出门的车马,岂能因私而掉以轻心?若他真对姑娘有异心,今后时不时出些个意外,弄几次惊马,纵使我们不怕,但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呢。这事岂能马虎!”

    冬儿闻言,面色赧然地低了头,忙道:“嬷嬷教训的是,冬儿知错了。”

    方嬷嬷见她如此这才缓和面色,心道冬儿几个到底年纪小,不知道这大宅门中的仆妇,可是啥事都能做出来的,那等背主害主的奴才亦不是没有的,既是知道错了以后再敲打着点,想来还是能堪大任的。

    慧安见冬儿和秋儿面色不好,忙笑着道:“算了,我看那赵大是个老实人,应该不会和珂姨娘有瓜葛,你们盯紧些便是了。只是珂姨娘如今在杜尚书府怕是过的很舒心呢,她一舒心,本姑娘便难受了,你们说怎么办呢?”

    这事前日大家便商议过如何行事了,此刻秋儿闻言,面色便恢复了光彩,笑着道:“姑娘放心,奴婢这就使人去打听王大人的行程,明儿就让珂姨娘再也呆不了杜尚书府!看她这次回来咱们不好好给她点颜色看看!”

    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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