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枫知道陈黛林很忙,就不想再打扰她了,便说道:“我回去了。你也要注意身体喔!为了我们的孩子,你要多心疼自己。”
陈黛林听了脸上通红,心里倒生起一股暖意,说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快走吧,别烦了。千万记着,有什么线索马上联络我。”
韩枫对她一笑,打个飞吻,便走了出去。他心想:“有这么一个心上人,是多么令人骄傲的事,就是不知道她究竟什么时候可以当我的情人。”
离开警察局,韩枫打了通电话回家,路冰娜说陈熙凤还是没有回来。
韩枫心想:“她到底到哪里去了呢?难道真的出了意外吗?如果她真的被绑架,那又会是谁干的? 没听说她有什么仇家啊!上天保佑她别有什么危险和苦难! 她这辈子已经够苦了,不要再雪上加霜了。
她是个又端庄、又可敬的女人,她应该享福啊!假如她能平安归来,我一定会让她投入我的怀抱,从此再不让她受苦。我不要再迟疑了,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等待的。”
他心中的焦急与忧虑,就跟陈黛林或者路氏三姐妹失踪是一样的。他不想回家,因为他不想看到她们忧心伸伸的愁容。他想了想,还是去了医院,想看一看李伟。跟他谈谈女人,心情也会好些。
到了医院,推开病房门,没看见李伟,却见里面住了陌生的老头。这是头等病房,一间病房只住一个病人。他心想:“难道我走错了吗?”退出来看看号码,没错的,就是那间房。
他带着疑惑去问医生,得到的答复是,病人已经出院了。医院是尽量挽留,可是留不住,只有一让病人走了。
韩枫心想:“这一定又是李伟的主意。按阿姨的性格,肯定不会同意他出院,当妈的可不愿意儿子带着隐患离开呀。阿姨那么爱李伟,就像陈熙凤爱她的儿女一样。反过来说,她的儿女们又何尝不爱自己的母亲呢?陈熙凤一失踪,她的儿女就要急死了,亲情多么伟大,又多么感人吶!”
韩枫茫然地出了医院,不知何去何从。他现在最想要的,是见到陈熙凤。他在大街上晃着,目光扫视着行人,多么希望其中一个就是陈熙凤啊!他多希望她只是散心去了,这时已经回来了。
可是很遗憾,他走了好远的路,都没有看到她的踪影。他心想:“她若是真落到坏人的手里,那时间对她来说就是折磨啊!每分每秒,她又该怎么过呢?她是一个弱女子,没有经过大风大浪,这会吓坏她的。”
韩枫不时望望多云的天空,像是在祈求上天的帮助似的。可天空就是天空,那么宽广,那么辽阔,飘着一朵一朵的白云'轻盈、潇洒,就像一张张白纸,可就是没有什么文字来对他有所启示。
他心里连声叹气,心想:“我该怎么办呢?我不是一向都很有办法吗?陈熙凤若被绑架了,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要救她脱险。虽说我们并不是情人,可是就凭我对她的好感,以及唯一的一次合体之缘,我就可以为她牺牲一切了。我以后都会善待她,将她前半生应得的幸福送给她。”
韩枫在街上游逛到下午,也没有什么好主意。可能是牵挂得太多,反而乱了分寸吧?他昨晚并没有睡好,因此有点无精打采。等他感到饥饿时,才找了一家饭店的包厢坐下来,点了些饭菜,一边吃着,一边盘算着找人之事。
正想得出神时,手机突然响了,吓了他一跳。一看来电显示,是个陌生号码,不知是何许人也。
接通之后,就听到男人的狂笑声。
韩枫问道:“喂,你是谁?打错了吗?”
那人笑声停了,说道:“韩枫呀韩枫,我怎么会打错呢?我们可是老朋友了,就算是我把别人的号码都忘掉了,我也不会忘了你的呀。”这声音阴森森、冷冰冰的,像是鬼说话。
韩枫听了头皮发麻,但又觉得这声音是熟悉的。稍一思索,便想到了一个最讨厌的名字:吴云帆。这家伙还没有死?真是命大! 韩枫咬牙说:“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吴云帆那条疯狗。”
吴云帆哈哈大笑,显得有点变态。他说道:“算你聪明,没错,我就是吴云帆。怎么样?很想我吧?想不想见见我?”
韩枫呸了一声,说道:“人鬼殊途,我对你没有什么兴趣,更别提想不想。”
吴云帆嘿嘿直笑,说道:“你对我没有兴趣,我对你兴趣可大了。我一直在想你,睡觉也梦到你。你把我心爱的人抢走了,我怎么会不想你呢?”
说到这儿,韩枫已经听到咬牙声了。他也笑了,说道:“吴云帆,那是你没本事,怨不得别人。再说,你害得我父亲和他的公司还少吗?我劝你还是投案自首,判刑会轻点,那样你还能过得舒服点,在外面被通缉的滋味可不好受啊!”
吴云帆哼了一声,说道:“别人让我不好受,我也让他不好受。韩枫,你听听,这是谁的声音?”
韩枫意外地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韩枫,别管我的死活了,什么也别答应他呀!他不是个好人。”
这声音熟悉而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