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枪毙了,他也没什么怨言。”
兰阿姨的讲述,听得韩枫的东西将裤子顶直老高,他的眼睛都红了,那是被**烧的。
兰阿姨也是一个懂事的女人。她立刻解开他的裤子,放出家伙,张开嘴含了进去。她也受不了了,她讲着别人的历史,讲着香艳的场面,而自己也受到了致命的诱惑。
她也想那事。她现在也需要一个强壮的男人,干得她身子直抖,下水长流。
兰阿姨含着东西,很有节奏地吞吐,不时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同时,她的手指还在韩枫的**库上摆弄,每一下部展示着她的技巧。她的功夫相当了得,每一个动作都那么老练,那么流畅,可见平时的练习之勤。
韩枫眼看着兰阿姨用嘴玩着自己东西,那灵活的舌头、那红润的双唇、那醉人的眼神,以及自己获得**上的快感,都教他有点忍无可忍。尤其想到刚才兰阿姨讲的岳母跟村长的艳史,一想到岳母那肥大的双臀、俊俏的面孔,以及想像中的扭动与大叫的样子,再想到村长的家伙在她的体内进出的样子,韩枫怎么能不激动呢?
他受不了这个,就按着兰阿姨的头,猛烈开动起来,心里想的全是岳母被干时的模样,仿佛她后面的那个男人不是村长,而变成自己了,自己猛烈地撞击着她,每一下摩擦都教人**,他是多么兴奋,又那么激动。
这么一激动,控制力就下降。兰阿姨加快了动作,韩枫在想像与现实两重力量的攻击下,实在受不了,后背一激灵,缴枪了。
兰阿姨躲闪不及,脏东西都进入到了她的嘴里。她想要吐掉,韩枫说道:“不不,你吃下去,这东西对你没有害处。”
在韩枫渴望的眼神之下,兰阿姨便一仰脖子咕咚咚地全咽了进去。咽完之后,兰阿姨又用口给韩枫的家伙做了善后处理,给他弄得干干净净的,像是新洗过的黄瓜。
未了,兰阿姨在那里捏了一把,说道:“我可从来没吃过男人的这东西呢,你可是头一个。”
韩枫得意地说:“那我可太高兴了。”
兰阿姨笑着,脸上带着春意,说道:“怎么会这么快就完了呢?按你的实力不应该会这样。”
韩枫说道:“实在丢脸,我太兴奋了。可是你还没有快活,我们再酝酿一下,我要再干干你。”
他当然不会把自己想到的事说出来,如果不想到那事,他还要猛干一番才能交货。可是一想到岳母那事,他就忍不住了,虽然她是自己的岳母,但在自己的心目中,她跟路家姐妹一样儿都是**的女人,没考虑到她们之间的血缘关系。
兰阿姨摇了摇头,说道:“不了,咱们以后有的是时间。好了,咱们也该走了。”
既然这样,韩枫也不好说什么,不过依目前的心情,他倒真的不想再干事,他心中想得更多的是岳母的往事。
随后,两人整理了一下东西就一起出了旅馆。两人上了摩托车,韩枫将她送到亲戚家。临别的时候,兰阿姨说道:“韩枫,我应该告诉你我的名字。”她痴痴地望着他。
韩枫还真想知道她的名字,就说道:“好哇,我很想知道。”
兰阿姨说道:“我叫兰燕,你可记住了。”说罢,兰阿姨飞了个媚眼,就拎着自己的皮包进门去了。
韩枫转回头,望望天空,又望望街道,心中既有一种满足感,又有一份失落。能得到兰阿姨的**,自然是好事,可是听说了岳母**于村长,被村长占了便宜,韩枫心里多少有点遗憾。他认为,岳母即使**,也不该**给那样一个庸俗的男人,怎么样也得找一个英雄**吧?
对于岳母的出墙,韩枫也赞同兰阿姨的观点,这不应该怪她。在那种艰难的处境里,换了哪个女人都难以承受。为了一家人,她做出牺牲也是应该,也是不得已的。凡是通情达理的人都不会责备岳母,还应该对她表示佩服。若她是一个轻浮的女人,那事做也就做了,也没什么。可是她不同,她是一个自尊强的女人、要脸的女人。要她做那事,比要她的命还难。但是,她做了,勇敢地做了。即使她地下的男人有知,也不会怪她。她的牺牲,换来了孩子们的吃饱穿暖,长大成人。否则这一家还不知道会变成怎么样呢。
韩枫心想:如果冰娜她们知道了这个秘密,她们会怎么想呢?还有冰川,他会怎么看?他们都会像自己这么理解母亲的难处吗?很难说。不过,他相信,若是冰琪知道,她一定不会为难自己的母亲。
人生在世,不如意事十之**。如果没有那种环境,谁会犯错呢?我这个岳母原来是那么坚强、那么坚忍的一个人。我不但不怪她,还应该称赞她。假如自己是一个女人,只怕也会选择那么做。
想完心事,韩枫只觉得豁然开朗。今天的收获真是不少。
当他骑着摩托车回到家时,家里已经准备吃饭了。陈熙凤跟路冰娜已经将饭菜摆在桌子上,正等着路冰琪和韩枫回来吃饭呢。
韩枫望着忙前忙后的岳母陈熙凤,感觉自己是头一回见到她一样。是啊,以前自己对她的认识太有限、太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