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亮辛勤工作着,他把班花的衣服脱掉,露出秀气、白净的身体,看她在自己的挑逗下**颤动着,小腹起伏着。
孙大亮让班花躺在沙发上,自己搬把椅子,坐下来,把东西掏出来,让班花用口服务着,手还不老实,不是摸奶,便是在她下面摸弄。要不是医生反复叮嘱,在病好前不能激战,孙大亮早把她给办了。
班花开动着,孙大亮喘着粗气,预感到快要缴枪时,才拔出来。虽然享乐重要,但身体更重要。非常时期,只好非常对待,享乐也不在这几天,日子长着呢。
两人整理好衣服,打扫好现场。休息一会儿,班花突然说:“我最近听到一点风声,说公安正在调查一个叫飞哥的人,听说他组织一个什么俱乐部,宋熙也有份,说不定哪天,他们就得被抓,你没有参与吧?”
孙大亮听得心惊肉跳,嘴上说:“我怎么会呢?”心里却犯嘀咕:我去过两回,不会有什么责任吧?
班花放心了,说道:“没有就好,宋熙早晚得出事,她做事不计后果。”
班花又坐一会儿,叮嘱一些养病的话,便要走了。孙大亮说:“今天别走了,在这儿住吧,咱们一块儿睡觉。”
班花淡淡一笑,说道:“得了吧,我还是走吧,要是让那柳若娜姑娘知道,你不得痛苦一辈子。”
一句话便把孙大亮说没电了,这话不错,如果让柳若娜知道他跟众女的关系,不但两人没什么希望,恐怕连朋友都没得做。想起刚才,自己也太大意了,万一柳若娜突然进来,真要大难临头了,他这位好人就与淫贼画等号了。
班花走后,孙大亮回房,躺在床上,他开始想问题,想了好多好多,他想昨天,想现在,想得最多的,是未来,他不知道自己的明天是什么样,就象自己不知道会来到这个世界上。活着,问题太多了。
和路冰琪共度了一宿,等韩枫再度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韩枫一摸身边是空空的,他猛然一惊,连忙坐起来,路冰琪不见了!他心想:她到哪里去了?不会走了吧?他连忙下了床,挨个房间找人。找遍每个角落,却都没有路冰琪的影子。
韩枫颓然地往沙发上一坐:心想:难道她真的离我而去了吗?难道她以后真的不理我了?即使是那样,也不应该来得那么快呀,我跟她连“蜜月期”都还没过呢,这会不会有点太残忍了?
韩枫又站起来,心急火燎地踱着步:心想:她要走怎么连个招呼都不打呢?是不是怕说了我会阻拦她?不会的,我韩枫可不是强人所难的人,她要走,我不会勉强她留下的,一个人如果心要飞了,留住人也没有用,那样两个人都不会好过的。
韩枫又到南窗眺望,那么多的楼房,一望无际。他想,为什么别人可以养一大堆情人,而我想留住一个路冰琪却那么难呢?也许是我的能力太差吧?接着他又想起路冰涵、丁瑶瑶还有小蕾来,她们可都是对自己很依恋的。
正当韩枫失魂落魄的时候,敲门声响起。打开门一看,却是路冰琪。她拎了一袋子菜,脸上有些羞涩、又有些苦涩。看到韩枫时,她的脸上有了微笑。韩枫像绝处逢生一般,将路冰琪拉进来,紧紧搂在怀里,生怕她再度跑了。
路冰琪被弄得莫名其妙,拍拍韩枫的背,问道:“韩枫,你怎么了?有点怪怪的。”
韩枫仍然搂着她,说道:“我还以为你一个人偷偷走了呢,可把我吓坏了,我还以为你很绝情呢。”
路冰琪轻轻推开他,说:“韩枫呀,这怎么可能呢?如果我要走的话,也一定会让你知道的,偷偷离开算什么?偷偷离开就能把昨晚的事一笔勾消吗?我不会那么孩子气的。倒是你呀,真像个孩子。”
韩枫傻笑了两声,望着路冰琪白里透红的脸蛋,迷人的美目,说道:“原来你没有离开,只是到楼下买菜去了。”
路冰琪眨了眨美目,说道:“是呀,家里没有吃的,我去买一些回来,我见你还睡着,就没有叫醒你。”
韩枫心里暖暖的,犹如春风拂面,说道:“冰琪,你对我真好,真像老婆一样,这好像是你头一回对我这么好,以前可没有。”
路冰琪换好拖鞋,拎着菜往厨房走,说:“以前你是我的妹夫,是有老婆的,我怎么能对你好呢?现在不同了。现在你不止是我的妹夫,也是我的男人,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呢?”说着,把菜掏出来放在洗菜盆里。
韩枫听了越发高兴,望着路冰琪娇艳的脸,满心自豪,他在路冰琪的脸上再也找不到冰冷跟傲慢,取而代之的是深情、喜悦、羞涩,偶尔还会有几分忧郁与失落。不过那也是正常的,那正是一个**的姑娘心态的表现。
韩枫走过去,从后面搂住路冰琪的腰,用下体摩擦着她的后臀,轻声说:“冰琪呀,我还不饿呢,咱们先说说话,再做饭好吗?”
路冰琪嗯了一声,没有反对,韩枫便拉着她的手到沙发坐下。四目相对,韩枫分外愉快,那是一个男人占有一个女人的愉快,也有爱情得到回报的满足。而路冰琪的眼光则复杂得多,冷不丁多了一个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