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一会儿,路冰琪才说道:“韩枫,你有没有想过以后该怎么面对冰娜?”
这话问得韩枫一呆,接着就说道:“我还没有想好呢。”确实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他心里已经有了不安。
路冰琪说道:“是呀,冰娜是你的妻子,你又不是一个无情的人,你对她也是有感情的。咱们之间有了这事,我想,要是她知道的话一定很伤心,一定会不知所措。”
韩枫点头道:“是呀。那还是尽量不让她知道得好。古人说起难得糊涂,确是是真理呀。”
路冰琪提醒道:“可是没有不透风的墙,除非咱们以后不再来往。”
韩枫搂住她,连亲了几下嘴,说道:“不,不,既然咱们已经是这样的关系,那就这样下去,水远不分离。难道你不喜欢我吗?你也说过想跟我。”
路冰琪说道:“我是说过,可是有我在,你们夫妻就别想有太平的生活。如果咱们分手,以后各奔前程,对谁都有好处。你们夫妻可以像往常一样过日子,我也可以不伤了姐妹之情。这是多好的事呀?”
韩枫急道:“可是你能把我给忘了吗?难道你就一点都不留恋我吗?”
路冰琪无语,半天才说:“自然不是,可我要以大局为重。姐妹之情在我心中比任何事都重要,我不希望我们姐妹因为你而闹翻,那样的结果绝不是我想要的。”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车到山前必有路,总会有两全其美的办法的。好了,现在咱们睡觉吧。”
路冰琪轻轻推推韩枫,说道:“我不习惯被人搂着睡。”
韩枫笑了,放开她,说:“以后你会习惯的。到时候如果没有人搂着,可能你还睡不着呢。”
路冰琪瞪了他一眼,嗔道:“胡说,我才不会那么贱。”说着,身子一转,给了韩枫一个背影。
韩枫笑了笑,没有说别的,二人就躺在一个被窝里休息。韩枫由于刚占了一个美女,那股骄傲劲充满了内心,他怎么能轻易睡得着呢?结果是路冰琪睡着了,而他却睁着眼发呆,直到天亮之后,他才迷迷糊糊地睡了。
孙大亮住了半个多月院,把他闷坏了。半个月中,老高头和下棋的老头们常来看他,都说了不少吉利话。众女像走马灯般地陪他。为他着想,她们还专门雇个男人照顾他。主要是服伺他大小便的。众女虽与他关系不凡,但在众目睽睽之下,谁都不好意思表现出来。毕竟不是自己老公,总有些顾虑的。
住了半个月,孙大亮能下地走动了。尽管只是拄拐蹒跚的走,但比起缠绵病榻,天天望棚,毕竟是两个世界。打开窗户,让风吹过来,孙大亮精神一振,象小鸟出笼般的欣喜,欢悦。想到这些日子,如同恶梦一样。他摸摸被打之处,凶手的阴影便袭上心头。他冥思苦想,想了好久,始终想不起那个人到底是谁。自己长这么大,好象没得罪过谁。多大的仇恨,要用棒子解决。如果这回自己真的没命了,不免会留下太多的遗憾。幸好自己命硬,经得住严峻的考验。
终于医院允许孙大亮回家了。孙大亮兴高采烈,兴奋地叫出声来。出院那天,众女都到了。那个院长专门来送他,态度极为友好。孙大亮自然知道他是冲赵亚品的面子。
这次的医药费自然不低,在院长的特批下,少花不少钱。孙大亮不想让别人掏钱,自己又不是没钱。然而身不由己,躺在床上,怎么去取钱呢?找个人帮忙吧,找谁呢。钱财这东西,还是少找人的好。再说,他还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老底。在这种情况下,由如梦与赵亚品掏了绝大部分,余下由别人分摊。孙大亮很不舒服,如坐针毡。一再表示,出院后,要挨家还钱。众女听了,只是笑笑。她们根本没有让还钱的意思。更有人想,你一个小白人,赚钱有限,暂时你是还不起的。
回到家,万事如意。看什么都顺眼。医院那股味,使孙大亮的嗅觉受到严重影响。那股味,常使他疑心自己变成药瓶子了,自己也在散发那股味儿。
回到家,按医生吩咐,正常吃药,加科学的饮食。做饭的事,落到柳若娜身上,这位大美女,做饭时,手忙脚乱的,老出毛病,不是菜太咸了,就是把米煮硬了,柳若娜因此发窘。幸好孙大亮很能体谅人,从不嘲笑,还很和气地指出做饭的秘诀。在孙大亮的指点下,柳若娜学得很快,至少做出的东西能叫人安静地吃下肚子。
众女隔三差五地来看他,好吃的东西络绎不绝,孙大亮看在眼里,甜在心里。同时,孙大亮也发现各人的眼神中有种怪怪的东西,像是怨恨,像是不满。这是怎么回事呢?孙大亮没有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这天早上吃过饭,柳若娜打算出去转转,看有什么好工作或好差事适合自己干。这么大的人,总不算天天闷在家里,得出去赚钱。她担心孙大亮,孙大亮拍拍自己胸脯,安慰她说:“你尽管去吧,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