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亮听得大为受用,又问道:“你说,让不让我狠狠地睡你?”
班花羞得闭上眼,嘴里含糊道:“我让,我让你睡,求你狠狠地睡我吧。”
孙大亮最爱听的便是这种内容,他不再逗她,伸手把班花扒个精光。班花像一只白羊呈现在面前,那一身欺霜赛雪的身体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灯光照亮班花的修长的身上,显得十分诱人。
孙大亮看得非常过瘾,他毫不犹豫,扑上去,低头狠吃了一阵儿,吃得班花啊啊**个不止,又不敢叫大声,怕惊动校花。
孙大亮扔掉内裤,将下身解放出来,那模样,像一个要冲锋的战士。班花看了,美目含笑,俏脸如霞。小嘴儿张开,紧张而兴奋地娇喘着。
孙大亮抬头,见她张嘴,会错了意。便上前跪在她身边,把东西伸向她的红唇,那股味儿立刻飞进班花的鼻孔。以前,她闻到这味儿,恨不得把隔天的饭都吐出来。自从给孙大亮服务过了后,这股味儿不再讨厌了,她反而欢喜这股男人味儿,这股味能提升她的**。
孙大亮说道:“妹子,它在向你打招呼呢,快亲亲它吧。”
班花不再羞涩,一手把住,用舌头认真地开动起来。
在班花的服务下,孙大亮感到自己的魂一下飞了起来。班花是一个有经验的女人,从孙大亮这里学到不少知识。她很卖力的服务着孙大亮,就像是在服务着自己的丈夫一样。
孙大亮的手也没闲着,到班花的下身按摩,点击。班花享受着男人的手福,这时的她,早忘了自己是个有夫之妇,平时所严守的清规戒律,这时全部消失。这时的她,是一个需要男人的正常女人。
也许是与老公也实践过吧,班花比上回表现好多了。孙大亮不敢再继续了,生怕一走神缴了枪,坏了心情。他趴在班花身上,进入了主题。
因为班花好久没碰这样的男人了,冷不丁受不了,疼得她“啊”的一声,骂一句:“没良心的,轻点。”
孙大亮歉意地笑笑,说道:“我太激动了,想睡你,想了好几个晚上了。”说罢,他双手握奶,动作如风,用一个男人最大的马力去攻击班花。这时的孙大亮,可不是服装城里那个绵羊似的男人,而像一个下山的猛虎,专门捕杀猎物。
班花乐得美目生光,细腰摆动如柳,两手在孙大亮的屁股上抓着,嘴里叫道:“你用力吧,我是你的,今晚我是你的,你折腾死我好了。”
两人都陶醉在男女的**之乐中,谁都想这么永远地下去。正干得过瘾呢,忽然门一响,一个人闯了过来。
来者正是校花,她在睡梦中,想上厕所,迷迷糊糊的,她往卫生间去。 第一出屋,便听到孙大亮屋里的**声,声音表现着发声者有多么快乐与舒服。
校花一听,便知是班花,谁使她这么放浪呢?还用问吗。
校花上完厕所,来到孙大亮门前,声音更大,什么喘息声,呻吟声,**声,熟悉的啪啪声,床垫的抗议声等,不绝于耳。校花酒已醒,反应很敏感,她是个成熟的女人,立时想到其中的美味儿,男人的可爱,**的奇妙,狂欢的极乐,都令她留恋忘返。她听班花叫得畅快,好奇的想,这孙大亮一定很有本事,不然的话,像班花这么淑女的人,不会叫得这么放浪,连平时听了会脸红的粗话,此时她都能叫出口,一定是舒服得不行了,真不知他俩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屋里的现场“转播”令校花骚痒难耐,她靠在门口的墙上,张开嘴儿微微喘息着,一手揉着**,一手沿着腿往下滑。她这时最需要的是一个男人,一个强壮的男人。
实在忍无可忍时,校花冲了进来,她故作严肃地说道:“妹子,真是想不到,你平时象个淑女,原来也是个这样放荡的女人,你俩什么时候好上的?”
孙大亮这时不知所措,他正趴在班花身上。班花一推他,他赶忙起身,班花拉过一条被来,把自己盖上,嘴上说:“不干我的事,是他逼我的。”说着,低下头。
孙大亮听了,倒不怪她,知她是要脸的人,自己是男人,受点委屈算不了什么的。孙大亮这时冷静多了,他冲校花笑了笑,说道:“你不敲门,这就么闯进来,我可不能饶你。”
孙大亮站在床上,叉腿掐腰,挺起下身,身体微动,那个家伙便对校花摇头晃脑地示威,好象要冲上去非礼她。
校花目瞪口呆,心里怦怦直跳,暗叫道:“好大的家伙呀!想不到这个丑男人,就让还有这么一根宝贝,不知道用用是什么滋味儿。”这么想着,脸上露出春意。
孙大亮知道她有干的意思,但不好意思表达,何况有班花在场,便对校花说:“老同学,你破坏了我的好事,看到同学的面上,我也不怪你,你回屋吧,我还得继续工作。”说着,目光一扫班花,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