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萍的身体轻轻的发出颤抖,她的双腿不由自主的交叉起来。
看着舒萍敏锐的反应,郑凯关切的问:“妈,你怎了?”
舒萍不好意思的看了一下床下的便盆。
郑凯知道她一定是要撒尿了,“妈,要撒尿吗?”
舒萍害羞的点点头,就要起身下床。
郑凯急忙站起来,把娘拦住说:“妈,让我抱你撒尿,好吗?”
舒萍拨开郑凯的手说:“那多难为情啊,让我自己来。”
“不行吗?你不是说什都听我的吗?”郑凯想看看舒萍的尿是如何撒出来的,就固执的坚持拥抱着她。舒萍无奈,只好顺从了郑凯的要求,乖乖的象个小姑娘一样依偎在他的怀里。
舒萍的后背贴在郑凯的胸前,郑凯双手分开端着她的两条大腿,把她的屁股架在便盆上,他的嘴对着舒萍的耳朵柔声说:“妈,撒吧。”
等了好长时间,舒萍还是撒不出来,她很不安的说:“不行呀,阿凯,这样我撒不出来啊。”
“别紧张啊,妈,等一下就好了。”郑凯坚持要看舒萍的撒尿过程,耐心的等待着。
舒萍把头靠在郑凯的肩头,脸依偎着他的脖子,呼出的热气吹拂着他的下巴。
郑凯顺着舒萍的前胸望下,看到她的**已经因刺激而再度挺起。乳晕也渐渐的红润起来,向**四周扩散,衬托着挺立的**,令人垂涎得想咬上一口。雪白的肚皮显得格外的丰腴,隆起的小腹象一只反扣的锅一样滚圆。
可能是舒萍猛地受到了刺激,“哗~~”的一下,一股清泉般的液体疾射而出……
顿时,郑凯热血沸腾起来,他再也控制不住**的迸发,舒萍刚一撒完,郑凯就把她转过身来,他抬起她的腿,双手伸到她的双腿中,把她抱起来。
“噢~~阿凯,你做什么?”舒萍看着郑凯,声音沙哑的问。
“我抱你上床!”郑凯抱着舒萍站起来。
“噢~~。”舒萍迷离着眼,双手环抱着郑凯的脖颈,把脸贴在他的肩头。
郑凯没再说话,他把舒萍放在床边,又扑了上去……
床在响,舒萍在叫,郑凯在喘息,整个房间都沉浸在亢奋的**之中……
一场灵与肉的搏斗,一场人类最原始也最禁忌的战争,在两人的疯狂过后,慢慢停了下来。舒萍在高度的满足后瘫痪了,郑凯疲乏沉重而又急促呼吸的声,在舒萍的耳边传送。渐渐的,汗水不再继续的流,呼吸也正常多了,他轻吻着她那已湿的发梢,吻着那享受**后的眼神、嘴唇……
中午是一天当中最热的时候,毒辣的太阳烤得人脸上生疼,地面也腾起滚滚热浪,使人有置身炉盖上的感觉。那些杨柳花木,在这强烈的日光下,如霜打的茄子,都蔫巴了,就好比人奄奄一息般的可怜。有什么办法,夏天是这样子的,听说南方最热能达40度,真是吓人,那里的人怎么活呀,恐怕脱光了仍然难解暑气。
此时,孙大亮正在线车里受罪,他在人群中挣扎着,忍受着像条干涸的鱼一样的难过,即使身边全是美女相贴,他已然全无兴趣,他现在最需要的是跳车,找个凉快地方,舒服地喘几口气才是真格的,早知如此,真不如打个的去了,免得受这份罪。谁知道车上会有这么多人,这城市有什么好的,人比蚂蚁还多,真不如家乡宁静与淳朴,嗯,还是家乡好。
在孙大亮的怨恨与牢骚里,线车终于停在自己的目的地--火车站。他来这里是来收房租的,趁着中午休息的时间,他与房户通过电话,按规定,现在要交房租了,由于此房换了东家,房户如果要继续租用的话,需提前上交半年的房租,以后的房租,交一次也是交半年的。这样做,既能表现租户的诚意,也对房东有利,如果租房决定不租了,那么,房东有充足的时间去找新的租户。
孙大亮买下的那座小屋,一月是两万元房租,半年便是十二万,这个数字,在大款看来,不过九牛一毛,在穷人眼里,可是一大笔巨款。想到十二万现金,孙大亮心里也是跳得厉害,别看他银行存有几十万,在他看来,那些钱都梦似的的缥缈,很不真实。他不会轻易动那钱的,那些钱还是睡在那里吧,留着急用。而这十二万,却真的是自己的,自己说了算,当然还要用这钱来还何峰华的债,总不能让人家长期为自己垫着吧。
一想到要见自己的房户,孙大亮心里有点突突,那种感觉是有点紧张,别看自己只见过那位黎大姐两回,他凭直觉,也知道那是个有魅力的女人,虽然她已经三十五六了,但这年纪并不影响她的迷人。果然,一进自己的板屋,那位黎大姐便在眼前了,她正在招呼顾客,由于地段好,客流量大,她的生意相当不错,客人多得常令她忙不过来。忙是忙些,她心里挺高兴的,做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