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平(以秤量金子货币)。埃及人把面包烤成圆锥形,花盆那么大。
相比于苏美尔人与埃及人在距今7000-4000年间创造的诸多第一,同期的中国除了培育了粟、养蚕和扎耳朵眼以外,乏善可陈。当时的中国没有青铜,没有文字,没有城邦,一片空白,有的只是神农、到黄帝、再到尧舜禹的几篇后人写出的神话传说中而已,只是石器社会,不堪被称为“古国”。
各种考古和出土证据都已经明示着我们:在距今7000-4000年前这一时段,世界只有两大文明“古国”:古代两河流域、古代埃及地区。
三、 距今4000年以后——夏朝时代的世界
距今四千年以后,终于不太尴尬了,大禹虚无的夏朝终于出现,搭救了汗颜的我们。在公元前2000年前后,当传说中的大禹接受了舜帝的玉圭和权力建立所谓“夏朝”的时候,在北非,夕阳照耀着埃及人伟大的金字塔,这一景象已历五百年。不过,埃及王国的金字塔越来越小了,这是为了防备盗墓者和人民起义,标志着帝国开始开始出现新的社会矛盾。法老的遗体不得不另外寻找隐蔽的山崖安葬,而不再放进金字塔。
到了Jr.后羿争抢夏朝王权的时候,宗教的力量在埃及隆起,底比斯地区修建了庞大的“阿蒙神”神庙,每一根柱子的顶部可以站立百人,柱身布满象形文字和浮雕画面。尼罗河上修建着水坝,通过水闸连接起河湖,造型精美的帆船在尼罗河上航行(而中国一直是到了秦朝才有帆船)。玻璃制造也成了这一时期埃及的一门新技艺。
在亚洲西侧的两河流域,与夏朝并行的是“古巴比伦王国”,它取代了苏美尔人的“乌尔王朝”。这里作为人类文明开化最早的地方,此刻文明依旧遥遥领先。白银成为当地商品交换和海外贸易的公认媒介。粮、油、羊毛、盐和铜等重要商品的价格,均由国家规定,显示了统一国家的中央集权。远望如山的四级泥砖塔庙威严矗立着,镶嵌宝石的国王青铜塑像保存至今。奴隶们脑袋上被剃出特殊的标志,编成各种劳动的队伍在鞭子监督下工作。他们挥舞着青铜工具从事运河开凿、排湖造田、修筑神庙的工作,用带有播种漏斗的犁耕作田野。私自剃去奴隶头顶标志的理发师将被处以断指的刑罚——这是古巴比伦著名国王“汉谟拉比”先生在法典中的文字规定。作为世界上第一部完备的成文法典它被刻在石柱上,保存于今天法国的卢佛博物馆。法典中还规定了奴隶打主人的嘴巴,将处以割耳的待遇。杀死别人的奴隶,需要赔三两多银子,以及有名的“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而此时的中国,情况却不是那么乐观。整个有夏一朝,国家的概念还是恍恍惚惚,夏王的存在得不到考古实物的证实,我们也找不到他们的都城与王宫。相比于上述其它文明都已进入青铜时代,我们尽管出土了零星小件青铜物品,比如青铜水果刀、小锥子、小指环之类,但不过都是一个牙刷大小,没有青铜的戟和青铜的剑,也没有青铜农具。人们仍然可以断言:夏朝没有青铜农具,没有青铜礼器,没有青铜兵器,还不是青铜时代,而且没有文字。这个虚无的朝代只是存在于后人零散的史料之中,而且合计也不过两千字左右。
我们不得不说,与埃及和两河流域相比,我们属于落后者。
即便不跟埃及、两河流域去比,这虚无的“夏朝”也无法和欧洲地中海畔的地区争辉。在地中海东部爱琴海上的希腊地区,著名的“克里特岛”呈现出“米诺斯文明”,那些保留至今的巨大王宫、形象而生动的壁画、精美的黄金饰品以及华丽的服饰,振动着每一个今天的游览者。时间都正是我们的“夏朝”时期。我们还可以看见他们优质的金银碗、造型奇特的陶器、青铜双面斧、短剑、长剑。而这一时期的夏朝还根本没有青铜武器,也没有青铜剑。
米诺斯的王宫号称迷宫,1500多个房间有曲折复杂的梯道走廊联络。王宫主要寝室附有浴室、厕所和浴盆之类的卫生设备、冲水设备。他们使用自来水,地下有完备的供水系统。这一点是任何古文明所不可企望的,直到19世纪的西方才超过它。米诺斯文明虽然璀璨却短命。接着,该地区接踵而起了“迈锡尼文明”。米诺斯文明和迈锡尼文明都是未来希腊文明的先驱。
在南美洲,玛雅人开始搬动石头,垒成他们的金字塔形的神庙,留下了夏朝所未能留下给我们的类似地面遗物。
在印度,于我们的夏朝时代——距今4000年前,繁衍起了“哈拉巴文化”。他们在世界上最早种植棉花并发展纺织技术,出土了两千多枚印章,上面刻有离奇的文字。他们的城市遗址中有世界上最早的公共浴池,运货大车频繁往来于大街小巷,人们铸造青铜武器与工具,通过世界上最早的航海船坞,与遥远的两河流域发生贸易。不过这个短命的文明在夏朝末年就奇怪地消失了,留下漫长几百年的空白。
总之,在距今4000-3600年,相当于我们的“夏朝”时代,中国的处境非常尴尬,还没有青铜工具、武器和文字,尚未进入青铜时代。而埃及、两河流域、希腊、印度,都已经把青铜工具和武器作为社会生产和战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