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傲天亲自来到了d市,查清了刘伯阳在这座城市大闹一通,火烧炮炸带杀人,引发了极为严重的社会后果,所以那个便衣才深深感到身为国家安全人员的压力,忍不住问龙傲天道。
龙傲天看着车窗外正在抢修的华天街,淡淡道:“想不到刘伯阳那小子玩的这么狠,这么大的一座地下赌城,说烧就给烧了!这得损失多少钱啊!其实有时候要达到某种目的,有好多的方式可以选择,而刘伯阳恰恰就喜欢走那种最直接最极端的路,不愧是继承了当年他爷爷刘天龙的血脉,骨子里就有狠性啊!”
“所以我才觉得他做得有些过分!头儿,咱们要不要再‘提醒’‘提醒’他,不要以为背后有咱们给他撑腰,他就可以这么嚣张!”那便衣义愤填膺道。
龙傲天摇了摇头,“你又错了,刘伯阳压根就不是因为咱们在后面帮他他才把事做这么绝的,恰恰相反,他因为知道有咱们时时刻刻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所以这次的行动还是故意收敛、留了手的,比方说,你看他这次收拾‘金鳞帮’和‘飞云门’,都是挑那些冥顽不灵的帮-会成员动手,而无论打砸烧,都刻意避开了那些不相关的人,很摆明他这是在向咱们展示,他只跟欺负他的‘金鳞帮’、‘飞云门’有仇,这是一场纯粹意义上的黑-道报复,而不会殃及无辜!表面上似乎把事做得很绝,其实对人对己,都是留了余地的。”
那便衣一听,似乎自己的头儿说的很有道理啊,自己看事情确实不够深邃,这些细节都没考虑到㊣。
“小田,你别忘了,刘伯阳压根就不知道咱们的顶头上司就是他的亲生父亲,所以他做事首先想到的是防着咱们,而不是依赖咱们。他现在不过才是个高一学生,思维就已经如此缜密,手段就已经如此狠辣!假以时日,他的未来难以限量,至少会在陈月笙之上!”
“头儿,您的意思是……”
“反正他目前杀的都是一些不法人员,捣毁的也都是一些涉黑窝点,权当替咱们这些安全人员省事了,在不违背原则的情况下,咱们就先按兵不动,对他持续关注,拭目以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