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说你们跟白耀山他们不是一伙的？”宋剑锋怒问。
“对不起，宋局长哦，还是那句话，说话要讲证据，我怎么知道他们是来干什么的，不过他们跟我和韩老弟完全无关！”
“㊣你嘴硬是吧？我回去就亲自审白耀山和程志光，我倒要看看你们真无关还是假无关！”
曹天德脸色微微一变，这倒是个麻烦事，万一那俩家伙扛不住全招了就麻烦了，不过那是以后的事，先过了眼前这关再说！他微微笑道：“那你随便，这是你们的公务，我没权干涉。”
“知不知道你们这么多人聚在这里，我完全可以告你们非法集会？”面对曹天德的百毒不侵，宋剑锋实在没招了，只能想出最后一个绝招。
“呵呵，不见得吧，我们可都是带着身份证来的，每一个人都是政府的合法公民，宋局不要口无遮拦，用不用我让大家把身份证掏出来给你看看？”如果一群人因为某种原因聚在一起，但所有人都带着身份证，那么警方就不能随意指控他们非法集聚，想不到曹天德连这都懂！
正当宋剑锋被曹天德搞的怒火中烧却又无可奈何的时候，忽然皮革厂里走出来几个干警，响亮喊道：“宋局！这里面有几个被折磨的很惨的女孩儿，有一个重度昏迷，请您过来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