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瞅着郝局给的两天期限到了,曹刚也是无能为力。
郝天奎见曹刚没能揪出幕后之人,自然是恼羞成怒,他拍着桌子,将曹刚破口大骂了一顿。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市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不但在宁州市官面上传扬开了,而且在社会上也是传得有板有眼。街头巷尾,茶社咖啡馆等等之地,随处可以听到这些笑谈。
若是只谈谈郝天奎也就罢了,只关键的是王书记竟然也牵扯了进去。
他得到内部消息,为了此事,王书记拍了桌子。
很显然他非常的生气。
毕竟在宁州还没站稳脚跟,就闹了这么一出大笑话。
许昌平一派的人,还不笑掉了大牙。
事实上,许市长这两天也是扬眉吐气,王宝国出糗的事儿让他暗呼过瘾。
他思来想去,觉得这事很有可能是秦风所为。
毕竟在宁州这地面儿上,比秦风胆儿大的人几乎没有。
这丫的天不怕,地不怕,虽说王书记是京城王家的人,可宁州毕竟是山高皇帝远。
郝天奎动了刘振兴,而刘振兴的儿子刘忙与秦风亲如兄弟。
秦风向来仗义,他出手也是合情合理,捎带上王书记,那意义再明显不过。
他就是想用这种方式告诉自己,只要他秦风在,你许昌平就没事。
不要受了些挫折打压,就垂头丧气,一蹶不振。
前些rì子,许昌平确实有些悲哀,毕竟一些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手下竟然背叛了自己,投靠了王家阵营。
可在读懂了秦风的意思后,他的心又安定了下来。
再怎么说,他还是宁州市的市长,当仁不让的二把手,他还有秦风这样的靠山在。他又有何惧。
而此时的始作俑者秦风却在刘家做客。
老刘今天特别的高兴,市局发生的事情他都知道了,听说郝天奎当众出丑,可把老头乐得不行。
他对秦风竖了个大拇指道:“好小子,有种!”
秦风恭维道:“刘叔叔,你也挺有种的!”
老刘道:“那是当然,没种能有刘忙这小子嘛!”
刘母笑骂道:“老东西,喝点酒就不知道东西南北了。小秦啊,你别听他瞎掰!”
秦风呵呵笑个不停。
刘忙道:“哥,这次太他吗的过瘾了,我都想象不出郝天奎那老小子会尴尬成啥样,愤怒成啥样!”
秦风道:“我估摸着他已经猜到了这事是我所为,只是苦于没有证据,心里上火着呢!”
老刘同志道:“他郝天奎算个P,老子当年当刑jǐng时,他丫的不过是个小民jǐng而已。没办法,这狗rì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些年能爬上来,也不足为奇!对了,小秦,叔叔的事还得你劳心!”
秦风道:“没事,我记着呢!”
他在刘家吃完了饭,就跑到市局找李曼。
这不刚刚到市局大楼门前,冤家路窄,遇到了郝天奎。
郝天奎这两天冷静下来,他也想明白了,这件事有极大的可能是秦风所为。
那块香蕉皮,小石子,强力胶水,应该是秦风的杰作。
这不乍一见到秦风,郝天奎脸sè顿时yīn沉了下来。
他本来还能忍住这口恶气,毕竟自己没有证据证明此事是秦风所为。
可秦风对他的无视让他恼怒无比,他拦住秦风道:“秦风,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上次的事情是你做的?”
秦风瞥了这丫的一眼,有些懒散道:“吆,郝局,你说什么呢?这大中午的说什么梦话呢?是不是前两rì摔跤把脑袋摔坏了?”
郝天奎见秦风如此嚣张,他怒道:“这里不,请你出去!”
秦风指着门前的标语不屑道:“郝天奎,你他吗的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喽,人民jǐng察为人民,你们是人民的公仆,人民就是天,这年头还有人民群众不能进的地儿?”
二人的争吵声很快吸引了不少来来往往的jǐng察,秦大官人的话说得理直气壮,有板有眼,硬是让郝天奎语塞。
他拗着一口气,眼瞅着秦风就要进去,他一把拉住了秦风。他就不信秦风在这公安机关大门前,还敢打自己。
秦风有些不耐烦道:“姓郝的,老子给你脸,你别不要脸,放手!”
郝天奎道:“像你这种流氓无赖本就是zhèng fǔ专政的对象,我是jǐng察,抓你又如何?”
秦大官人恼了,他手指着郝天奎道:“你他吗的说谁是流氓,无赖?”
“说的就是——”郝天奎话还没说完,秦风抬手就抽了两巴掌。
两巴掌抽在郝天奎的脸上,直接将周围的jǐng察看傻了。
他们没想到秦风胆子竟如此之大,竟敢对着庄严的国徽,甩了郝局长两个大耳光子。
只是这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