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叔,你都记住了么?”
薛天衣念完最后一个字,又等孙老六闭上眼睛进行了一番自我消化,这才微笑问道。
“记住了。”孙老六睁开眼来,点头说道。
薛天衣道:“记住就好。以后你要每天修炼,风雨不辍!这套内息心法可能不是世上最厉害的,但只要你修炼到了极致,必能成为一代武学宗师!”
孙老六虽然还没有开始修炼,却已经体会到了自己新学的这套内息心法的绝妙之处,满心激动的道:“我明白。谢谢薛先生。”
薛天衣摆手道:“不要谢我……不要谢我……”
孙老六心中一动,笑道:“那就谢谢宁大小姐!”
“呃……”薛天衣一呆,随即问道:“为什么谢她?”
孙老六咧开嘴巴,“嘿嘿”笑道:“要不是宁大小姐,我也不会认识薛先生,也就没有今天这场际遇了,所以薛先生固然要谢,宁大小姐也应该要谢!”
薛天衣“哈哈”笑道:“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要不是小妃当初带着我来你们这里吃饭,我就不会认识你,更不会知道燕京城里还有这么美味的烤肉!”
孙老六道:“薛先生喝酒么?”
薛天衣道:“能喝一点……怎么了?”
“薛先生刚才的一番指点,让我孙老六受益匪浅,我敬薛先生几杯,算是感谢!”孙老六说着跑回店里,拿出两瓶白酒来,打开后给薛天衣和自己分别满满斟上,道:“这酒我已经珍藏了二十多年,不是尊贵的客人或者知心的朋友来,我是舍不得拿出来喝的……来,薛先生,我先敬你三杯!”
“干杯!”
“干杯!”
两人一口气对饮三杯,然后相视哈哈大笑。
“妈,爸爸和那个薛天衣在笑什么呢?好多年了。爸爸都没这样笑过了……”在店里忙活的孙小洁看到爸爸和薛天衣相视大笑的情景,不由奇怪的问道。
李如意远远的看着丈夫,也发现他今天的精神特别振奋。和平时木讷寡言、喜怒不形于色相比起来,就好像换了个人似的,心中也觉得纳闷,听女儿问自己。笑着道:“谁知道他们笑什么呢!你爸爸这个人啊,轻易不会笑的,除非是遇到了很开心的事情……嗯,会是什么事呢?等忙完了今天的生意,咱们再一起问问他……”
说着话时。瞥眼间看到儿子孙小虎正目光发直,看着薛天衣身边那个穿着紫色小袄的少女,皱眉问道:“小虎,你看什么呢?赶紧给客人端菜去!”
“啊?哦……知道了……这就去……”孙小虎红着脸,开始为店内的客人端送小菜,其间不时的向着玄雪看上一眼,心中想道:“那个女孩儿好漂亮,我们学校里的校花班花和她一比起来。简直就渣了……”
孙小虎的年龄和薛天衣差不多。正是情窦初的时候开,看到玄雪娇憨可爱的模样,不自禁的血流加快,心跳加速,喜欢的不得了,人在店内。一颗心早就飞了出去,只觉能多看玄雪一瞍。浑身就有使不完的劲儿,不过发现玄雪的目光总是盯着她身边的薛天衣时。他心里就有种酸溜溜的感觉。
这时又有不少顾客陆陆续续来到“老六烤肉”店里,二、三十张餐桌很快就坐满了,大家或高谈阔论、或低语私聊,根本没有人去留意孙小虎的异样表情,更没有人会猜想这个懵懂少年此刻在想些什么。
薛天衣正和孙老六聊着天,忽然间“咦”的一声,扭头向远处看去,只见人群掩映间,一名中年道士在几个年轻人的簇拥下,缓步向这里走来。
那道士手持拂尘,一袭道袍,头发高高绾起,目光扫视间,精芒四射,令人不敢逼视,看起来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这副装扮与现代都市里的人们格格不入,因此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
簇拥在道士身周的几个年轻人中,居然有一个还是薛天衣的“老熟人”,这个“老熟人”正是已经升任燕京警局副局长的莫东海之子莫少奇。
莫少奇在薛天衣的手里吃过了几次大亏,最后一次还因为调戏林雪忆而被薛天衣暗中施了手脚,丧失了生育能力,虽然薛天衣并没有承认,但莫少奇猜也猜得出是他干的,这份仇恨可谓是刻骨铭心了。
儿子被人打成残疾,身为父亲的莫东海再好的涵养,也不免怒极,只不过他久混官场,人老成精,心机深沉很多,就算心中的怒火再大,也没有豁然出手去整治薛天衣,因为他事先调查过了薛天衣来到燕京以来的种种事迹,发现这小子不但自身是位高手,居然还同时和燕京四大家族中的叶家、宁家、那家交好,这三股势力加在一起,能量之庞大,在燕京绝对无可比拟,有鉴于此,莫东海一直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
不过不敢轻举妄动,并不代表着莫东海就这样放过了薛天衣,事实上,他一直在利用各种办法、寻找各种机会想报复薛天衣,并且已经和同样对薛天衣痛恨不已的乌家联合起来,只是薛天衣实力实在强大,他们策划的几次针对薛天衣的行动,都以失败告终。
迫不得已之下,莫东海终于使出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