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夏家那边怎么说?”
看到杨顺良放下电话,一直在侧耳偷听的沈剑宇站起身来,小心翼翼的问道。www.)然后由右上方向左下方斜斜斩下。
这手势沈剑宇当然看得懂,顿时惊的倒抽了口凉气,道:“杀……杀了他?”
“剑宇啊,男人唯有心狠手辣。方能成就大事!”杨顺良走到外甥面前,拍拍他的肩膀,阴阴一笑,道:“你难道不觉得让一个人永远闭上嘴巴或者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掉,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吗?”
沈剑宇的脸色一片苍白,额头汗水滚滚而下,颤声嗫嚅道:“杀人……杀人……舅舅……杀人会坐牢……会枪毙的啊……”
“坐牢?枪毙?哈哈……”杨顺良放声狂笑道:“你别忘了舅舅我的身份,杀个人算什么?有我在,一切都不是问题。再说,为了十八个亿……为了你喜欢的女人……不值得吗?”
杨顺良笑的越发狰狞了。这时的他一身杀气,看起来完全不像个一身正气的军人,而更像是一个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的阴谋家。
沈剑宇呆呆看着舅舅,仿佛第一次认识他似的,他豁然明白过来,舅舅想要杀人,并不是为了他这个外甥能得到夏清歌,而是出于他自身的利润老师,一定是自己所才所说出的薛天衣身上的那十八个亿打动了他!
到了杨顺良这个年龄上,权力很快就将失去。女色他也不行了,能够打动他的,就只有金钱一项了,而薛天衣身上的那笔巨资,恰恰就能满足他的贪婪欲*望!十八个亿对他来说。就是个巨大的诱惑!
只要抓住薛天衣,逼问出那十八张银行卡密码。然后再把他“咔嚓”了,那不管是对于自己还是对于舅舅,一切问题就都迎刃而解!
沈剑宇想到这里,脸上惶恐惊惧的神色渐渐恢复正常,迎着舅舅的目光,咬牙道:“舅舅,你说怎么做吧,我都听你的!”
杨顺良满意的点点头,欣慰的道:“好外甥,你总算上道了……咱们这样……这样……这样……好了,这件事我就交给你去办,我的那些人,也交给你这。办好这件事后,夏清歌那个女人早晚都是你的……至于那十八亿……你想要多少?”
沈剑宇知道这件事情就算办成了,也需要舅舅帮自己罩着,哪敢要这个钱?立即表态道:“钱我一分也不要,我只要夏清歌!”
杨顺良点头道:“好,我就让人去探察夏家的小丫头和那个姓薛的情况,然后找机会动手!你也去准备吧!”
“嗯。”
…………
午后时分,夏清歌和薛天衣的身影出现在金陵内外的一处处风景名胜前,和其他出来游玩的小情侣一样,两人不管走到哪里,都是双手相牵,身体相偎,脸上洋溢着幸福甜蜜的笑容。
黄昏时候,两人来到闻名天下的玄武湖畔。坐在湖边垂柳下的一张排椅上,夏清歌娇躯依偎进薛天衣坚厚宽阔的胸膛里,和他一起眺望着夕阳映照之下的浩瀚碧波,心中一片温馨宁静。
夕阳渐落,天色渐黑,残月初上,空气中有些些许的凉意,在玄武湖畔流连的游人们开始散去,很快四周就只剩下薛天衣和夏清歌两人。
林挽歌从家里打来了电话,说晚饭已经准备好,让两人回去吃饭。两人站起身来,正准备回家时,薛天衣却忽然顿住了脚步,正面直对玄武湖,眼中流露出凝重的神色。
“怎么了?”夏清歌见薛天衣神色异样,忍不住问道。
“这湖……很不一般……”薛天衣目光灼灼的注视着湖心,喃喃说道,语气中隐隐带着兴奋之意。
这时残月从夜空中的一片残云间脱出,银白色的月光几乎垂直照射到玄武湖面上,片刻后,湖心处的水面竟溢出几缕肉眼可见的氤氲白气,几缕白气在湖面盘旋着,形成了一条龙形,夜风虽大,却怎么也吹不散那几缕白气。
白气似乎与四周的银白色的月光融为了一体,也似乎在贪婪的吸纳着月光中的精华,本来还是淡淡的白色,许是因为吸纳了月华的缘故,渐渐变成了极浓的乳白色。
夏清歌现在也是修炼者,在看到那几缕白气后,心中顿时生出感应,与以往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感觉好奇妙……和那白气有关吗?”夏清歌的美目中泛出几分神采,抬起玉臂,纤纤手指向着湖心中向上冒起白气一指。
薛天衣点头道:“嗯,那白色叫做灵气,乃是天地蕴含而生,如果成功吸纳了它们,对于修炼的助益极大……”
说话之间,薛天衣已将自身真气悄然释放了出去,感受着这湖面上盘旋不散的灵气。
那些白气出现的奇怪,消失的也诡异,只不过是十几分钟的时间,它就仿佛被湖底的什么东西收走了一般,迅速消失不见,原本有些沸腾的湖面也重新变的如镜子般平整。
夏清歌的气息刚刚和那几缕白气相互呼应起来,感觉进入到了一种忘我的奇妙境界中,但在那些白气消失后,她就仿佛从梦幻状态回归到现实,遗憾的叹道:“好奇怪!那些灵气怎么不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