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雷鸣眯着眼望着天空中的蓝天白云,也不知想着什么.突然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岩石上蹦起,捞气乖乖丢在自己肩上飞快地跑到东面那座诡异的山间.怎么诡异?一座山有俩山峰不诡异,可这俩山峰左峰热的像火炎山,右峰冷的终年冰雪覆盖,叫不叫诡异?前几天雷鸣无意见发现就在俩峰底相交的地方有一排神奇地水潭.左右两大水潭,中间还有个小水潭,这小水潭与左右俩水潭相邻恰好排成一条直线,这也不算神奇,神就神在左边的水潭水温高的能瞬间煮熟魔兽蛋,而右边的水潭水温低的能冻死猪狗.这也不算最神,最神的还属中间那小水潭,小水潭的底部左右各有个泉口连接左右俩水潭.俩水潭的水注入其中.而小水潭的水总是只有八成满.
根据雷鸣的推测,左右潭水不能泡,而中间的潭水经过中和应该能泡.光是想想泡在温泉里的感觉都能让他激动不已.自从几天前发现这里,他从最初的怀疑担心到现在的急不可待,可想而知这几天他可是过的相当煎熬!想到就做是他的行为准则.脱的只剩条大裤衩的雷鸣一头扎进小水潭中,虽说是小水潭,那是相对旁边的大家伙而言,对于小雷同志来说还是能在里边划拉几下狗刨式了.这水温倒不是中和的温水,而是一种火热与冰冷共同存在但又不相融,很奇怪的结论对吧?可事实就是这样,对于这种无法解释的现象,雷同志抱着想不通就别想的原则.而此刻的他泡着这热中有冷,冷中有热的泉水,不但毫无不适感,而且还相当的舒服.舒服的他将手趴在潭边枕着头享受起来.再看开始还很害怕的乖乖此刻却正蹶着个大**,一双小爪子正在小雷同志那鸡窝一样的头发中飞快地翻找着,一副不从那乱糟糟的头发中捉住几只虱子跳蚤不罢休的样子.看那全神贯注的表情,认真负责的态度,直叫人感叹:这才叫敬业爱岗哇~!小雷瞥了眼乖乖,就看见一只手还摆弄着他的头发,另一只手不知从哪儿摸了几个香月瓜的子丢进嘴里正"嘎嘣--嘎蹦"嚼着.雷鸣看到着熟悉的一幕不禁打了个大大的冷颤!
(以下这几段回忆用第一人称)
记忆倒带重放:有天早上我拿起一块顿把重的石头练臂力,练着练着突然感觉身后有东西在上下移动,一转身,就看见小乖乖正举着一块有它好几倍大的大石头也学我的样子正上下举着,看到这幕的我丢了手中的石头,扔了它的石头揪起它就吼:"小兔崽子!你丫活腻歪了,那么大的石头万一没举起掉下来能把你砸成扁扁的一片.你想吓你老子?"吼完也觉得不对,哪儿不对?想想不是说卡嘟兽是废物兽?想我这"娃"才多大?这才两个来月就能将举起比自己体积大好几倍的石头的也能叫废物?想想也知道这崽子是个变异滴!和老子一样天生神力!想着我就乐地眼也歪了,嘴也抽了!
从此我便带上这"娃"踏上了祸害"乡亲"的长征路.对它进行一遍遍的现实教学,让它明白在打架时是什么招阴险用什么招,什么招实用就用什么招,什么招更能触极敌人的灵魂就用什么招,没有最卑鄙只有更卑鄙!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所谓面子,里子也就一鞋垫子,不要吧难受,要吧又闲臭.实用才是王道!事实证明了这一真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途径!
可是有一次,我可耻地不战而退了.这个污点也许也将陪伴我一生:话说那天,我带着乖乖悄悄潜伏进了火木猴王的地盘,准备偷袭那随时带一大堆手下的猴王,因为是第一次和这厮打交道,怕吃这老小子的暗亏,我和乖乖就躲在暗处等待下手的机会.等了会儿就见那货带这几个小猴坐在离我们不远处的空地上.那几个小猴在老猴王坐下后就开始为他捉虱子,那些小爪子既灵活又熟练,看来没少干这技术活儿!只见他们老猴王那火红的毛里一边拨拉一边飞快地将捉住的虱子丢进嘴里,嘎巴嘎巴地咬着,不一会儿,就见那些小猴们咬虱子的嘴巴全都殷红殷红地甚是吓人.
看着这一幕的我对着暗自说到:"想我就一小兵蛋子的光杆司令,虽然也邋遢,但我脱了衣服还是一很干净地!至少到现在为止我还从来没长过虱子跳蚤.可我说你什么好呢?你丫好歹也是个有身份有地位的领导,咋能干长虱子这种掉身价的事呢?幸亏我还没来的及找你麻烦,要不然万一我们正掐架掐的难舍难分的时候,你一不小心将你身上那些小宝贝儿疙瘩抖落些在我身上,再万一掉我身上的那些小家伙喜欢上我,在我身上永久定居的话,我该什么办?难不成还真的凉拌?"说我深深的打了个寒颤后,一把捞起乖乖头也不回地逃了.从那以后,我对猴王他老人家就敬而远知了.甚至还有些微畏惧.乖乖当时就目睹了整个事件的全过程,也是从那以后就有事没事地在我头发里拨拉.然后还有模有样地以为真逮到了几只虱子一样乐上好一阵儿.刚开始我对他模仿的事件,还曾经有过不小的心理负担.可久了也许是心理麻木了就也不觉得还那么恶心了!.
(发现我对那猴王敬而远知和些微畏惧心理的那些高级智慧魔兽们好奇而不得知的郁闷了好些年.直到很多年后,它们才从我口中听到那困扰了它们好些年的答案.以至于它们一边沉浸在解开千古之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