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如获至宝的索丹不仅特意将那些内容分开记录下来,用心参悟其中那些高阶法术咒语及顶级斗技,还特意送给总喜欢探究一些较为稀奇古怪的东西的言雨一观,顺便与本身也曾修炼魔法与斗气的她交流修行心得,使对那些威力极大的法术感兴趣的言雨后来又接着在魔法与斗气上狠下了番功夫,终将两者修到略有所成。
也正因此,自来到这亚瑟星后,言雨虽为这里的魔法及斗气水平之高感到意外,却并未因这里的本土高手竟拥有那些足以令高阶修士忌惮的手段而感到特别吃惊的原因,要知道,过去在傲月大陆上,哪怕那些当时将魔法与斗技修到极致的高手也根本不是当时仅有金丹修为的言雨的对手,而傲月大陆却是那一星界中实力最强的大陆。
两星界间的差距之大,由此可见一般,因知道有那些东西在手,索丹他们自会令那一星界复焕生机,不会再继续衰落下去。
只要有这样的机会,一个本源环境并未受到大太损坏的星界的发展前途还是非常大的,整体实力的提高也不过是时间的早晚而已,所以后来带着那一星界的源魂离开的言雨可谓是完全无牵无挂。
虽在心中为言当时仿若以旁观者的身份无动于衷的坐在那里的行为感到疑惑,也知道事实应该不像她对文月吟开玩笑般说得这样,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的程辉与伏真也只好作罢,毕竟身为修士都有各自的**与秘密,人家若不想将其公之于众,还是不要擅自探究得好,这个道理他们当然清楚。
可惜,文月吟几人虽未深究这个问题的打算,但总有人不仅不识趣,还不知天高地厚,在变故发生时,因得到文月吟令其不许轻举妄动的提醒而未受伤害的晴依、芳依与明伦看向言雨的目光中就难掩不屑。
在伏真将几人亲自送回听枫阁,简单交待了一下,与程辉准备离开前去成道阁时,晴依却颇为‘天真’的问道“言前辈当时竟被吓得失魂落魄吗?我与妹妹当时也真想上去帮忙呢?可惜,我们修为太低,帮不上忙,不过我们真为师祖他们骄傲,多亏他们,那个阵才会被破掉,我们也才能安然渡过这场劫难。”
制止住面上虽在温柔的笑、目光中却透着丝冷意想要训斥她的文月吟,言雨转头淡淡的扫了眼看向晴依的双眼中透着不满的铭秋,微垂下眼眸嘴角却含着抹笑意芳依与毫不掩饰自己的耻笑与不屑的明伦。
她只是浅笑着答道“靠别人的力量逃过这场劫难,很值得骄傲与得意吗?修为低,就可以成为依赖别人的借口吗?若学不会感恩,学不会心存敬意的细细参悟自己所遇到的一切,如此不知省思,理所当然的看待自己所得到的一切,我看你的一生,更何况,你有什么资格与我这样说话?我现在给你这样的权利了吗?”
略有些清冷的声音淡淡的说着这番毫不客气的话,传至在场众人耳中,虽因第一次听到言雨以这样的口吻讲话而觉得有些陌生,程辉三人却又总觉得有丝熟悉,他们仿佛不仅曾听到过种声音,还曾听进心里。
除铭秋则是若有所思,芳依、晴依与明伦则脸色突变,因言雨常喜欢将全身灵力敛起,身上很少透着高阶修士所特有威势,且还很平易近人,使打心里对她有许多不满及怨言的三人从没怎么将她当高阶修士敬重,本想趁着文月吟三人都在,有意借机落她的面子,出口恶气,却不曾想一直待人温和有礼的她这次竟这么直接不给他们面子。
偷瞥了眼文月吟,见她双目含怒,本心生怯意的晴依立刻仿若得到支持鼓励一般,骄气更炽的怒声回道“我们文师祖的血缘后辈,程道尊是我们师祖,我们依靠他们逃过劫难当然是理所应当,你算什么?凭什么这么说我们,我看你除了知道巴结师祖他们,讨好我们,想借机靠上我们玄天宫,闯了祸找师祖他们帮忙,还有什么了不起的,再说,比起我们,你可是明明能帮得上忙,却被吓得不敢出面,还好意思这么说我们”
温柔的看了眼正恨不得将心中所有的不屑与怨意一吐为快的晴依,与在一旁连声附和的明伦,文月吟骤然抬起右手释出数道火球击向二人,此举出乎在场所有人的意料之外,眼看那二人即将被击中,那几个蕴含着恐怖力量的火球却突然仿若被一股力量包裹,逐渐消失其中。
文月吟见状不满的皱眉道“哼,妹妹护这两个不知尊卑的孽蓄做什么,我从不知这孽蓄何时竟变得如此嚣张,如今当着我们的面就敢如此,想必平时待妹妹更加无礼,早点取了他们的性命,也免得他们将来惹下更大的祸事,不仅坏了我与师兄的一世清名,说不定还会祸及宗门”
本因感应到那突如其来的击向自己火球中所蕴含的恐怖威力,而被吓得肝胆俱裂,此时又听到文月吟这番毫不留情的言语,直到此时才明白是自己误会文月吟先前的怒意是针对何人,吓得晴依与明伦忙不迭的立马跪倒在地,痛哭出声的道“弟子愚昩,弟子再也不敢了,还请文师祖息怒,请师祖息怒”
见铭秋与芳依也跟着跪下求情,言雨淡淡的笑道“铭秋起来吧,此事与你无关,不需受此牵连,我既没想过要取他们的性命,想必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