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富家女,也只有松哥才配得上。
“你一天满脑子在想什么?”陈青松不置可否笑道。
随他想去吧,反正他不可能告诉邓小川实话,在张玉婷家住一夜,还睡张玉婷的床,说出来丢人啊!
“松哥,这是我表哥,他叫宝庆天,外号‘包打听’!”邓小川介绍身边瘦长的男人,大概二十五六岁,长得还算精神。
“包青天?”陈青松无语,谁他妈爹妈特有才,取这个名儿。
“不是包青天,是宝庆天!”邓小川解释了一番,每次介绍表哥都要解释半天。
“松哥你好!”宝庆天伸出手,有礼有节。
“别客气,你比我大,我要叫你一声哥!”陈青松有求于人,语气也比较清和。
“不,松哥,你的事迹小川都告诉我了,我很崇拜你,你连野狼帮的人都敢动,我就很佩服。”宝庆天是个老江湖,他一眼就看准陈青松是个不简单的人。
陈青松小小年纪,身上带着成年人才有的沉稳。
“你客气了!”
“松哥,你要找的是伤心花,现在在残狼手上。”
“残狼是谁?”
“野狼帮十二狼,残狼,凶残的狼!”
陈青松冷笑一声,看来跟野狼帮结梁子是上天注定的,昨天不去找茬今天也得去找茬。
“现在残狼在哪儿?”陈青松问道,恨不得马上把伤心花抢到手。
“伤心花在宋四的地下交易市场,今晚上宋四的地下交易市场要举行拍卖活动,伤心花就是今晚的主打拍卖品!”宝庆天徐徐道来。
“今晚,我们去地下拍卖行!”陈青松做了个坚定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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