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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刻,市中心,某博物馆。
“好吧,我再跟你确认一遍……”一名身着风衣的黑人警探用一种无奈的口吻对着一位看上去已接近退休年龄的博物馆保安道,“这里……原本有个2ooo年的木乃伊对吧?”
“是的,警官。”保安回道。
“但他现在不在了,不见了,消失了,成为历史了。”警探用自带的rap式口语接道。
“是的,警官。”保安用一个相同的回答表示了肯定。
“而你……”警探绕着对方边走边道,“……说自己没听见任何人进来……或是离开这里,对吗?”
“嗯哼。”保安点头应道。
“此刻你听得到我说话吗?heo?”警探恼火地提高了声音。
“当然,我可以清楚地听到,警官。”保安大爷的回应还是那么淡定。
“所以……你的意思是没人进去偷过那个木乃伊?”警探接道。
“有的话我肯定会听见的,警官。”保安回道。
“呵呵……是啊,你当然会听见,我真是问了个愚蠢的问题。”警探摇着头念叨了一句,随即又猛然回头,望向保安道。“那是不是你拿的?”
“不是,警官。”保安大爷从头到尾的应答都冷静明确但又对案情毫无帮助。这让警探异常窝火。
“好吧,我也就是问问。”黑人警探高举双手,转头看向自己的白人搭档,“行了,我尽力了,这案子实在太难了,伙计。我觉得我们还是改行去做消防员吧。”
“我很高兴你还有心情开玩笑。里奇。”那名白人警探绷着脸接了一句,然后朝着失窃木乃伊所在的展厅踱了两步,念道,“问题在于……一具放了两千年的干尸,是不会自己站起来走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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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声过后,那个被封不觉打晕的流浪汉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当他睁开眼时,现自己正置身在一间破败的屋子里,身下是一张脏不拉几的床垫。
“醒得挺快啊。”儿童版封不觉那未变声的童音很快传入了流浪汉的耳中。
“嗯?”流浪汉猛然转头,现觉哥正坐在房间另一端的一张小凳子上。悠然地望向这边。
“你!你这小杂种……”他骂骂咧咧地起身,欲上前抓人。
而封不觉,只是淡定地坐在原地。说了个莫名其妙的单词:“芋头。”
没想到,这个词儿一出口。那流浪汉就惨叫一声,翻身栽倒在地,身体还在数秒内生了痉挛般的颤动。
“噢!我的背!”流浪汉倒地后打了个滚,想伸手去够自己的后背,但看上去……这个动作对他来说非常困难。
“别试了,你是不可能靠自己把芯片取出来的。”封不觉说道。
“什……什么芯片?”流浪汉回道,“你在说什么,你这小……”
“芋头。”封不觉在对方的下一句脏话出口前,直接打断道。
“啊!”流浪汉又一次大叫起来。不过这疼痛感来得快去得也快,他很快又喘上气儿来。问道,“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也没什么,我只是在一位朋友的帮助下,将一块芯片置入了你的背部。”封不觉道,“这块芯片所蕴含的科技水平远远过你的理解乃至想象范畴,我就不做具体介绍了,你需要知道的就是,由此刻起,只要我一说……”他顿了顿,“你懂的……就是那个词……”他指得无疑是“芋头”这个单词,“……你就会变成刚才那样。”
“一派胡言……这怎么可能?”流浪汉当然不会轻易相信这话。
“还不信吗?”封不觉道,“那我再说一遍好了,芋……”
“不……别!”这下,流浪汉就怂了,“别……别再说了……”
“呵……”封不觉笑了,“你应该庆幸,希尔先生。长期酗酒和各种不健康的生活习惯已经让你的神经变得迟钝麻木……要不然你会感受到更加鲜明的痛苦。”
“你到底是……什么人?”此时,流浪汉希尔显然已不再把封不觉当成一般小孩来看了,“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你那件上衣的口袋里……唯一有点价值的东西就是你的驾照了,希尔先生。”封不觉回道,“至于我的身份,你不用深究。你可以叫我……f先生。”
“好吧……f小子。”希尔问道,“你为什么要给我整上那个……呃……芯片?”
“这不明摆着么……当然是为了让你替我去办事了。”封不觉用理所当然的语气回道,“毕竟我还是个孩子,很多事由大人出面更好办一些,退一万步讲……你至少能给我当司机。”
“可……为什么偏偏要选我呢?”希尔问道。
“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希尔先生。”封不觉回道,“你试图打劫我,记得吗?”他摊开双手道,“你的这种行为消除了我对你的全部负罪感,就冲你这人品,我可以说上一整天的芋头。”
“啊”希尔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