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光皎洁之夜,钱老板和公司里的几个高管在家面前的小场地品酒赏月,诗宁酒至半醉,斟了一杯红酒,举杯相邀:“今天是国庆节兼中秋节,老板公,祝你青春常驻,精力充沛,我先干为敬。 ”一饮而尽。
“滔滔,我敬你一杯。”滔滔拿起酒杯,看着眼神充满着无奈和怨恨的诗宁:“你已祝我老爸了,祝我什么?”
“祝你爱情不甜蜜!”看了诗宁真的醉了。
说说诗宁,想当初,“大地房地产”招工,还没有改名的石凝前来应试,滔滔是主考,由于石凝成绩突出,加上能说会道,给录用了。在日后的工作之余,石凝总围着滔滔转,但滔滔就是不理她,后来老总钱复来来检查工作,石凝见滔滔对她无动于衷,便对老总投怀送抱,老总不是吃素的,虽然得和美人同床共枕了,但也花了一百多万在广州天河买了套房作为信物,大家都如愿以偿。
石凝本来是想傍钱滔滔的,上回又说过,后来却傍了人家的老爸,但总是心有不甘,算了。“老公”虽然老一点,但有钱,以后就不用担心生活无着落了,干脆把名字也改了,怕熟人知道,以后想嫁人就得进入了黑名单。
有多少个夜晚,每当黑灯以后,她总幻想着压在她身上的是滔滔而不是“软弱无能”的钱老头。诗宁总是机械的应付着,没有主动,没有高歌,没有低吟,更没有激情,只求一累了之。
“哟,阿滔长大了,知道谈恋爱了,好啊,什么时候叫她下来帮手?我安排个经理给她做做。”钱老板刚才听了诗宁说,故而一问。
“老板公,你见过的。”
“哦,就是上次你说过的‘小龙女’阿丽吗?我都投反对票了。”钱总怀恨在心。
“我是想啊,但不知道人家的意思怎么样?”
“做我的老妈我还嫌老,也不知道人家睡过多少个男人。”听了诗宁诋毁的话语,滔滔不乐。
“我们是有钱人家,只能娶淑女,我当初只是要你和她交朋友,跟人家上床都无所谓,就是不能娶来做老婆。”老爸有点**,滔滔想反击。
“你以为我是你啊,年年换新颜。”风流老爸。
“关于这个问题以后再说,我现在要你帮我在她面前吹吹风,说我想卖东面对着展览馆的两栋楼一楼铺面,还有向南、就是东盟大道的铺面。”
“这是江北目前最好的铺面了,卖它不好吧。”
“你知道吗?展览馆到现在还没有开工,即使开工了,以后一年春季和秋季才办两次展览,其他时候没人到的,价格嘛,就按目前同栋房价的三倍,你先说四倍吧。”
钱老板真老江湖,就是按照三倍也赚了不少,不然当初也不会出那么高的价格买地。
“老爸,你又想报仇啊,当初李云事件你才是幕后推手啊。”
“我有那么小气吗!”
“那当时唐鹂捏住你的颈,害得你的舌头差点吊到裤头,你都不恼火?”
“不要再提唐鹂,我听到这名字就反胃。”
“喔喔,说对了吧。”滔滔句句挖苦。
“老板公,不理他,我们回房去吧。”诗宁拉着钱老板进房去了。
各人散去,唯滔滔独留欣赏着中天的一轮明月,玉蟾清淡桂花孤,阿丽,你好吗?明月明月明月。争奈乍圆还缺。恰如年少洞房人,暂欢会、依前离别……
村支书打来电话,要阿丽回去商量建宾馆用地的事宜。丽爸在门外树下的石桌摆上几个精致的小菜,一家人和支书小饮着。时值十月,秋深气凉,昔日海滩上的比尼基,随着季节的凉爽不再炫耀了,偶尔几只长嘴沙鸥,一边在沙滩寻着找戴“头盔”的沙蟹,一边享受海风送来的潮音。
“丽啊,我今天叫你回来,主要是商量土地的权属问题,你听清楚啦,第一,宾馆若是以农村宅基地的形式做的,是属于集体用地,不用交土地出让金,也不用出报建钱,但以后政府可以收回;第二,是以商业用地的形式做的,要交百分之80的土地出让金,还要报建审批,但以后政府不能收回,我建议你以第二个形式。”
“如果以第二形式的话,是按每亩多少钱来收取土地出让金的?”
“我们村委会向镇政府反映了情况,也写了书面申请,同意以每亩10万来收取土地出让金,再按照80%算,就是每亩要另出8万元的出让金。”
“好的,谢谢你们啦,就在我家的房前屋后用五亩地,都是自己家的,两亩做宾馆,高八层,三亩是停车场,我在十天之内把计划书送到村委,辛苦你们啦。”
“这是我们村的荣幸,应该帮的,到时土地局会派人来测量,绘制红线图,完成一系列繁琐的程序,再通知你去交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