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碰到这么有个性的小姐啊。如果再去那里玩,就点名叫她陪,点名?呵呵,还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送我们几个上了车,王麻子就和黑五他们又回去了,真佩服这几个哥们的精力,这样的人,不早早折腾死才怪。
在车上,我问和我同车的土匪、强子和阿飞:“你们几个家伙不会真的做了吧。”
“回去说,回去说,天哥。”阿飞笑道。这家伙还知道害羞?
到了住处,土匪一进屋就哈哈大笑,跟抽风似的。
“土匪,不至于吧,不就上了小姐吗?又不是上的小布什的闺女,就把你乐成这个鸟样了。”我骂土匪道,没出息的家伙。
“不是,天哥,我,哎呀,笑死我了,得我笑完再给你们说。哈哈,哈―――――”
有病!
“你们几个都先别睡觉,我问你们,是不是把第一次都交代在那里了?”我问他们几个。
“我没有啊,天哥。”马军笑道。
这小子,给我来这套,谁不知道你的第一次给了赵眉了,不过赵眉还相对干净点。
“靠,知道你没有,你有几个第一次啊,说,你是不是把你的第四次交代在那里了。”这小子那天晚上和赵眉来了三次,这次当然是第四次了。
马军嘿嘿一笑:“天哥,第四次也没有,那种地方,我可不敢,再染上个爱滋什么的,就全玩儿完了,我才多大啊,还想多玩她几十年呢。”
“真没有?”
“没有,嘿嘿,不过,那女人的嘴上功夫还是很不错的。”马军笑道。靠,这家伙怎么和我想到一块去了,只不过我没有真做而已。
“你们几个呢?”光马军回答了,他们还没出声呢。
“靠,马军,真是好兄弟啊,连这个都能想到一块去,我也让那女人用嘴做的。”王冬笑道。
“啊?我也是。”强子说道。
阿飞在一旁笑道:“天哥,你不是先给他们说好的吧,怎么不给我打声招呼啊,幸亏我意志力强,呵呵,我那个女人嘴上的口红够他妈多的。”
“你也是?”晕了,难道真是好兄弟,心连心?
只有秃鹫了,我把脸转向秃鹫。
秃鹫说道:“天哥,别那样看着我,那女人我连碰都没碰。”
没碰?什么意思?秃鹫不会只是把那女人带到房间里看了看吧?
阿飞问秃鹫:“鹫哥,那你那份钱王麻子算白花了,你这特种兵的训练还真没白做,是不是把你的小兄弟练的如钢似铁,没有感觉了?”
“也不算白花吧,那女的也累的不轻。”秃鹫平静的说道。
晕了,怎么秃鹫连碰都没碰人家,还把人家累的不轻?难道秃鹫在意识上把她办了一回?这好像是只有外星人才能办到的事情啊!
“秃鹫,你给哥几个打什么哑谜啊?”强子问道。
秃鹫说道:“没有啊,我说没碰那女的,可我没说让那女的闲着啊,我让她给我跳脱衣舞,一直跳了一个多小时,她能不累吗?”
“靠,你牛比,那你就一点感觉也没有?”
“有啊,我用手弄的,我怕她手不干净。”秃鹫说道。
我们几个一听,都^哈哈大笑起来。
靠,秃鹫够变态的,没发现他有洁癖啊?佩服佩服,我等对秃鹫的敬仰之情简直如滔滔口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秃鹫看我们大笑,问道:“笑什么?军队里的人不都这样解决问题吗。”
靠,再次晕倒。
土匪本来已经停止笑了,现在听得秃鹫说完又哈哈大笑起来,这小子也不怕把那张肥脸笑抽筋了。
“土匪,别笑了,就你一个人了。”
“天哥,我不笑了,不过,这秃鹫也太牛了,哈哈。”土匪还是笑。
“拿刀,把土匪阉了,看他还笑不笑。”
“别,不笑了,不笑了。”土匪赶忙憋住笑。
“说,刚才笑什么?”
“笑秃鹫啊。”
“不是,刚进门的时候。”
“啊?哈,哈哈―――――”,靠,土匪又憋不住笑了起来。什么事情这么好笑啊。
“天哥,我这仇算报了,哈哈,王麻子不是看上我挑的那个了吗,他后来才上的那个,靠,你知道他弄完后怎么给我说得吗?”土匪边笑边说道。
“有话说,有屁放。”懒得理土匪。
“王麻子说,他上下其手,进去就和那女人亲上了,把那女人亲的都软了,得亲了十多分钟才开始进入正题。”
“人家亲不亲关你什么事?你笑个屁啊?人王麻子想亲亲一晚上人家乐意。”强子对土匪说道。
“强哥,你不知道,我也是让那女人耍的口活,那女人和我耍的时候王麻子受不了了,在外面老是催我,靠,我刚完事,这边开门王麻子就进去了,你说王麻子上来就亲那女人,我能不笑吗?还亲了十多分钟,王麻子得吃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