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了,长的这么漂亮,身材这么好的女人,又以这么诱惑的状态站在了我的面前,如果是个正常的男人,当然会有反应,而我,是个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甚至超长的男人,反应自然也更强烈一些,什么反应?各位当然知道。
女人呵呵笑着,声音非常好听,这臭女人一定受过什么刺激,不然怎么会如此变态。
她走到我身边,伸出舌头,轻轻的舔在我的脸上,我的脸上一阵酥麻,她接着把舌头移到我耳朵边,哈出一口热气,好像和我说悄悄话一样问道:“小帅哥,你叫什么名字?”
这个女人,真是个妖精,我看了看她,没有说话。
“你不想说吗?”女人继续在我耳边轻轻细语,“不想说也没有关系,男人越对我不理不睬,我越兴奋的。”
妈的,这女人还有这么个毛病?那我不理睬她,等会还不得把我弄死啊?
“我——”我刚要说话。“嘘——”女人在我耳边又吹出一股热气,“不要破坏了这美好的气氛。”
她又在我耳朵边舔了舔,忽然笑着站起来跑到了床尾。等她站起来的时候,手中已经多了一根蜡烛,妈的,这女人要在我身上滴蜡。
靠,够刺激的,在香港的三级片中看过,还真没有尝试过,可,老子一点也不想尝试啊。
“臭娘们,你他妈有病啊?”我叫道。
“呵呵,我是有病啊,病的还不清,乖乖,我今天就是要你来给我看病的啊,你怎么这样对我,我可是病人啊。”这个女人假装着怨道,抬起雪白的大腿,跪着上了床尾,接着打着了火机,点燃了蜡烛。
红蜡烛发出幽幽的红光,女人半举着燃烧的红蜡烛,骑在我的小腿上,跪着慢慢的向上挪来。
她笑嘻嘻的看着我,仿佛在看着到手的猎物,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挪到了我的大腿边。
妈的,蜡烛已经燃的比较旺了,我能看到边沿的蜡烛油已经开始在她手的晃动下不断的滚动,靠,这要是滴在身上,得多疼啊。窝囊,太窝囊了。
妈的,看来说什么也没用了,这种女人,骂她肯定一点作用也不起,反而会刺激她使劲的折磨我,我还是不要骂得好。
可这样一点也不反抗,岂不是正合这个臭女人的意了?
臭女人好像并不急着折磨我,坐到我的身上,笑嘻嘻的看着我,好像看着一个完全失去反抗能力的猎物一般。
今天可真倒霉,妈的大麻子脸,以后要是让老子再碰上去,非得把你下面那东西割掉不可。
看着眼前的女人,我是无可奈何了,这臭女人,怎么好这口,要是直接上我,我今天也就认了,救了两个小弟,上了个性感的小**,也不算多吃亏的事儿。
忽然想到土匪挺喜欢**的,这家伙不是要和聊天的那个什么白领**约会吗?好像是后天吧。
“乖乖,怎么这么老实啊,还真听话,其实姐姐不喜欢这么乖的。”女人趴了趴身子,蜡烛在我面前晃了晃。
啊?靠,这个时候我还能走神,我都有点佩服自己了,我身子猛的一抬,女人被我往上掘的身子一晃,差点摔倒在一边,手中拿着的蜡烛立刻失去了平衡,我的胸口立时感到火辣辣的烧痛。
操,自己这一动,蜡烛油下来了。
“呵呵呵,女人一下子又坐了下来,拿起蜡烛倒歪了歪,顿时又有两滴蜡油淌了下来,滴在了我的胸口之上,有如被火伤一般。
我咬着牙没有吭声,女人倒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忽然把蜡烛倒了过来,立刻,我身上被滴上了一滴滴滚烫的蜡烛油,身上火辣辣一片,疼痛不断的刺激着我,让我的身体都不由自主的有点抽搐。
臭女人看我痛苦的样子,哈哈大笑着,很是兴奋的样子,变态,太变态了。
身上已经滴上了五六滴蜡油,女人忽然停了下来,张着嘴向下趴来,妈的,这娘们烫我还不够,想他妈咬我。
你咬我,我也咬你,看谁速度快。
我身子往上一抬,迎着女人的傲峰咬去,一口咬住了左边那只。我用牙咬住女人的樱桃,也没敢多使劲,生怕一激动给她咬下来了。
“啊。”女人发出一声**的呻吟声。“使劲儿,宝贝,哎哟。”
靠,妈的,这女人不仅是个虐待狂,还是被虐狂。既然你让我使劲,我就使劲,咬死你,把你樱桃咬下来,让你不对称,难看死你。
我使劲的咬了下去,当然,还是有限度的,我还没打算真给她咬下来。
“舒服,受用,刺激,啊——”
晕了,今天算开了眼了,这女人的神经肯定跟别人不一样,要是换了别人,现在肯定疼得眼泪都得掉出来了。
看来这招不管用。
我松开了女人,女人还陶醉在其中,闭着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样子。骚,绝对够骚,但骚在其次,变态,变态啊。
“臭娘们儿,把我放开,我让你刺激个够,我说着又咬了她胳膊一口。
她啊的一声大叫,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