驽马吃痛,脚下猛然加快,向着那拦路之人便撞去。
车夫原本以为可以把这劫道蟊贼撞飞,却没想到那人反应敏捷,快速的往旁边移了几步便躲了过去。
“驾”
车夫看了一眼闪在一旁的强人,暗叫一声可惜,打马便想逃之夭夭。
李固听到外面拦路的声音,顿时想到梁山强人,赶忙掀开车帘,问道:“什么人?”
车夫趁机回头瞥着里面满面桃花、两眼水汪汪的的贾氏,笑道:“一个剪径的小蟊贼,已经被甩到后面去了,客人不用担心。”
李固闻言,这才放下心来,正要缩回去,却见马车旁边一人居然挺着钢刀徒步追了上来,不由吓得叫道:“快打马,贼人追上来了。”
车夫满脸怀疑的扭头看去,只见刚才闪到旁边的汉子居然跑着追了上来,看他轻松的样子。似乎还没尽全力,不由吓得险些栽到车下去,赶忙挥着手中鞭子去打拉车的驽马。
戴宗脚下又加快一些,并没被马车落下,一刀砍在车夫旁边,喝道:“再不停车,下一刀便让你脑袋搬家。”
李固虽还不知道戴宗来路,但却知道停下后,便是保的xìng命,车上钱财也必然不保。赶忙喝道:“不要停,甩开他我给你一百两黄金。”
车夫虽然想要这一百两黄金,但看自己这驽马跑不过戴宗,再看看旁边砍下的刀痕,终究还是听话的去拽马缰绳。
李固看着马车逐渐慢下来,旁边戴宗又虎视眈眈的,眼中不由闪过一丝凶光,一把夺过车夫手中的皮鞭,把车夫推向车下。打着驽马往前狂奔。
“啊”
车夫没想到李固这般凶残,身子一歪便向车下掉来,不由吓得大叫一声。
戴宗看到李固夺皮鞭,敢要一刀砍向李固。便见车夫惨叫着被推下来,下意识的便一把拽住车夫,免去他头破血流的厄运。
车夫惊魂未定的看了戴宗一眼,哆嗦着道:“多……谢……壮士……相救。”
戴宗也不多话。扔下车夫,便又向着马车追去。
虽然被这一耽搁,马车又跑出去几丈。
但戴宗平rì奔跑起来都能跑过寻常战马。何况是驽马,还是拉了车子的驽马。
李固驾车跑不过十来丈,便被戴宗追上。
戴宗却是再不和他多说,一刀便砍在李固大腿上。
“哎呦”
李固惨叫一声,看着戴宗举刀又要砍,而自己无论如何躲不过去,赶忙吓得大叫道:“好汉饶命,我这就停车。”
戴宗看着李固停下车来,喝道:“下车。”
李固捂着大腿下来,跪在地上道:“好汉饶命,车里的钱财好汉只管拿去。”
戴宗不屑的看了李固一眼,对着马车喝道:“车里的yín妇也下车。”
“yín妇”
李固听到戴宗这般叫,心思电转,顿知不妙,双脚在地下一蹬,便往路边窜去。
戴宗一个箭步追上去,手中钢刀照着李固脖颈便砍了下去。
李固只觉脖颈一疼,整个世界便天旋地转起来,恍惚看到一具无头尸体,然后便再也没了思维。
远处官路上的行人看到有人当路杀人,不由吓得大声尖叫起来。
戴宗把在地上打滚的首级捡起来,转头便向马车来。
贾氏刚刚哆嗦着从马车里探出个头来,正看到戴宗拎着李固首级走来,断颈处还往下滴着鲜血,不由吓得尖叫一声,又缩到马车里,抖做一团。
戴宗正要上车拽她出来,便见时迁从后面窜了出来,喊道:“女人让我来。”
时迁虽然身手敏捷,但跑起来却比不得戴宗快。
时迁跳上马车,一把拽出贾氏,看了一眼,也不由赞道:“好一个美娇娘。”
贾氏看时迁sè眯眯的眼神直在自己身上打转,以为有机会,赶忙媚笑道:“好汉若不嫌奴家薄柳之姿,奴家愿rì夜伺候好汉。”
时迁摸着贾氏脸蛋,笑道:“只可惜是个蛇蝎美人,爷爷还怕糊里糊涂丢了xìng命呢。”
说完,手掌一翻,便捏住贾氏脖子,猛一用力,便扭断了贾氏脖子。
戴宗赶上来,一刀剁下贾氏脑袋,道:“我先回去交差,你慢慢来吧。”
时迁看着戴宗快若奔马的消失,摇头道:“真是一个狠心人,这般漂亮的美娇娘都舍得剁去脑袋。”
时迁却是不改贼xìng,又钻进车里,寻了一些金银珠宝,揣到怀里,这才往梁山而来。
原来晁勇派了石秀和杨雄下山后,却又担心梁中书执意要杀卢俊义,因此又派了戴宗和时迁随后赶来打探消息。
若是石秀二人无法买通衙门上下,便让时迁潜入梁中书府中投帖吓唬梁中书,好歹保住卢俊义xìng命,再不济也拖延一阵。好让戴宗回去报信,梁山再派大军来救卢俊义。
石秀和杨雄前脚入城,时迁和戴宗后脚便也进了城,但是二人一时却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