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液体。
那液体也就是功效神奇的钟rǔ玉液了。
借由烛光,赵正将石屋里面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
“也不知道这里的钟rǔ玉液还剩下多少,希望能多一点。”赵正目光灼灼,出声祈祷,沿着脚下的汉白玉通道,快步走向碗型石桌。
到了近处,再用烛光一照,只见碗型石桌的底部盛放着一股rǔ白色液体,目测约有一小碗,不是特别多。这液体近似牛奶,但是要更加粘稠一些。
“还行,勉强够两个人的份儿。”赵正还算满足,在石桌上滴了几滴烛泪,将蜡烛固定在上面,然后低头去解腰间悬挂的竹筒,打算将钟rǔ玉液全部卷走。
子嬅在旁边绕着石桌踱步而行,抬头打量着上面垂下来的钟rǔ石,纳闷道:“这世上的钟rǔ石多得是,为什么偏偏这里的钟rǔ石能滴下带有奇效的液体?”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要是实在想知道,不妨去问问百洞派的人,对于这块钟rǔ石,他们肯定比我知道的多。”赵正无所谓道。
“我猜奥秘应该在钟rǔ石内部,也许里面有什么玄机。”子嬅指着钟rǔ石说。
赵正已将竹筒解下来了,蹲下身,将竹筒伸向了石桌的“碗底”处。那里有一个塞子,将塞子拔掉就能让里面装着的钟rǔ玉液流出来。他用手指捏住塞子,这塞子十分紧,他一边扭转塞子一边问道:“你该不会是想要把钟rǔ石打碎吧?”
“被你猜中了,我还真有这个想法。”子嬅承认道,听口气不像是在开玩笑。
“这不行,我们拿走一点钟rǔ玉液没什么,反正这里过一阵子又会制造出来。可如果打碎了这块钟rǔ石,就会断了钟rǔ玉液的来源,这对百洞派来说,损失实在太大了,他们受不了的。”赵正否决道。
“哼,要我看,这块钟rǔ石留着才是祸害,你想想今天看到的那两场比武,第一场比武,一个人的胳膊废掉了,留下了终生残疾;第二场比武,一个人的肚子被铁锹豁开了,生死未卜。要是留着这个钟rǔ石,百洞派肯定还会年年比武,酿下无数惨剧。”子嬅冷哼道。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有点道理,要是把这个钟rǔ石毁了,也就断掉了争端的根源,百洞派以后就没必要再年年举办比武了。可是这么一个天然形成的东西,要是毁了又实在有点可惜。”赵正抬头看着钟rǔ石,惋惜道。
“可惜什么,俗话说人命关天,一块钟rǔ石再好也没人命重要。”
“那好吧。就按照你说的做,等我把这些钟rǔ玉液取走之后,就把这个钟rǔ石毁了。”赵正点头答应,手上加紧力气,将塞子拔了下来,顺势用竹筒接住。
rǔ白色的钟rǔ玉液流淌而出,哧溜溜落入竹筒中,石桌内的水位线降低,留下了一道水痕。
赵正将所有的钟rǔ玉液都装光了,直到再也没有液体滴下,这才将竹筒收回来,盖上盖子,结结实实地绑到了腰间。他拔下石桌上的蜡烛,后退数步,指着头顶的钟rǔ石说:“保镖大人,请吧。”
“你小心点,注意别被碎石伤到。”子嬅叮嘱了一声,瞪起美眸,飞身而起,在半空中对着钟rǔ石猛挥了两鞭子。挥完第二鞭子时,她借着挥鞭时的劲力,向后弹了出去,重新落在地上。
两声犹如炮竹声的脆响过后,钟rǔ石轰然碎裂,哗啦一下子坠落下去,将下面的石桌给砸得粉碎,大大小小的碎石滚得满地都是,还有一部分滚入了石台之下。
百洞派视作珍宝,严加保护的钟rǔ石就这么没了,只剩下一截石头根还留在上面。
两人都对钟rǔ石内部的情况很感兴趣,在碎石中检查了一番,寻找特殊之处,可是什么都没能找到。一块块碎石都一个摸样,没发现什么特殊的。
赵正抬起烛光,望向了头顶,查看残存的钟rǔ石根部,这次倒是有所发现。
“子嬅,你看那上面是不是有块特殊的石头。”赵正指着头顶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