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斗气转了一圈,将斗气循环固化下来之后,他就直接达到了第二级“揽远”在出发之前又突破了一级。
海格特撇着嘴,虽然嘴里说得很硬,其实心底还是颇受打击。
郁闷让他闭上了嘴巴,之后的半个小时里面,他一句胡话都没有说。……
“我不是……计划不是我制订的……他们把我当作代罪羔羊……”
帕罗被捆绑着躺在地上,他叽里咕噜不停地说着梦话。
利奇听得挺烦,他看了一眼旁边的海格特。
“看我干什么?你想塞住他嘴巴的话,就自己动手。”
海格特斜躺在座位上,似乎一点都不受影响。
“你相信他的话吗?”
利奇突然对这个通缉犯的梦话感兴趣了,因为他记得有一本书上说,做梦的时候是不会撒谎的。
“这有什么好怀疑的?莫瑞纳死了那么多人,肯定要扔一个代罪羔羊出来。”
海格特身处高位,而且是青年军上层的人物,当然有管道得到内幕消息:“那份作战计划主要是两个人的手笔,他就其中的一个,不过他们制订的计划没有什么大的差错,出馊主意的是另外一个人。”
利奇斜眼看着海格特,好半天才非常不屑地说道:“我曾经听人说过,青年军嫉恶如仇,甚至在计划暗杀那个有罪的前线总指挥保得利,给惨死在莫瑞纳的那些人报仇,没有想到这都是假的。”
海格特的精神稍微振作了一些:“我越来越欣赏你了,对于杀保得利,我是绝对举双手赞成,青年军里面也确实有人打算那么做,不过,要杀他首先要知道他在哪儿!”
他抓了抓蓬乱的头发:“上面有人不希望保得利死,他被藏得非常好。”
“那么另外一个人呢?不是说有两个人制定了作战计划吗?”
利奇问道。
“已经死掉了,不过不是我们杀的,最大的可能是保得利派人下的手,那个家伙可能掌握了某些不利于保得利的东西。”
海格特对于军队上层那些龌龊事了如指掌,他的猜测八九不离十。
“我知道。”
原本躺在地上的帕罗,一下子坐了起来,这个家伙一直在装睡,说梦话也是假的,只是想引起车上的这两个人的同情。
“卡兹和我都是被逼着负责制定作战计划,我们都担心计划会出纰漏,所以还制定了一整套后备方案,可惜这些方案全都被否决了,我对此很灰心,那个时候我就打算,事情不妙时立刻逃跑,卡兹却想抓住保得利的把柄后,为自己留一条后路,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偷来了保得利和一些大人物来往的信件,这些信足够送很多人上军事法庭。”
帕罗说到这里时停住了。
这个家伙逮到这样一个活命机会,当然不会将所有的秘密和盘托出。
能够做到参谋,帕罗的脑子绝对是一流的,他最高明的地方就是,他让自己显得不是那么圆滑,不如卡兹那样会算计别人。
结果就是他成功完成了逃跑的准备,而且在局势稍微有点不妙的时候,就毫不犹豫地逃跑了。
所以别人下狱的下狱,被杀的被杀,只有他逃出生天。
他之前的表现甚至还瞒过了那个狡诈阴险的卡兹。
他和卡兹住在一起,趁着卡兹没有防备,他从卡兹辛辛苦苦偷来的证据里面,悄悄地取走了一部分,他取走的是最重要也最有用的那些信。
这是他最后的王牌,也是保命和护身符。
“求求你,海格特将军,帮帮我,只要我能够保住性命,我就为青年军服务,你们肯定需要完全信得过的参谋替你们谋划,我知道你们最讨厌什么人,我有办法对付他们。”
帕罗脸颊不停抖动着,这既是因为紧张,也是因为痛恨,青年军痛恨讨厌的那些人,同样是把他害得如此凄惨的家伙。
海格特悠然地翘着腿,他的右手不停地摸着下巴。
这个提议让他挺动心的。
青年军里面大多数是骑士,骑士只需要学习战术理论,最多也就指挥兵团作战,在战略部署方面确实非常缺乏。
对这方面擅长的军官都是从军事学院出来的,全都隶属于参谋部,这些军官从培训到晋升,全都掌握在参谋部手里,根本不受他们的控制。
“只有你一个……有什么用?你一个人就能抵得上那么多参谋?”
海格特摸着下巴淡淡地说道。
“我可以帮你们拉人啊,参谋这份工作不是那么好干的,制订一份作战计划不知道要死多少脑细胞,可十份计划中有九份会被指挥部的人否决,很多理由根本就是狗屁,里面问题特别多,作战失败的话,制订计划的人却又逃不了,绝对是第一个被抛出来顶罪的人。”
帕罗越说越气,满腔的郁闷不停地发泄着:“最气人的是,参谋很难往上升,想升上去必须上面有空位,而这个空位还很容易被其他系统的人抢走,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指挥系统的人是亲娘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