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守得云开现月明啊。谁又能想到,堂堂的青城派掌门,会去逛青楼?
可是这郑州城这么大,青楼自然不少,至少他们在找仪琳的时候,就看到了至少十来家。要是这样一家一家的搜下去,怕是等搜到的时候,定逸师太和那两个人质估计得凶多吉少。
陈萧急道:“可是这要是一家一家的搜下去,等找到他们的时候,定逸师太怕是……怕是……”
黄蓉却是微笑道:“不用着急,再等一等,我包你一准就找到便是。”
陈萧听她言下之意似是十拿九稳,再加上心中对黄蓉的智计也是相当佩服,知她鬼机灵,当即放宽胸怀。
几人又等了一会,此时黄蓉眼看街上官兵渐少,而普通百姓却是渐多,终于笑道:“到时候啦。”
说着看向田伯光,说道:“田大哥,你轻功好,只管在这些青楼的后院走上一圈,不用一家一家的停留细查,只需听到哪家青楼后院有惨叫声,那就一准没错。快去,我们在这等你。”
她这话一说完,陈萧立时便明白,说道:“对对,余沧海抓了人质,肯定是要逼问什么事情,到时候一听有人的惨叫声,那一准没错了。”
田伯光恍然大悟,当即展开轻功,转眼之间便去的远了。
果然,只不过用了小半个时辰的功夫,田伯光便从屋顶上跑了回来,一落地便说道:“找到啦找到啦,大家快随我来。”当即田伯光抓着陈萧郭靖,老顽童抓着黄蓉仪琳,六人上了屋顶,向着东南方向狂奔而去。
跑不多时,前面出现一座占地极广的青楼,六人蹑手蹑脚的绕到后院,找了一处极其不显眼的位置,翻墙而入,没走几步路,进了一个颇大的院子,很快便听到从一间厢房里面传来女子的哀求声。
而在那厢房门口,正有四个年轻人在下棋。
虽然他们换了衣服,可仪琳还是远远的一眼便认了出来,小声说道:“就是他们,那里面那个穿蓝衣服的就是于人豪。”
这时候忽然从那房间里面传来一阵“哧啦”的声音,与此同时便是一声凄厉之极的男子惨叫声。
只听一把阴恻恻的声音问道:“说,《辟邪剑谱》在哪?不说,我就在她的身上也来一下!”
《辟邪剑谱》!
陈萧等人瞬间便知道了,原来被抓的那对男女,竟然是林平之的父母,林震南和他的夫人!
这时只听一个虚弱的男声说道:“别碰我夫人,别碰我夫人!”
另一把怒气冲冲的女人声音响起:“余沧海,你犯下这等滔天罪行,佛祖不会饶过你的!”
果然是余沧海,里面最后说话的,想来就是定逸师太了。
只听余沧海又问了一句:“说,辟邪剑谱在哪?”
林震南答道:“我不知道什么辟邪剑谱……我们家的辟邪剑谱,都是口传,没有记载。”
余沧海哼道:“还敢嘴硬,不见棺材不落泪。”随后猛的又是一阵“哧啦”声,传来一阵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陈萧等人在远远的草丛后听的头皮发麻,却毫无办法可想。
此时一旦贸然动手,余沧海非杀人灭口不可。
短暂的安静过后,只听里面余沧海又说道:“如果你们两个还不说的话,我就去杀了你们的儿子林平之!叫你们林家断子绝孙!”
这时忽然听得定逸师太骂道:“呸,不要脸的东西,林平之已经加入华山门下,你想去杀,还没这个资格!”
这话一说完,忽然从房间中传来“啪,啪”两声耳光声,余沧海怒道:“臭尼姑!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定逸大怒,道:“有种你就杀了我!动手啊!”
仪琳听的眼泪直流,可是她也知道这时候一旦暴露目标,定逸非死不可,只能死死忍住。
只听林震南哀求道:“余掌门,你已经拿了《葵花宝典》,何必又苦苦相逼索要《辟邪剑谱啊》……”
余沧海哼道:“洪人雄和罗人杰他俩从陈萧那抢了这《葵花宝典》不假,可是谁知道这东西是真是假?《辟邪剑谱》原本是由《葵花宝典》演化而来,两相对照,才知能不能练得。不怕告诉你们,你林家的这辟邪剑谱,我非拿不可!你骨头硬,哼哼,到时候我把你全身骨头都捏碎,我瞧你说还是不说!”
他笑的狰狞阴狠,林夫人的精神几乎崩溃了,叫道:“不,不要!我……我……”
这时候林震南在一旁吼道:“不能说,不能说啊!你不说,我们还有一线生机,你若说了,他必杀我们灭……”
他这话说的甚急,余沧海先前一直在烤铁板,准备烫他,等反应过来,林震南的这话意思却已经说出来了。
林夫人一听这话,顿时回过味来,再不说话。
余沧海大怒,上前又是“啪啪”两下耳光,骂道:“叫你多嘴,叫你多嘴!”
陈萧等人在外面,却是束手无策。现在人质在余沧海手里,别说他们,就算在地球,遇到这种手中握有人质的绑匪